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罢,说道:“贫僧这些年极少和人动武,而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又怎能擅自争强斗狠,请恕贫僧佛法修为不够,听不懂谢施主是何意了?”
其余几僧均都看向谢孤鸿,后者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先前看到大师面色红润,以为是体态康健所至,可刚刚才发觉,却又不对,因为大师的肤色虽然红润,但却光泽暗淡,是以,只以为是哪个宵小,施以暗手,伤了方丈大师的肺经。却不曾想,是我眼拙,看的差了。”
他的言辞很是谦虚,可在一旁的玄苦听来,却犹如洪吕大钟敲在心头,便立刻搭言道:“谢施主慧眼如炬,方丈师兄虽然不是为人所伤,但确实是肺经出了差子。”
玄慈也点首,缓缓说道:“实不相瞒,鄙寺有一门大金刚掌的功夫,百年以来无人能够修习,但贫僧在一年半前,奉师尊法旨,慢慢参研了起来,可不久后,师尊便圆寂,去往了西方极乐世界参见我佛,而贫僧之后无师尊指点,便异常小心谨慎的修炼,半年前,除了最后一掌外,倒也略略窥入门径,只是愈往后,那最后一掌,仍是不见任何起色,贫僧便……便动了贪念……阿弥陀佛,实乃罪过罪过。”
说到这里,玄慈面带懊悔之色,低低的念起了观无量寿经,而其余几僧也缓缓跟着念起了经文,待告一段落,众僧才停止了经文,玄悲说道:“方丈师兄是尊师伯法旨,这才修习的大金刚掌,倒也不必太过介怀。”
玄难道:“那之后师兄也到了戒律院思过,也诚心实意的忏悔过了,想来我佛也是不会怪罪师兄的。”
玄慈道:“我佛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又怎会为了如此区区之事怪罪为兄,只是我的确底犯了贪念,日后必时时刻刻牢记在心才是。”说罢,看了看谢孤鸿,略感歉意的接着道:“那时,贫僧为了学会最后一掌,心生贪念,便一心急于求成,可却恰恰犯了欲速则不达的大忌,便强行修炼最后一掌,却不想,那一掌到底是没有修成,反而行功岔了经脉,导致伤了肺经。是以,方才谢施主说的是绝没错漏,贫僧实乃自作自受,种下了业因,此时便得了业果,罪过,罪过。”
谢孤鸿顿了顿,道:“大师没想化解么?”
玄慈点了点头,道:“贫僧细细思量了一番,发现这症状便是由功夫上来,那解决的办法,还是的着落在这门大金刚掌上。”
谢孤鸿道:“不错,解铃还许系铃人,此伤便可化解。”
玄慈微微颔首而笑,道:“多谢谢施主关心了。”
谢孤鸿道:“方丈大师客气了。”说到这里,从外面进来几个年轻的僧人,给谢孤鸿在内的每人,端了一碗茶水,复又行礼走出了天王殿,
玄苦道:“方才我与玄悲师兄到外迎接谢施主时,曾听到施主说,是刚刚从藏地回来,并且面见了扎若喜多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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