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宇一挑眉,睨她一眼。
“没关系的,有人年纪轻轻就吃保健品嘞!”厉伯珠开解道,比如顾珏,二十岁的时候就保健品不离身。
“家伟老婆生了两个双胞胎,儿子,陆潮也快当爸爸了。”时宇幽幽道,他只是心情不太舒畅,不想被某人误会他不行了。
“我也想跟你说这事呢。”厉伯珠捧着碗屁颠颠地蹭到他面前,一脸兴奋地说。
时宇等着她往下说。
“让时惜早点嫁人,早点生孩子,你当外公,我当外婆!”厉伯珠一副天上掉馅儿饼的得瑟样。
先白得了个女儿,再白得个外孙,她真是赚大发了。
脑回路不在一个次元,时宇安静地脱衣服,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膛,还有精瘦的腰身,他闲暇喜欢登山远足,也是个攀岩高手。
厉伯珠的视线被他的身材吸引住了,腾出一只手捏捏他的腰,再摸摸他的屁股,好结实,好有安全感。
时宇酷酷地拨开她的咸猪手,光着屁股,迈着长腿去洗澡。
厉伯珠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一股雄性麝香的味道,真好闻,她使劲嗅嗅鼻子。
吃撑了,厉伯珠打着饱嗝洗碗,她从小就吃不胖,皮肤也滑滑的,天生丽质难自弃,不需要特意保持身材。
“老公,你有没有单身的男性朋友?惜宝太闷骚了,让她主动追男人,要等到下辈子。”厉伯珠金鸡独立地站在床上,一只脚轻踩时宇的后背,给他按摩。
时宇想了想,还真没有,事业有成最年轻的也三十大几了,他可不想时惜找个老男人,在他的脑回路里,他自动地将自己排除在老男人的行列之外。
“时惜还小,不着急。”时宇不想谈时惜嫁人的事。
“她小?那我呢?”厉伯珠不高兴了,用力踩下去。
时宇闷哼一声,她这一脚没轻没重地踩在他的肾脏部位,锥心的疼。
“踩疼你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看他脸都发青了,厉伯珠赶紧松开脚,趴到一旁跟他道歉。
时宇闭着眼睛忍疼,不想跟她说话,她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他教了她多少次了,她该犯还是犯。
厉伯珠咬着手指头,一脸忐忑地盯着他。
跟他相处时间越长,她就越爱他,因爱生惧,这几年她的暴脾气收敛了很多,轻易不随便尥蹶子。
时宇趴着不动,半响之后重重地转过身去,拿后背对着她。
厉伯珠委屈地撇撇嘴,大敞着肚皮仰躺着,她可没盖被子,等着他给她盖呢,匀称的呼吸声传来,时宇直到睡着了,也没给她盖被子。
厉伯珠委委屈屈地扯过被角,盖住自己的肚皮,她明显感觉到,时宇不像从前那么宠她了。
跟其他夫妻比起来,他们感情算是浓烈的,只是现在的浓烈不如从前了。
不可能天天都是蜜月,这里的差异需要厉伯珠自己去适应。
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不一样,女人会日久生情,男人是日久生厌。
“你厌我了吗?”三更半夜,厉伯珠被自己的脑补虐哭了,用手指轻戳时宇的后背,颤声问他。
睡着的男人无意识地转过身来,张开双臂牢牢地抱住她。
厉伯珠一下就觉得幸福了,他连睡着都知道心疼她,这才是**裸的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