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听官国亨这么一说道,心里满是震惊。
“不错,刚才是我得意说漏嘴了,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杉本少将早就厌倦你的自大和贪婪了,而且你老了,办事也不力了,还经常讨价还价,这不,杉本少将就委托我这个亲岳父前来收了你的小命了”,官国亨煞是得意地侃侃而谈,脸上满是自豪和骄傲。
“国亨,为父对你一向不错,而且还大力栽培你,可是你竟然听信那个小日本鬼子的话要杀为父,你就不怕遭世人耻笑吗?”,官风虎看着官国亨那边,那可是清一色的高手呀,个个都比他厉害得多了,而且他只有一人,那可是孤掌难鸣呀。
“你是待我不错,你对待一条狗也是这样的,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大声呵斥,你的无理调遣,我不就是没有武功吗,你用得着这样对我吗?哈,你看看你死去的那两个儿子,你对待他们怎么样,我能和他们相比吗,你这个老不死的”,官国亨突然激动起来,十分愤怒地咆哮道。
“再者说了,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势者为英雄,无毒不丈夫,这不是你教导我的吗?现在我就是按照你教我的在做,难道我有错吗?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哼”,官国亨一脸蔑视道,还不时白了一眼官风虎。
“鸣风,难道你也要这样对为父吗?我知道,当年我是对不起你娘,可是我已经知道我的错误了,只要你杀了那个畜生官国亨,我便把官家家主之位传给你”,官风虎见那官国亨气焰十分嚣张,而且是一副要置自己为死地的样子,这官风虎只能求助于痛恨自己的私生子,官鸣风了。
“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与我无任何关系”,杨官仇十分冷漠地说道,那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冰冷得令人发冷起来。
“鸣风”,官风虎见杨官仇态度如此坚决和冰冷,那心里的希望之火不禁熄灭了下来。
“杨官仇,你可别忘了杉本少将所说的”,官国亨听杨官仇这么一说,回头瞪了那杨官仇一眼,可是见杨官仇怒目而视,立马就不敢与之对视了。
“好,好,既然你们都为了一个小日本鬼子而杀害我这个亲生父亲,也罢,只能怪我自作孽不可活,引狼入室,听信小日本鬼子的花言巧语,我真是后悔呀”,官风虎满脸痛苦和懊悔地说道。
“老不死的,别废话,你可以去死了”,官国亨一脸不耐烦道,大手一挥,示意杨官仇他们上前杀了官风虎。
“我们退后,这是他们官家的事情,我们不便插手”,杨官仇却是冷声说道,一声令下,那在场的高手全都消失不见了。
“鸣风”,官风虎见杨官仇下令叫退自己的帮手,官风虎的心里顿时感到十分欣慰起来。
“杨官仇,你,你竟然出尔反尔,就不怕我到杉本少将的面前告状去吗?”,官国亨见杨官仇叫退了那些前来帮手的高手,这让官国亨顿时感到十分害怕和惊慌起来。这要是没了这些高手的帮忙,那就等于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要面对一个武功高手的官风虎了。
“官国亨,你这个畜生,你老子我今天一定要灭了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官风虎见情势好转,立马大声咆哮道。
“父亲,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被杉本少将的妖言所惑,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呀”,官国亨不禁苦苦哀求道,刚才的那一副嚣张的气焰顿时全无,而是换成了一脸讨好的样子,就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示好的小狗一样。
“哼,官国亨,今天你是别想活着出去了,老子我就算是当作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孝子一样,你这个弑父夺权的畜生,看我不打死你”,官风虎立马暴喝道,双脚蹬地一跃,双手化爪,一爪狠狠地抓向那官国亨,那官国亨顿时就被官风虎的利爪抓中了胸部。
“啊”,官国亨可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哪里受得了官风虎这么猛厉的一爪,而且一个炼意上层高手的一抓,那官国亨的胸口立马现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来。
“我流血了,救命呀,父亲,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官国亨涕泪横流,十分凄惨地在那里磕头求饶道,那发福的身躯满是鲜血。
“哼,放过你,晚了,像你这种白眼狼,养着只会收了老子的命,倒不如现在就把你给杀了,到时候还可以睡一个安稳觉”,官风虎暴怒道,眼里闪射出丝丝煞气来。
“喝,猛虎掏心”,官风虎纵身一跃,那虎爪再次狠狠地朝着官国亨扑了过来。
那虎爪的爪风十分迅疾而又威猛,爪声犹如猛虎在咆哮一样呼呼作响,而那爪影则是形成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十分狰狞的猛虎来,径直冲着官国亨而去。
“啊”,官国亨见那眼前一只猛虎扑了过来,不禁被吓得瘫软在了地面上,一脸恐慌地看着即将扑面而来的猛虎,不禁裤裆里就流出了一股尿骚味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