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看了看这满地的尸首,道:“方才那顿不算,不如由我做东,再请燕兄好好吃上一顿,也顺便和兄弟上官金虹之事。”
燕河图道:“我知离此不远的德方街有一观月楼,乃此地一等一的所在,嘿嘿!莫不如你在哪里请我如何?”
谢孤鸿道:“此乃事,燕兄带路便了。”
两人从店内出来,也不用上车,谢孤鸿只是叫了赵吉庆赶车跟随在二人后面。穿过了两趟街,就看在前方一路口的繁华所在,有一个三层高的建筑。
这建筑周身全乃木制,可谓雕梁画柱,从外观上来,绝对是此地第一流的了,最上面还悬着一块红漆大匾,写着三个大字:“观月楼”
还没等二人进去,便有一阵饭菜的香味从中传了出来,不过此时早已过了饭,是以谢孤鸿他们进入其中便发现,里面的食客倒是不算太多,但即便如此也有一半左右。
那店二十分机灵,见了谢孤鸿二人,便高叫一声:“二位贵客里面请!”着话,便引着二人来到了一靠窗的空桌上,燕河图看了看左右,头道:“恩,不错,就在这嘎了!”着,便坐在了凳子上。
谢孤鸿回头对着赵吉庆吩咐道:“上次被人捣乱,定没吃好,你且先自己找一地方,在吃喝些,等我和燕大侠谈完,便去找你。”
赵吉庆道:“是。”便去了角落的一张空桌。
谢孤鸿坐在了燕河图的对面,道:“这次确实是我请,你要何饭菜,尽管来就是。”
燕河图哈哈一笑,道:“好。”跟着转头对二道:“听你们这里最有名的便是鲈鱼,来上一条,另外再配二冷二热四道菜肴也便差不多了。美酒要上一坛,要的是你店中最好的。”
二含笑头,待他完,忙道:“您老二位稍后,我这便去给二位布菜。”着转身边走边高声叫道:“本店招牌,清蒸鲈鱼一条,冷盘两碟,拿手大菜二道哇!!”这二虽然没有武功,但嗓音嘹亮级了,只一嗓子便清晰地传到了后厨之内。
燕河图转过脸来“当”的一声,将他的那对判官笔放在了桌上,一指谢孤鸿的蛇杖道:“你这玩仍放下不成么?怪吓人的。”
谢孤鸿笑了笑,将蛇杖靠放在了桌旁,道:“燕兄,趁着酒菜未上,你且你是如何被金钱帮盯上的。”
燕河图脸上不屑,道:“这帮犊子。”他骂完一句,才接道:“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游。自便是猎户出身,不过在我五岁时,便由我老爹传授了这对判官笔的功夫。而我这人好动不好静,长大了便在江湖之中晃荡。没想到还闯出了名气,更是在五年前,平湖的列兵器谱时,将我弄到了第六的位置,我一寻思,这家伙我要是列在第一,那便太麻烦了,你想啊,成天总想有人要借你出名,那还不烦死图爷?”
谢孤鸿暗中乐呵,道:“有些兵器谱中的人并不知足,总认为自己被排的低了,不过我看你好似还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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