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大娘道:“兄弟有心了。”罢,竟站起了身子,朝着谢孤鸿一礼。
谢孤鸿侧身躲开,并且还了一礼,两人复又坐下。谢孤鸿道:“之后我便派出白驼山子弟,暗暗打探翁大哥之事,只是却鲜有什么线索。”
翁大娘道:“陈年旧事,早已物是人非,即便是有线索,哪里又是那么好找的。”
中原八义的其余几个,闻听此话,却纷纷再次站立起来,给谢孤鸿行了一礼,众人均有些激动,易瞎子的手都有些哆嗦,起身一礼道:“谢兄弟,这些事,我们竟是不知道的,哎,可如此便更是难能可贵了。我们中原八义能交了你这个好兄弟,就是立时死了,也是不虚此生的了。”
谢孤鸿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实乃份内之事,怎么还和我客气起来了?都且坐,听兄弟把话完。”众人落座之后,都侧耳聆听,生怕漏掉了什么。
谢孤鸿道:“直到贾逵加入我白驼山后,翁大哥的事,才算渐渐有了起色。”着话,他看了身旁贾逵一眼,后者立刻道:“我收到了庄主的消息,要查十余年前的翁大哥身死之事,也感觉无从下手。”
贾逵叹息一声,接着道:“而后我到了翁大哥生前的住处,曾经交过的朋友处,相继打探过,可是毫无任何线索,就这样,我便是一查就是三年,可是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而那铁传甲又在关外不知所踪,是以,我越是查下去,便越是感觉力不从心,实不相瞒,我渐渐的便想要放弃了此事。”
翁大娘开口道:“哎!烦劳贾神捕了,你是八年前加入的白驼山,而我夫是你加入白驼山前十年死的,那距离你查案便有十二载,难度可想而知,便是当时贾神捕放弃了,我也是要感恩戴德的。”
边老二道:“大嫂得对,人所共知,时间越长,事情查起来便越废力,十余年前的事,如果想要查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贾逵抱了抱拳,道:“那时我有些别的紧要事,就暂时将此事搁下,可一个月后,我突然间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樵夫好奇道:“是什么办法?”
贾逵道:“是个笨的不能在笨的法子了。各位不是六扇门之人,可能不知,江湖上但凡出了什么案子,在门中都是有登记造册的,我便抱着这一丝的希望,翻阅记录,却不想真被我找到了一丝线索。”
众人听到这里,神情立刻变的紧张,只盼望他能够发现什么证据,均都全神贯注的听着。贾逵道:“我查翁大哥身死那一年的记录,却不成想,没找到翁大哥身死之事,但却接二连三发现了一些别的。”
张承勋忍不住道:“不是我大哥之事?”
贾逵道:“不是!不过那一年竟然出现了极多的无头悬案,竟然至今未破,我又翻出别年的记录查了查,发现无头悬案极少,于是便好奇起来,再次翻看起了那年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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