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流的那一记鞭腿。可是回殡刚一准备好,王流的鞭腿却是停了下来,而是换成了下扫腿。
“不好”,回殡大叫不好,但是为时已晚。王流的那一记下扫腿已经对着回殡的双腿扫了下去,回殡立马就被扫倒在地面上。
回殡一倒地,王流便是紧跟上去,一记直拳对着回殡的胸口轰了过去,回殡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王流的一拳轰中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回殡浑身更是无力起来。
“喝”,王流可是一不做二不休,猛拳极为迅疾而又凶狠地朝着回殡的胸口和面部招呼了过去,回殡来不及防备便是遭受了王流的一系列打击。
暗夜是那么的寂静,除了那路面上回殡的闷哼声之外,便是王流对着回殡的揍击声了。
“回殡,你不是很有种么?起来咬我呀,你这狗东西”,王流很是愤怒地说道,刚才他一不小心便是遭到了回殡一口咬了下去,王流的大手被咬掉了一块肉。
“起来咬我呀,你这狗东西”,王流怒喝道,接着便是一拳对着回殡的面门轰了下去,回殡已经是被打得不成人样了,脸上满是青肿和血迹,那披散的头发也无法掩盖回殡的奄奄一息。
“回殡,我若不将你这狗东西剥皮拆骨,我便不姓王了”,王流怒不可遏,站立起来,抽起那把银枪,然后气冲冲地朝着回殡走了过去。
“嗯~”,回殡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再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看着王流向他走了过来,心里却是浮起丝丝恐惧之色。这王流如此怒气冲冲,那么想必定会取他的性命了,而且还是剥皮拆骨,想想便是令人毛发悚然。
“先剥哪里的皮好呢?那就先剥这里皮吧”,王流扫了一眼回殡的身体,眼里满是狠戾,接着便是握着那把银枪对着回殡的大腿刺了过去。
“哼,且慢,休要伤他性命”,正当王流的那一枪快要下去的时候,这时只见那夜空之中闪过一个人影,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徒手抓住王流的银枪,然后一记鞭腿出其不意地对着王流的胸口蹬了过去,王流一不小心便是被蹬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泥泞的小路上。
“臭小子,你是谁?竟然敢坏我王流的好事,是不是活腻了?”,王流站立起来,满脸怒气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眼前的少年实力竟然和他不相上下。
“我是谁,王流,我便是白龙寨的六当家,梅寒冬,今天我就要为我们白龙寨无数条死去的生命来向你们黑龙寨讨债,你们犯下的罪孽,我梅寒冬一定会亲手慢慢了结它的”,梅寒冬冷冷地说道,一旁的回殡听了之后便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
“梅寒冬,你以为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功夫也想要拿下我王流么?真是可笑”,王流鄙笑道。
“拿下你王流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王流,今夜将会是终结你一声罪孽的时候,死后,记得忏悔你今生的罪过吧”,梅寒冬大喝道,拿起酒葫芦再次品茗了一口,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
“又是一个酒鬼,真是大言不惭,一个酒鬼也想要拿下我,看来今天夜里我王流的运气真不错,可以连屠两个酒鬼”,王流看着梅寒冬那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心里便是轻蔑起来。
“酒鬼,王流,我梅寒冬赤手空拳便可以拿下你,就凭你这种宵小之徒,也想要轻蔑我”,梅寒冬剑指直指王流,他这样说无非是在挑衅王流,找他王流赤手空拳的挑战。
“哼,小子,你赤手空拳拿下我,难不成我王流就怕了你么?大爷我不用这把银枪,一样可以把你剥皮拆骨”,王流果然是受不了轻蔑,立马将手上的银枪抛掷入地面,然后紧紧地盯着梅寒冬,伺机拿下梅寒冬。
“好,王流,看招吧”,梅寒冬见王流扔下自己的银枪,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脚蹬地一跃,身体飞快地朝着王流飞掠而去,一拳对着王流便是轰了过去。
拳风如雷,腿影如鞭,梅寒冬的拳法刚劲而又急凑,拳一至,脚便至,而且拳脚变化多端,很快那王流便是处于下风了。
“不好”,王流暗叫一声不好,这时梅寒冬的一记勾拳直取他的胸口,而且还未眨眼之间,一记鞭腿也是同时轰然而至,王流一不小心便是中了梅寒冬的两记攻击,连连向后退去,单膝跪倒在地面上,一口鲜血从口里吐了出来,鲜血染红了泥泞的地面。
“王流,怎么样,我这战功拳不错吧,我看你没有了这把银枪该如何来对付我,哼”,梅寒冬将地面上的那把银枪扔到那远处漆黑的树丛里去了,这可让王流感到无比的恐惧。
“战功拳,你,梅寒冬,没有想到我王流中了你这小子的诡计,我王流真是太大意了”,王流听到梅寒冬的战功拳之后便是吃惊起来,而且此时没有了兵器,他王流就只能被梅寒冬拿下了。
“战功拳,捷若猿兔猴,猛若虎豹熊,我看你王流如何招架得住我这战功拳?”,梅寒冬冷笑道,这回眼里满是轻蔑之色的可是他梅寒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