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着。”秦大海说着用瓷盆挖着褶子里的豆子倒在筛子里等方玲过来筛。
虽说秦大海这两年规规矩矩,但单独和他在一起方玲仍然不放心,又想起张婶和柳嫂马上就来他也不敢怎么样,就端起筛子筛了起来。筛过之后两人捡去杂质、坷垃,倒掉第一筛子。就这样筛了捡,捡了筛,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张婶和柳嫂的人影,方玲有些发急和紧张起来,眼睛不住朝外看。
秦大海早已看了出来,就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她们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来?急需用豆种,这样耽误时间拖拖拉拉怎么行?”说完出去了。
方玲低头捡着杂质和土块,等着张婶和柳嫂的到来。
秦大海出去转了一圈,看看四周没人十分得意,掩饰着兴奋故作气愤地说:“这些人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思想太严重了,我到她们家一个没见着,可能都耪地去了。中午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们!”他转嘴又说,“不过这活也太重太脏了,不增加工分谁也不想干,我们先干半天,下午重新找人。”
方玲信以为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低着头干着活儿看也不看秦大海一眼,心想,“时间快过去吧!快快结束这令人不安难熬的时间。”
他们,方玲和秦大海继续着筛了又捡,捡好倒掉,倒掉又筛的周而复始的往复循环。
秦大海一边筛着,眼睛直盯着方玲,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着、品尝着:“一般人是越晒越黑,而她却是越晒越白,白里透红,红里透白,既没有青春痘,也没有瑕疵斑点;乌黑油亮的头发,腮边的两个酒窝,一双晶莹透明的眼睛哭也好看,笑也诱人;洁白的牙齿,天生樱桃似的嘴唇呈现出自然的美丽和韵味;俊俏的鼻子镶嵌在她这张脸上犹如锦上添花美不胜收。太美了!太美了!”他在心里赞美着、感叹着,痒痒的,几乎连心都快蹦了出来。特别是当方玲弯着腰捡着杂质和土块时,他从她单薄的上衣的领口间望见她丰满膨起的**,他更是急不可待,急如星火。他陶醉了,陶醉在梦幻搬的遐想之中。此时,他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法律,没有了人性,没有了廉耻,除了满足还是满足,满足他蓄谋已久的**——-一种兽性的**!
“筛!怎么停下来了?”方玲拉动着筛子,对着近似假死连眼珠子都不转一转贼眼鼠目的秦大海说。
“筛!”秦大海两手攥紧筛柄猛地一推把方玲摔得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美人你想死我了!”秦大海扑到方玲身上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捂着方玲的嘴,一手撕着衣服,“你太漂亮了!你洗澡时我什么都看见了,让我……”
“流氓!你个流氓!”方玲从秦大海的手指缝里发出声音:“来人啊!救命啊!”她脚蹬着,用牙咬着捂在嘴上的那只手,拼命摆脱着挣扎着。
“我让你跑不掉!”秦大海把她抱到床上,拉被盖住头用力按着,实施了禽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