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哨探的尸体制,突然生出一计,对两个民兵说:“快把你们的衣服脱下,给这两个家伙穿上。”
一个弟兄笑道:“还有两个怎么办,穿上我们的衣服 ?”
三喜急止道:“不可,这些饭桶只知有两个民兵,如果换上我们的衣服,他们必然警觉。没换衣服的兔崽子,拉到林深处藏起来!”
这时两个民兵麻利地换下暗探的衣服。三喜扫了一眼,冷声道:“后面的兔崽子认识同伙,帮他们整容吧。”
三喜所说的整容,其实是毁容。,几个弟兄呵呵一笑,挥刀在他们脸上乱划。
两个民兵想起屈死的伙伴,也恶怒攻心,不解气地又补上几刀。
两个暗探脸上血肉模糊,再也难以辨认。
三喜设的这个局非常逼真。看看现场整理差不多,三喜传令弟兄们转到另一个哨卡,怕后面的暗探没看到到同伙起疑,拔刀在一棵枫树上划了个箭头。
刘其山在林子里坐了许久,不见人还,算算时间已经足够。没听到示警的枪声,按理说二狗他们已经得手。
刘其山没有挪身,对第二组说:“你们过去看看,不管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第二组四个人飞快下山。一会儿一个暗探兴高采烈回报:“团长,两个土包子全部解决了。”
刘其山翻身立起,大笑道:“二狗干得不错。他们人呢?”
“枫树上有个箭头,看样子他们摸前面的哨去了。”
刘其山笑着骂了一句:“这小子,贪功心切!刘三,快向太君报喜!”
刘三箭一样树林里跑开。刘其山带着另外的人沿着冲畈大摇大摆的走。
经过小山岗,冯四指着说:“团长,不上去看看?“
刘其山不屑地哼了一声:“两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这时第二组的人下了山岗,刘其山笑道:“你们快去前面哨卡,助二狗他们一把。要不二狗得了全功,你们一点赏钱都没有。”
这四个暗探见二狗他们轻易立功,互视一眼,飞快往第二道哨卡跑。
这几个小混混妒嫉二狗等夺了头功,也不分班,一口气冲上山岗。
甫上山顶,几个人大惊失色。只见岗顶的平地上,环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为头一个胖墩墩的矮个子,横着一支长枪,面带笑容,冲他们微微点头。
“几位大人苦了!“
四个小混混惊魂未定,立即背靠背立在一起。四下睃巡,哪里有二狗等人的影子。
三喜把枪扔给身后的弟兄,拍着手叫道:“看来诸位都是练家子,正好我手痒,陪几位练练如何?“
十几个人围成一圈,他们孤立核心。,几个小混混明白,二狗他们凶多吉少。
“我们不是刘其山的人!”一个小混混失声尖叫。
三喜搓着手又笑:“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不知刘其山是什么东西,就当你是练家子。”
几个小混混面色煞白,知道行藏已露。刘其山的手下大都是与他一起厮混的不长进的家伙,哪会什么功夫?都深悔没带上枪支。
模哨要蒙蔽对方,初夏着衣极少,带枪易暴露行藏,所以只带短刀。
这阵式想跑难于登天。几个混混对视一眼,横下心来。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几个混混发声喊,扑向三喜。他们欺三喜个头小,有的做出搂头架式,有的弯腰欲抱大腿。只要制住一人,逃生便有望。
山头的动静,他们知道如不鸣枪,冲畈里的人听不清楚。
三喜好身手!呼地出拳,左右两拳各指一个直腰的混混,贯注力道的铁拳击上面门,顿时如击败革,两人混混来不及哼上一声,仰后便倒;接着三喜一个旱地拔葱,蹿出一米多高,双腿分踢,不偏不倚踢中弯腰的二人。
只一个回合,三喜便制服四人,颇觉不过瘾。
四个混混刚倒地,便涌上几个弟兄,眼疾手快,瞬时结果三个混混的性命。还有一个被刀子罩胸,三喜抢步上前,捉住那个弟兄的手。
“暂时留他一命!“
那弟兄不解,三喜搡开他,揪住这个混混的衣领。
“老实交待,你们来了多少人?”
这个混混又痛又急,又惊又怕,早大汗淋漓。
“十几个人。“
这个混混显然吓昏了头,答非所问。
“山口一夫带了多少人?”
“好几卡车,鬼子和伪军,加起来千人以上。”
这个混混突然想到吓吓三喜。
三喜一声冷笑。别说上千人,再多又如何?
“他们的目标什么地方?”
这个小混混真的不知道。山口一夫为了行动保密,事先约束不得泄露。
三喜料定再也套不出话来,冷冷一笑:“看在你配合的份上,给你个快死!”
这个混混连喊饶命。三喜啐了一口:“如果你们偷袭得手,会放他们的生路?”
混混不语。他们受命便是刺杀,不留活口。
三喜攥拳运气,钵大的拳头猛地罩住混混的面门。
这个混混见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突然张口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