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可怎么办啊!没了福,女儿也不活了—哎呦,我的心头肉哟—”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不停地抹着眼泪,旁边坐着的就是赵府二管家赵禄。
“老爷,老爷,你快拿个主意哟——我的福,我的命根子哟——”另一名老妇也在拼命哭诉,手里的手帕不停地擦着滚落下来的泪珠。
屋子的角落里还坐着一名年轻文士,不过看起来一副唯唯诺诺慌慌张张的模样,一看就是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另外两名仆妇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赵禄白白胖胖的脸此时铁青铁青的,手里拿着半截的带血手指头,手不停地在哆嗦,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的,看其样子只有孩的手指才有这番模样。
“岳父大人,要不,要不然,咱们报官吧?!”文士模样的人这个时候心翼翼的道,脸上也是一副焦急模样。
“报官,要是报官,下次就不是送手指了!你这个废物,整天不着家,就知道和一群穷酸秀才吟诗作赋,现在还出这麽个狗屁主意,你想害死福啊——”赵禄咆哮着终于将怒火泄到了那么可怜的文士身上,文士吓得顿时就是一哆嗦,还好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赵禄看其窝囊样,更加的心烦,当初怎么就招了这么一个懦弱的女婿,此时他忘了当初招上门女婿的时候就是因为此人性子弱,便于女儿管教这才被招了进门。不然换成一名强横之人,府里谁了算还是个问题呢!
“都给我滚,今天生的事,泄露半,哼!”赵禄接着继续大声咆哮道,同时狠狠地踹了跪在地上的两名仆妇一下。
书房的灯亮了一夜,赵禄将自己的仇人想了一个遍,一个个排除掉,然后又觉得一个个都可疑,最终到天亮都没想出个一二三四。
最终还是决定找赵府老爷,看在自己忠心耿耿这麽多年的份上,让赵老爷借着其庞大的人脉帮着找找,只要福平安无事,一切都好,家里的香火到了这辈可不能断在自己手里啊!
想明白之后,赵禄就急匆匆的出了门,一刻钟之后就进了赵府的侧门,赵府大门平日里不开,只有贵客到访或者老爷回府才会开启。
门子还有正在门口打扫的家丁看着赵禄双眼充血,面色铁青的样子,就知道这二管家正在霉头上,也不敢开口问好,生怕吃了刮落。
“这不是二管家嘛,这急匆匆的去哪啊?”刚一进门,就听前面的空地上一名年轻人一边打拳一边问道。
赵禄此时哪有心思理会其他,没看清话之人,也不多加搭理,以其二管家的身份,倒也没什么。
不过年轻人下一句话,让他走的飞快的脚步硬生生的的止住了,一个踉跄差摔倒在地。
“福哭闹着,要吃酱鸡爪,我们门户的大半夜哪来的鸡爪,只好剁一根!然后孩子就不哭也不闹了!”年轻人闲庭信步,继续一拳打出,虎虎生风,颇有力道。
赵禄到底是久经历练,不动声色的来到年轻人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是府里的万护卫吧,老儿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赔罪就是,可是若是祸及家人,老儿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我外孙平安回来,不管这之前生什么,一笔勾销,我绝不追究,你看如何?”
年轻人没回话,依然打着拳,直到整整一趟拳下来,这才收功,浑身汗气蒸腾,差没把等在一旁的赵禄急死。
“赵二管家,啧啧,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年轻人闲庭信步的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汗,而后不慌不忙凑到其跟前接着道:“你老常年在外边奔波,在府里的时间少,恐怕不知道我万清平是什么人吧!也对,没多少人知道。你去衙门查查三年前北里聚胡同有一桩杀人案子,一对双胞胎兄弟大白天被杀死在家门口,到现在还没破案,不瞒你老人家,那就是在下干的。”
“四年前,咱们赤水城下面的白山镇一家地主,全家十三口被一夜之间灭了门,到现在还没破案,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年轻人继续声道。
“三年多前,大涝,赵府在城门施粥,我插队,一个人不让我插,我用转头差把他拍死,这事儿府里的赵德贵赵德仁两人知道,你去问问他,这事儿是谁做的!”
“你想怎样,划出道道来!”赵禄瞳孔一缩,知道万清平是什么样的人了,这就是地地道道的亡命徒,这种亡命徒最不好对付,除了贱命一条,什么都不在乎。
“嘿,全府的人都知道,我这两天一直呆在府里,门都没出,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年轻人笑了笑。
赵禄听了此话,眼皮跳了一下。阅历丰富的他很快听出年轻人的警告,防止他打九九,事后报复。
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在乎,不没有证据证明是此人下的手,就是能将此人投入大牢,那他的同伙怎么办,难道福就一辈子躲在家中不出门?能掳走第一次,自然能掳走第二次。不怕贼偷,就怕这种人惦记。
先前他的灭门案是什么意思,难道能杀人满门,那样岂不是呆在家里也不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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