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一小块被篱笆扎起的平地,三四亩的样子,显然是被人精心整理过了,里面种植着一些低阶灵药,最中央位置还矗立着一座常见的吊脚楼,几件衣衫挂在篱笆上。同时还有几块更加碎小的平地散落周围,种植着一些看起来水水灵灵的菜蔬,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谁呀来了”说话间,一名练气九层的女修从吊脚楼内走出来,身上围着一个花布围裙,手上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才是在屋内做家务。
此女看模样三十多岁的样子,但修士的真实年龄一般要比外貌大几分,圆圆的脸蛋有几个雀斑,看起来不很美也就顺眼的水平,但却带着和煦的笑意,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贤妻良母,万清平瞬间判断出此女的类型。
“咦?是前辈,不知前辈驾临寒舍有何贵于”女修感受到万清平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局促,也有些警惕。
“这里可是夸河道友的洞府?”万清平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一名低阶修士的洞府突然闯进来一名陌生的筑基修士,任谁也会如此模样。
听到夸河两个字,女修那双不大的眼睛当即亮了,期盼的问道:“前辈,夸河玉庭正是晚辈的夫君,不知……”
“哎——怎么说呢,还请夫人有心理准备”万清平叹了一声,然后稍一犹豫,就将夸河的储物袋递了过去:“节哀顺变”
听了他的话,女修脸上当即一阵的煞白,身子也如同筛糠一般,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接着一阵的天旋地转,整个人瘫倒在篱笆旁。
万清平虽然心狠手黑,但对于这种痴情的女子也是极为佩服的,当即将此女扛到了一处树荫下,又以法术凝水灌入此女的口中,女子这才悠悠醒来。
一醒来,女修当即就放声大哭起来,没有经历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哭不出这如同哀鸣般的悲伤,这让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连说了几句:“节哀顺变”。
足足哭了两刻钟,此女嘴唇都隐隐有些发青了,才用不断颤抖的手擦了擦泪水,抬起头哽咽道:“多谢前……辈将晚辈……夫君遗物送回来,烦请……前辈告知……晚辈我家…是…如何去的……”此时她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的神采,像是一具被抽掉魂魄的行尸走肉。
“哎——”万清平见女子如此痴情,也是可怜其遭遇,叹了一声,将事情大体上说了一遍,只是删减掉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最后道:“见了夫人,本人才知夸河道友为何临去前依旧还念念不忘霜纹蚌,贵伉俪情深,本人深感佩服,不过逝者已逝,一切终究还是要往前看,莫要辜负了夸河道友的一片苦心”说着就将夸河修士遗留的储物袋再次递上。
“多谢前辈劝慰”女修起身福了一福,却没接储物袋:“霜纹蚌对晚辈来说已经用不上了,当年晚辈曾和玉庭发过誓言,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现在玉庭他已经先走了一步,料想此时追上还来得及,黄泉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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