; “你听还是不听?”
宗正看到此女如此蛮横,虽心中气愤难平,但是细细想来,自己也不能净吃白食,亦只能服软。
“好,听,听你的话总行了吧!”
白衣女子这才放下宝剑。遂以主人的口吻命令宗正道,
“好,你记住,这三天,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宗正白了那女子一眼,弱弱地了头。
宗正跟随白衣女子离开客栈后便往西北方向而去。
一路上,宗正默默地跟在白衣女子后边,心中不免想到了仙婕,看着身前这道白影,宗正想起了和仙婕在一起的日子,突然觉着仙婕是千般万般的好。”
宗正想着想着便也就落在后面了。
白衣女子见宗正落在后方百十米,却也不担心宗正暗自跑掉,其实她是在考验宗正,若宗正趁机逃跑,正好有理由好好折磨他一番,如此,他也不敢有怨言,只是宗正一直在沉思,哪有想过逃跑。
白衣女子等了许久,仍旧未见宗正逃跑,不禁有些失望,便冲着宗正大叫道:“子,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跟上来。”
宗正听到呼喊,赶紧跑了过来。
“整天子子的叫,我有名字好不好?”宗正忽而心情有些不好,故而语气有些过重,明显逾越了主仆的关系。
白衣女子倒没有计较这个,只是,她确实对宗正的名字好奇,便停下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宗正正待要回答,突然想到:“娘亲临死前在遗信中交代焚信改名,我切不可以真名告之。”便临时想了个名字想把白衣女子忽悠过去。
“我姓梅,梅花的梅,名用,作用的用。”
白衣女子听后扑哧一笑。
“果然没用。”
宗正当然知道她笑什么。
“那你叫什么?”宗正反问道,
白衣女子立时一脸严肃。
“哼,我的名字岂是可以随便告知的,别忘了,这三天,你是我的奴仆,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赶紧赶路。”罢便扭头就走。
宗正感到莫名巧妙,他从来不知道主仆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只觉得不就是一个名字嘛,心下不服,便跟上去道:“架子还挺大,不就不。哎,对了,你干嘛老是着个斗篷,你不难受吗?”
白衣女子望了一眼宗正,并不作回答。
宗正故意激道:“哦!我知道了,定是长得太丑了,不好意思以真面目示人。”
白衣女子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道:“臭子,不要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
宗正听后想道:“看不出,这个女人还有智慧。”便不再纠缠多,只是默默地赶路。
转眼,黑夜降临。
二人来到一处客栈投宿,掌柜带着二人来到二楼尽头的一间房。
掌柜打开房门,二人进去看了一眼,里面还算宽敞,虽然有些简陋,却也精致。
“二位觉得这间房怎么样?”掌柜问道。
“嗯,就这间了。”白衣女子觉着满意便应承了。
随后,白衣女子完指着宗正对掌柜道,
“另外再带这个人到另一间房。”
掌柜一时便为难起来,
“客官,不好意思,今晚客栈来了一伙蒙古人,这房间就剩这一间了!”
白衣女子继而问道:“那有没有什么柴房之类的?”
宗正听后暗暗地瞪了白衣女子一眼,白衣女子无意看到,不禁责骂起宗正,
“你作为我的奴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好的房间。”
宗正无奈地低下了头,不再多言,反正在他心里住哪睡哪都不重要。
掌柜回道:“姑娘啊!客栈里还真没有柴房之类的。”
白衣女子有些失望,便回道:“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柜便离开了。
宗正问道:“一间房,一张床,怎么睡啊?”
白衣女子放下包袱和剑,对宗正厉声道,
“这还用多问吗?我睡床上。你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在外面当值守门。”
宗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大晚上不睡觉,到门外给你看门,你会不会太过分了!”脸上尽是气愤之情。
“难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不可以共处一室吗?”白衣女子反问道,
宗正想也没有多想便自然地接道:“什么孤男寡女不可以共处一室,我从就和仙.......”
宗正到这里却莫名地停住了,心里又想到了仙儿。自己从便和仙儿共处一室,还每夜和仙婕躺在同一张床上,如今被白衣女子一句话刺入心间,不禁滋味万千,别有一番愁绪。
“好吧!我到外面去。”宗正弱弱地回了句。
白衣女子顿时心生疑惑,暗自想道:“这子刚才明明想什么,怎么突然就打住了,态度还如此反常。”
宗正将房门关上,便靠在了门边上,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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