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副将终于费劲力气将部下安置妥当,在最前排支撑起两道密密麻麻的枪阵之后,也算是终于松了口气,只等着羽翼骑兵团前来冲阵然后被那明晃晃的锋利枪尖刺出一个个的透明窟窿。
就在副将坐在马背上微微昂首得意洋洋的时候,羽翼骑兵团在相距两百多米的位置,突然之间齐齐的弯腰从马鞍上捞起一把木质的似矛似枪的兵器,长约两米,顶端是铁质的枪头,一尺上下,铮亮发光。
“举!”统兵将领一声巨喝,同时带头倒抓枪杆,矛头成四十五度角斜伸向正前方,略一停顿,便是断喝一声:“发!”
在敌军副将的目瞪口呆之下,数百上千的木杆长枪就从羽翼骑兵团中发射了出去,被擦的铮亮的枪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诡异的寒光,随着一个弯度不大的弧线划过,长枪带着呼啸声就朝敌军前方的枪阵飞射而去。
“啊!”与副将一般坐等战果的枪阵士兵见到这番情况便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一个个的脸上带满了惊骇的表情,眼中更是浮现出一种面对死亡即将降临的恐惧。
数百上千的长枪飞至最高处,将众人顶在上方的太阳都几乎完全遮住,原本暴露在阳光下的众人顿时感到眼前一暗,就像是死亡的距离也变的越来越近,就连不少的战马也开始有了不安的情绪,不停的踏动马蹄,有些战马似乎还有想要转身的想法,正在不停的扭动头颅,不时的发出凄厉的“啾啾”嘶鸣声。
天空的枪雨如同蝗灾一般密密麻麻,遮天蔽日。而地面的敌军就如同生长正旺的农田等待即将到来的蝗灾。不论是敌军的将领还是下层士兵,不管是前排举枪的骑兵还是后方等待厮杀的众人,此刻竟然都不约而同的盯住天空飞扑而至的‘蝗虫群’发起了呆,没有一个人去想办法如果阻挡,甚至连躲避逃跑都已经忘了!
直至黑压压的枪雨发出第一声“噗嗤”的声响后,原本的呼啸声就被紧接着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的铁质枪头入肉声代替,再后来就是不断的惨叫声响起,带着强大劲道的长枪不管是对上人还是马,无一不是一穿而过,直接将其捅出一个透明窟窿,这也让敌军刚才的想象全部在自己身上实现了。
即便是有些长枪穿过人马之间的缝隙插入地面,突然停止之后剩余的惯性力道还是会使木质的枪杆前后左后四下晃动,直接间接的抽打在敌军的战马或者士兵身上,突然受了惊打的战马则是双蹄腾空四下乱踢。
即便是周围并没有受到惊吓的战马也会被如此举动吓的一惊,近而将影响扩大,由一点向周围的面来扩散,整个阵型顿时就变的混乱不堪。特别是那些没有受到波及的骑兵,也是尽快拨动战马想要躲远一点,生怕那些如同瘟疫一般的惶恐情绪传给自己以及战马,这样一来,混乱就更加严重了。
尽管敌军的副将以及身旁的亲卫不停的挥动兵器大声呐喊来阻止混乱,却是丝毫不见奏效,他们的高声喝止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周围的混乱不仅没有减小,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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