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腿人一伙,进了饭店之后,径直的朝着谢孤鸿与燕河图这一桌走来,并且话都不一句,这独腿人便坐在了桌子的侧面。而其余四人也不管店内吃客,分别都坐在了四周的邻桌。
“呜!!呼!”一阵风再次从门口吹了进来,门口再次站定了五个黄衫人,为首的是个独眼龙,披着大氅,头颅高高的扬着,任何人仿佛都没放在他的眼里。扫了扫谢孤鸿这一桌之后,再次走了过来,坐在了诸葛刚的对面。
谢孤鸿没有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对面的燕河图则是“哼哼”冷笑了一声,夹起一枚四喜丸子,放在嘴里“咕噜”一声吞了,然后又不紧不慢的喝了碗酒,这才道:“上官金虹还真瞧得起我,派你们两个瘪犊子前来送死。呵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级了。”
后进来的独眼龙用鼻子发出个嗤笑,道:“听你这意思,那枚金元宝,是打算让我们收回来了?”
燕河图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再次将那枚金元宝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道:“这十来天,我天天蹭吃蹭喝,就是忍着不花这钱,嘿嘿,你们两个犊子猜一猜,发生了啥事?”
着话,燕河图再次吃了口菜,喝了口酒,那股子镇定劲,让坐在他对面的谢孤鸿都佩服不已,之后燕河图擦了擦嘴,道:“不过这次蹭吃蹭喝是我最烦心的一次。”
诸葛刚不动不摇的坐在那里,口中道:“怎么?是我二人打扰了燕兄弟雅兴么?”
燕河图朝旁边“呸”了一口,道:“少他妈跟我称兄道弟的,我认你了吗?”着话,将桌面上的一对判官笔抄在了手里。
诸葛刚还是一都没动的坐在那里,而对面的独眼龙却一改傲慢之色,左手从大氅里“呼”的探了出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支短枪。而他右手依然还藏在大氅之内,用一只独眼死死的盯着那对判官笔。
燕河图不在吃喝,用手轻轻敲击双笔,发出“叮叮”之声,道:“瞅他妈给你吓的,要不怎么我都懒得跟你动手呢。”复又转过面去,道:“咱们少扯犊子,整有用的成不?”
独眼龙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怕了你么?”
燕河图却看也不看他,只对诸葛刚道:“这枚元宝你是还给上官金虹呢?还是要跟我练练?”
诸葛刚道:“我和燕双*飞兄弟奉上官帮主之命,务必要请你去我金钱帮一行,怎么?燕兄弟难道不想给上官帮主面子么?”
这时屋内的不少食客看有人亮出了兵器,早已结账走了,甚至有的没结账便已经溜出了大门,霎时间,除了谢孤鸿一桌,以及那些黄衫人以外,只有门口角落的一名客人没有走,正是给谢孤鸿赶车的赵吉庆。便是店二看见苗头不对,都从后面伙房穿出,找自己东家去了。
燕双*飞将手里的短枪再次藏进了大氅之内,道:“不错,加入金钱帮有什么不好,凭着你手中的那对判官笔,做个舵主手到擒来之事,即便是副帮主也并非不可能了。”
燕河图用余光看了看他,道:“哎呀,有这么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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