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在意。【,找出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们三个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们快出去。”
因为秦楠无论早晚都在韩星的房中,韩星为以防万一早习惯了和衣而睡,直到第二日才抽空换下。
现在韩星开口逐客,他们三个都无动于衷,韩星不得已又下了一遍逐客令。
千真却悠闲的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斟了杯茶,道:“放心,你长的那么丑,我们才不会看呢。”
千真赖着不走,蓝田爱也不走。秦楠不知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也愣着不走。
韩星怒火中烧,吼道:“你们这群混蛋,快滚!”
本来她是只骂千真的,但一时气急连同秦楠和蓝田爱也骂进去了。
“哎,大清早的就发火,小心脸上长疙瘩。”千真无比同情的看了韩星一样,搂着蓝田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秦楠没见过韩星发火的样子,还在发愣,直到韩星横了他一眼,才灰溜溜的出去。
那一天秦楠都没再找过韩星,许是真被她发火的样子给吓到了。
韩星吃过早饭,像记忆中的日常一样,依次打扫蓝田玉、余悸、秦楠、千真、的房间。
蓝田爱因住在千真房里,他的房间不用怎么打扫,韩星也乐得清闲的从不进去。
这日她在打扫余悸的房间时,看到书桌的宣纸上写了两句诗:窗外星空远,山里无绝期。
字迹恢宏大气却有些僵硬,飘逸中又不够洒脱,一看就是余悸的字。
韩星心想余悸也真没有天赋,天天练字,字也只能写成这样了。
不过余悸的房间正对着一条从日暮山上流下来的瀑布,每日开窗而望,别有一番雅趣。
韩星默诵着余悸桌子上的两首诗,心想寂静的夜空,繁星密布,山绵绵延延的如一条卧龙,这诗描绘的也恰到好处。
它既表达出了日暮山空间的阔大,也表明了时间的久远,别有深意。不过整日对着瀑布不觉得吵吗?
韩星听着从远处传来的隐约的轰隆之音,想起那张整日不苟言笑的面孔,不出口还好,一出口就是训斥,令人不敢直视。
“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张英俊的脸。”
韩星叹息着,看到砚台里还有墨汁,笔还没有洗,她竟脑子抽风的,提笔写了两句诗:水落轰隆处,独去无归依。
字体娟秀,却透着落寞之意。
韩星发誓她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谁知从这以后余悸那个诗狂,一见到韩星就拉着她吟诗作赋,令韩星哭笑不得,这都是后话。
她从余悸房中出来,又打扫完秦楠和千真的房间,开始做饭洗衣,一天的时间就在忙碌中过去了。
夜晚,韩星坐在书桌前,和煦的夜风从窗子处吹来。她看着满天繁星组成的银河,横跨天幕,雄浑壮丽,令她胡思乱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一盏孤灯映照,韩星不想入睡,提笔将一天发生的有聊的和无聊的事都记下来,才安心的和衣躺到床上。
此刻白翔已回到大漠村,在外漂泊的心就似找到了归宿般,安下来。
一晃三年过去了,再次见到村里的人,大家还是热情的和他寒暄。因为在大家心中,他始终是带领大家击退吸血蝙蝠的大英雄。
现在又是吸血蝙蝠横行的多事之秋,惶惶不可终日的村民,看到他就似看到了救星,热情的直把他往家里请。
白翔想家想的急切,婉言谢绝大家的邀请,快步走到家里,才发现家中已布满灰尘,到处都是蜘蛛网。
他没有看到白风,心里一沉,赶紧到村里打听,才知道白风和凌熏去流云渡找他了。
白翔心里稍安,可心里终不能平静。他一直不希望白风卷进蓝灵之事里,没想到白风还是卷了进来。
白翔打扫完自己的房子,已是午后。大漠村并不大,所以找到小尘并不难。
他很快找到小尘落户的李伯家,李伯赶紧好菜招呼他。但他一来就问韩星的事,小尘听到“星姑娘”三个字就跑了过来。
小尘拉住白翔,道:“是不是星姐姐和你一起回来了?”
“难道她没有回来吗?”白翔一直自我安慰韩星先来了大漠村,看来她没有,他不免担心起韩星来。
“没有啊。”小尘噘着嘴道:“星姐姐说会回来看我的,但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回来过。”
小尘自韩星走后,每天黄昏都会在村口等韩星一阵。她思念韩星,因为自她的父母去世后,韩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这时听到白翔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小尘忍不住哭了起来道:“是不是星姐姐出什么事了?”
“不,她没有。”白翔急忙改口安慰小尘道:“星姑娘让叔叔先来看看小尘,她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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