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所有父老乡亲的骄傲,她也为他感到骄傲。
篮球赛开始,大家刻意活跃气氛,陆潮始终一言不发,厉伯珠手舞足蹈异常兴奋。
陆潮的手机响了,他借故有事提前离开。
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陆潮好面子,心眼小,爱记仇,最恨别人说他长得不帅,厉伯珠一口气犯了他所有的忌讳。
“改天我组个局,陆潮那厮心眼比绣花针针眼还小,居然跟小女孩计较。”滕家伟安抚脸色阴沉的时宇。
“无所谓。”时宇冷冷道。
滕家伟揉揉鼻子,一个心眼小,一个见色忘义。
回去的路上,时宇始终保持沉默。
厉伯珠绞尽脑汁地逗他开心,他不给面子,最后她也生气了,气鼓鼓地望着车窗外面。
“陆潮是我朋友。”时宇缓声打破沉默。
“顾珏也是我朋友!”厉伯珠猛地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他。
是陆潮先口吐恶言,满嘴喷粪的。
“我还以为你是维护自己的偶像呢。”时宇淡声讥讽道。
为了一个所谓的偶像明星,跟他的好兄弟大骂出口,这就是她这种年纪才会做的蠢事。
“停车!”厉伯珠呵斥道。
时宇不理她。
厉伯珠低头拉扯安全带,预备强行下车。
“这里不让停车。”时宇不想跟她闹僵,后退一步,主动作出解释。
既然不让停车,厉伯珠重新扣上安全带。
“肚子还疼吗?”时宇迈出一步,主动示好。
“有点。”厉伯珠按按肚子,他不说她都把肚子疼的事给忘了。
“少吃点冰淇淋。”时宇关心地叮嘱道。
“我要不要跟陆潮道个歉?”既然他主动退步,厉伯珠也愿意让步。
“不需要。”时宇淡声道。
厉伯珠噗一声乐出来,这才算是高兴了,她才不会跟陆潮道歉呢!
终于回家了,厉伯珠扔了背包,踢掉板鞋,蹬蹬蹬地往时惜房间里冲,“惜惜,惜儿?”
没人回应,时惜还没回来。
时宇跟在后面,拣起她的鞋子摆到鞋架上,打开她的背包,她脏了的裤子团成一团塞在一个密封袋里。
“惜宝,你怎么还没回家?”厉伯珠仰躺到时惜的床上,拨通她的手机。
“有事?”时惜冷淡地问。
“我跟小时时已经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厉伯珠在时惜的床上滚来滚去。
“不关你事。”时惜挂断电话。
厉伯珠无所谓地吹着口哨,私底下,时惜已经正式向她宣战了,当着时宇的面,她俩相处和谐,暗暗都在较劲。
时惜想要赶她走,厉伯珠也想赶时惜出去单住。
时惜都已经20岁了,还黏在时宇身边,干涉他的私生活,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将时惜的床弄成猪窝,厉伯珠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惜有些洁癖,类似强迫症。
时宇在洗手间给她洗带血的小内裤。
“小时时,惜惜还在跟同事聚会呢,我们要不要给她准备一套单身公寓,她一定也想搬出住呢。”厉伯珠搂住时宇,眨巴着眼睛,居心不良地建议道。
“除非时惜主动提出来,否则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里永远是她的家。”时宇当然听出来厉伯珠的言外之意,他低头凝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
“晚安。”厉伯珠耸耸肩,转身回客房。
她只是想要跟他像正常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偷情,当着时惜的面,他连她的手都不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