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道:“哥哥快来救我!哥哥们快来救我!再不救我,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公韧和李斯看到此时,张散的这出戏再也唱不下去了,只得跳了过来,大吼道:“恶人休要逞凶,我们来也!”说着,两把单刀一齐劈了过来。虽说是李斯和公韧的功夫不怎么深,学习刀术的时间也并不长,但是碰到的这个假王达延的武功也是个半吊子,他也只能是仓促之间以双拳抵御公韧和李斯的两把单刀。这时候,张散也不再演戏了,摸起了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也杀了过来。
三把刀对付两只拳头,很快假王达延招架不住了,只能是慢慢地往后退却,而三个人却紧紧相逼,绝不能放他走出这个暗室。又打了一会儿,只听得假王达处气喘吁吁,实在是打不动了,只能腿一软,身子往下一出溜,伸着脖子喊:“好汉住手!好汉住手!”
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李斯喊:“你这个淫贼,流氓也就流氓罢了,为什么还装出我大哥的模样,你到底是谁,快快现出原形!”张散也叫:“你这个淫贼,还想糟蹋西品姑娘,连公母都分不出来,也太蠢了吧!”公韧说道:“不管他是谁,我这就叫他白骨精遇上孙悟空——原形毕露。”说着,一把撕去了他的头套。
这一下,三人都吓了一跳,公韧认得最清楚,这不就叫县太爷刘扒皮吗,就是他把自己判了个死刑,差点儿被砍了头。而李斯和张散虽说是小买卖人,但也是在县太爷巡视的时候认识他的,原来是这么个糟老头子,就是这个糟老头子,把三合会的名誉给毁了,也把王达延的名声给毁了。
这在这三人惊异的一霎那,突然屋里冒起了一股白烟,发出了刺鼻的烟薰味,三人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等稍微清醒了点儿,那个刘扒皮早已没有了踪影。原来就在公韧揭他头套的一瞬间,刘扒皮按动了某一处的机关,来了个金蝉脱壳。三人又追出了坟墓外,哪里还有他的一点儿影子。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李斯骂道,“跑过了初一,跑不过十五,看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有其子必有其父,没想到,刘斜眼的老爹刘扒皮还是这样一个货色啊!”
张散一下子歪倒在了地上,不起来了,喊着:“你俩说说,我演了这样一场戏,耗费了多少脑细胞啊!刚才这一阵子打斗,又耗费了剩下的脑细胞,真是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公韧赶紧夸奖他说:“没想到,张散兄弟还是这么一个绝好的演员。这次你立下了大功,回去以后,三合会一定重重地赏你。”李斯也夸奖他说:“我们三人,就数你立的功最大,我俩的功也不要了,一块儿记在你身上,你就别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你们要说这些话还差不多,我差点儿被强奸的事儿,咱们就谁也别提了,对哪个弟兄也别提了,那是麻绳穿豆腐——提不得的,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个事儿,还不是一辈子降着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俩,要是你俩能演出这样的戏来,那我张散就不姓这个姓了……”
等张散卖完了功,公韧对他俩说:“二位哥哥兄弟,这地穴里我们还得看看去,就别说再有什么秘密机关了,就是光那些金银财宝,也够我们三合会吃一阵子了。我们真是发了大财了。”
一听说密室里的财宝,那二人顿时都来了情绪,顾不得腰酸腿疼,脚底下就和抹了油一样,很快地又回到了密室里,他俩是把财宝敛大个的拿,不一会儿一个人就弄了一大包袱。公韧却不管这些财宝,只是这儿敲敲,那儿戳戳,不一会儿,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梳妆台,敲了敲墙里,墙里发出了空洞的声音,公韧感觉到甚是奇怪,又这里拧拧,那里动动。摆弄了一阵子,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一扇小门“吱扭”一声又打开了。
三个人顿时一惊,公韧走了进去,李斯和张散也跟了进去。公韧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些面具和皮囊,小桌子上还有一些眉毛、头发,胡子之类的东西。公韧看了看,那些面具真是什么人的都有,也有老人的,也有孩子的,也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一个个纹理清晰,毛发鲜亮,而皮囊呢,男人女人的都有,也是各有特色,就连男人的**和女人的**也是非常的清楚。李斯突然抱住一副皮囊,大叫一声:“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
公韧对李斯的话也有些奇怪,问:“你找到了什么?”
李斯说:“那天在集上,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和我斗蛇,我心里就纳闷呢,哪里冒出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和我斗起了蛇,没想到,她在这里藏着呢,原来就是这个妇人。”他晃了晃手里的皮囊。
公韧大骂道:“怨不得叫做刘扒皮,扒皮,扒皮,他把人皮扒下来,晾晒保养好了,原来是做这些勾当啊!老百姓要是知道了他做的这些恶事,还不把他的皮扒下来,要是叫大龙头逮住了他,也非得把他的皮扒下来不可呢!我们赶紧回去,和大龙头商量商量,尽早除掉这个妖孽,也好为民除害。”
李斯和张散扛着那些财宝就走,而公韧却把这些面具皮囊拢在一起,也要扛着走。李斯不理解,问道:“这些金银财宝还拿不完呢,你为何非得要拿这些破玩艺,臭烘烘的,看着就恶心。”
而公韧却说:“这些面具皮囊,比你们那些财宝还要值钱。到时候,它自有妙用。”
(欲知公韧要这些臭皮囊有何用处,且听下回分解。感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请收藏,请评论,请投花,请股凸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