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时分,大地处于一片迷蒙之中,放了水的稻田里,到处是星光闪闪。街上早就没有人了,邻街的铺子最后一个灯光也熄灭了,四下里静悄悄的。刘斜眼抽答了一下鼻子,就像是一只久没有吃腥的发情猫一样,在搜寻着街上的动静,鼻子里嗅到的是一股土腥气夹杂着粪便味儿。刘斜眼又仰脸望了望天,天河在缓缓地转移,大熊星座和小熊星座的车轴在滚动着,群星点缀着淡绿色的天,象一朵朵的翠菊,远处又传来了打更人的锣声和几声呼喊。
刘斜眼看到了周围早已布置完好,冯野凤的门前只剩下了一些货架子,商品早已都搬到了屋里。左右看了看,真是连一只猫儿也没有,刘斜眼淫邪地一笑,躲到了冯野凤的窗户底下,就等着看一出好戏。
这时候,王达延果然来了,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冯野凤的屋前,又看了看前后,然后点了点头,上去“当、当、当”,敲了三下门。屋里喊了一声:“谁呀?”王达延应了一声:“我呀!”咧开嘴窃自一笑。
刘斜眼心话:“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王达延装得和个正人君子似的,原来也是个淫贼啊!只是说好三更来的,一更就来了,看来等得迫不及待了!”
屋里传来了下床穿木履的声音,那声音走到了门口,拔开了门闩,门“吱扭”一声开了。借着蒙蒙的光亮,王达延看到冯野凤光洁的膀子分外细腻,两条胳膊圆润如玉,胸前戴着一个鼓凸凸的绿兜兜,下身穿着一条红裤衩,几乎就是赤身**,这更加激发了王达延雄性的激素,浑身只觉得血脉贲张,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到涌了下身去了,邪劲上来了,王达延一下子搂起了冯野凤,就往屋里床上抱。事情来得太突然,就连冯野凤也有些慌张,忙喊:“你紧张什么?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怎么嗓子都哑了?”“还不是让粮草急的,都上火了。”冯野凤有心再问王达延几句,但是嘴上已被王达延用嘴顶上,也只能问到这里拉倒。
王达延把嘴对准了她的热烈的嘴唇,用舌头在嘴边探了探,冯野凤先上来闭着嘴,就是不张口,最后禁不住那两片进攻的嘴唇一股劲地硬拱,也只好轻轻地张开了嘴唇。王达延贴着她的牙缝,把舌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个舌头轻轻地碰在了一起,又轻轻地勾在了一起,由轻到重,由重到旋转,然后粘在了一起。两个身子也越搂越紧,最后紧紧地缠在了一起,扭过来扭过去,冯野凤只觉得一种坚硬的东西顶得自己的下身死死的,有一种痛快得要死的感觉。
王达延已把冯野凤按倒在了床上,动手就撕扯她的胸兜,三下两下撕下了胸兜,又撕扯她的内裤。冯野凤虽说是校书出身,但是这么粗暴的动作也是少见,埋怨他说:“人都是你的了,不能慢慢来吗?好戏不怕晚,总得有个过程的。”
王达延还是不答话,退下她的内裤,两手就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着一边还说:“两座高山,一马平川,河边青草,无底的深渊。”发情的女人最怕抚摸,摸到了她的要害处,也不禁来了骚情,浑身扭动着说:“原来还以为你是个雏鸡,没想到你还是挺懂女人的吗!而且像是个老手。”
这王达延三下两下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背后一下子抱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粗大的**也越来越坚挺,这冯野凤的脊梁真是油腻如水,那肥嘟嘟的屁股更是充满了诱惑力,令那个不老实的**来回寻找着目标,两只不老实的手只抓得冯野凤的两个小馍馍变了形状,成了两个揉搓得变了形状的没了馅子的肉包子……冯野凤说:“你看你这双手,怎么这么些老筋,和个老头儿似的。”王达延只是不答话,一会儿又把她翻了个身,干些对烈火,**对阴穴,水到渠成,阴阳结合,大地燃烧起来,一切都在颤抖。
一阵**过后,两人都累得大汗淋漓,就和散了架一样,躺在了一边。这才有空闲出嘴来,王达延问冯野凤:“你那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冯野凤也累得不行,说:“他呀,我还不知道他,这时候早不知道搂着哪个姑娘过那神仙般的日子去了。就是回来了,也累得和个死猪一样,再说,他那玩艺,不行了,累过劲了。”王达延逗她说:“他那玩艺不行,所以你就找了个野男人。”
冯野凤听着这话有些别扭,反驳说:“哪个女人不怀春,哪个男人不多情,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这也得看看是什么人,英雄好汉,人人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扶危济困毫不犹豫,这样的人才能为我们女人遮风挡雨。都和我那男人一样,我真是白白瞎了一辈子,唉——命苦啊!”
“你那个男人可别这时候回来啊,要是这时候回来,我们可就惨了。”王达延说。
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床上倾诉着衷肠,突然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到了门口就不响了。两个人这才想起来,刚才由于过分激动,连屋门都没有关,一时吓得毛骨悚然,汗毛倒竖,精神紧张到了极点。冯野凤虽然是久经色场,但也是十分害怕,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小声嘟囔着:“这个死男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王达延也坐了起来,小声说:“真是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那人到了门口,却并不进来,看着虚掩的门,在门上悄悄地敲了三下:“当、当、当”,冯野凤心里大疑,问道:“谁呀?”一个男人在门口小声说:“我呀,你不是叫我这时候来吗!定金我也带来了。”冯野凤听了心里疑惑,他来了,要是来的人如果是王达延,那么床上的这个男人又是谁?
不但冯野凤心里疑惑,就连在窗户外边偷听的刘斜眼也是心里大骇:“怎么来了一个王达延,又来了一个王达延!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冯野凤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瞧了瞧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光线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那鼻子那眼,确实像是王达延。冯野凤又问了他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是王达延啊!叫他滚,别搅了我们的好事。”说着,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冯野凤的两只手。无奈冯野凤怎样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眼前这个王达延的一双利爪。冯野凤手上虽然动不了,可是嘴上还在喊:“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感觉得不像啊!快进来!我叫人……暗算了。”
外头的那个王达延是个练武的人,听力自然是十分的好,他听到屋里的动静似乎不对,就一步跨进了门,但黑暗之中,一时也适应不过来,只看到床前模模糊糊的有两个人。王达延心想不好,是不是自己叫这个半掩门陷害了,这又是在人家的屋里,身上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啊,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要走!我被人算计了。”冯野凤又发出了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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