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见他如此一说,更是欢喜非常,说道:“恩公且说,规矩为何?我必然遵守便是。”
谢孤鸿笑道:“其实也并不算难,那就是必须正式拜入我白驼山门下方可。”
乔三槐“啊”了一声,道:“原来恩公的门派叫做白驼山么?我拜师之后,自是白驼山的人了。”
谢孤鸿沿用的小李飞刀世界的名称,但他也知道往后保不齐自己又会成立什么,不过现在也就这样了,毕竟是个名字罢了。
这顿酒又喝了一个来时辰,谢孤鸿方才回转自己的宅院。而乔三槐夫妻二人则是连夜准备明日拜师之物,什么鸡鸭鱼肉,在自己后方的家禽圈里,直接逮了出来,为了彰显郑重,直接商议了半宿这才睡下。
待第二天一早,乔三槐不等天亮,便和自己的婆娘起来,然后启程赶往镇子当中,特意花银子又采买了一些羊头、礼糕、礼盒之类的东西,让人抬了回来。
跟着让村众人帮忙,大家一起又拿了些鸡鸭家禽“浩浩荡荡”往谢孤鸿的宅子行来。
谢孤鸿觉得,此处乃农家村落,能够让乔三槐弄成如此规模实属不已,心里也是高兴的,于是来者不拒,请乔氏带着一帮农妇,当场杀鸭宰鸡,坐起大铁锅,开始做起宴席来。
拜师的章程也是能减便减,最后乔三槐郑重的三起三落,行了跪拜大礼。敬上茶来,谢孤鸿接过茶盏喝了一口,递给旁边的吴再强,道:“你我平辈论交,我是不能收你为徒的,是以我代我父,谢讳九龄公,收你为徒,需叫你知我师门规矩,拜入我白驼山门墙,要谨记四德三行,四德为,尊师、重道、律己、守信。三行为,思修,体修,神修。总之你要记住,勤学苦练,才德兼备八字。”
乔三槐再次叩首,道:“弟子谨记。”
谢孤鸿又对着观礼的村中父老,说道:“今日乃乔三槐拜入我白驼山的大喜日子,各位乡里乡亲肯赏面做个见证谢某感激不尽,是以特开流水宴席招待各位高邻,还望诸位喝得尽兴才是。”说着转向了吴再强,道:“今日一切开销你全程跟着吧。”上次他给吴再强的,是一张千两的银票,用作今日的流水席。莫说吃上一天,便是在这等规模的村子,吃上几个月也是用不了太多的。吴再强忙道:“是。”说着出去筹备了。
谢孤鸿对乔三槐说道:“你且跟我来。”说着当先在前面走到了后屋。乔三槐自己在后面相随。
待进了屋。谢孤鸿坐在了上首位,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师弟且坐。”
乔三槐笑着坐下,说道:“我这辈子原本只想平平安安的做个农户,养妻育儿也就是了,没成想,今日能够有如此大幸,入了师兄的门墙当中。”
谢孤鸿道:“不瞒师弟,你能够进入武林当中,为兄也是万万料想不到的。”说着。话锋一转,接道:“正如我方才所说,既是拜入师门,自是武林中人,便要让你知道一些武林中的规矩。这武林中有几大禁忌,第一,便是他派之人在传功授艺之时,不得……”他将一些武林当中的规矩,捡重要的几条说了,最后又道:“师弟你年岁几何?有三十么?”
乔三槐略有尴尬。道:“我面相有些老成,今年二十四岁,你弟妹则是刚好二十整。”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昨日我便说了。你现时骨骼经络已经长成,武艺能够练得太高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话却也没有绝对,我师门一前辈,三十几岁时,被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点中眉心破了功夫,而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却不知晓,他练得这门功夫,即便是被人破去。也是能够再次练回来的,当然。便是知晓,他那时也已经油尽灯枯。全无再次出手之力了;而我那师门前辈,之后近二十载,花大毅力又将这门功夫重新练了回来,更成了天下五大高手之一,后来更是在华山论剑之时,夺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虽然他那次也略有气运成分,但武功之高,便可见一斑了。”
他徐徐的语气,几乎平铺直叙,却听得乔三槐心中无比的震惊,他何时听过这等秘闻,又何曾接触过什么天下第一的高人?虽然此时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但却觉得心中底气顿生。他不由得赞叹道:“这人必是师尊吧?”
谢孤鸿笑了笑,道:“非也,这都是上百年前的事情了,乃门中长辈一辈辈传下来的。”说着喝了口茶,接着道:“我传你的这门功夫,便是那前辈所练,仗之横行江湖,夺得五绝之名的功夫,唤作蛤蟆功。这门功夫,对师弟最好不过,你以前就没有武功底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虽然身子已然长成,但只要肯花大毅力,未必就会逊于谁了。”
乔三槐感激道:“谢师兄传授武艺。”
谢孤鸿道:“你且听好,要默记在心中,此乃蛤蟆功口诀心法……吸气提肛,聚拢会阴,屈腿如弓,手臂如绷。敌不动时我蓄势,彼之一泄,我猛攻。一伏地,眼前左右,手部脚掌要有感应,动则惊涛骇浪,静时守心慑神……”
谢孤鸿从来认为的,便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而乔峰之所以能够成长为顶天立地的一条真汉子,跟他这个父亲乔三槐,是绝分不开的,而小孩从小的耳濡目染,是受父母影响最大的。因此这个乔三槐别看当了二十几年的农夫,但脑袋却不笨。谢孤鸿也极是耐心,乔三槐记不住的时候,便再说一遍,如此往复多次,乔三槐已然全都背了下来。
跟着谢孤鸿教他如何行功,如何聚气,再将自己的心得说了一遍,最后道:“很多事讲究勤学苦练,便是我也每日都需练功,你本就根基不好,便更要花大气力来修炼才是。”
乔三槐道:“是,我必每日勤加练习。”说着,便十分心急的伏在地上,练起蛤蟆功来,而谢孤鸿则在一旁指点于他。
到了第二日,流水宴席撤了,谢孤鸿这个练功狂人,除了指点乔三槐武艺之外,便是疯狂修炼释迦应身功和火焰刀绝技,如此日复一日,待二月之后的一天,谢孤鸿正慢慢跟乔三槐“过手”,脑中却突然一震,这感觉他极其熟悉:“神秘物品已成。”这条记忆极其短暂,也没有如此详细的言语,但他就仿佛本就知道一般。
谢孤鸿手腕翻转,将乔三槐的脉门扣住,后者感觉半边身子一麻“哎呦”一声,叫了出来。谢孤鸿随即放开,道:“兄弟,我需要出门了。”
乔三槐及见他说的突兀之极,登感诧异,道:“师兄怎的如此突然就要说走?”
谢孤鸿道:“我突然想起一事,必须要出门了办理。”
乔三槐问道:“马上么?今日叫你弟妹在做些可口的菜肴,我们喝上个大醉,明日一早师兄再出发也是不迟的。”
谢孤鸿略微思考了一下,随即首肯道:“也不知我究竟能不能办到此事,好,那咱们今日便在大醉一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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