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对于没能从伊森这里获得有价值的情报感到失望,随后就很官僚的用套话打发伊森,回旅店等消息了。
伊森询问是否可以去第一现场看看,警方最后同意了。
一名警员陪同,来到了艾米在福克斯的家。
独立租屋,两层,格局紧窄,既不温馨、也不舒适,到处乱糟糟的,从情况来看,即便没有成为战场,也绝对与整洁无缘。
艾米是半年多以前搬来的,没人知道这位女汉子每天都忙些什么,据是个摄影师,整天往林子跑,有时有一两周都见不到人。
对于推敲这里发生的事,伊森并没有太多兴趣,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得到两样东西,气味,血液,现场满足了他。
警员还安慰他:“我们已经派人在寻林员的指导下对周边区域进行有计划的搜查,有进展,会通知你的。”
可惜这话毫无价值。镇的东边就是偌大的奥林匹克国家公园,福克斯白了就是莽莽山林脚下的一片空地,整个地区森林覆盖率超过80%,又下着冬雨,怎么查?
要是利用一般手段,真就没的查,好在伊森有超凡手段。
气味、血液、再加上一些生命能量,放入法器中,就构成了生命指针。
顺着凯拉河逆流而上,有一条林道若即若离,冬日雨林、沿河傍翠,风景很不错,除了阴霾。
在距离镇子大约11公里直线距离的岔路口,向南拐上一条前往伐木场的山道。愈发的难行,尤其还下着淋漓的雨,地面泥滑。
租来的车最终停在伐木区的空场,没有路了,接下来只能步行。
潜移默化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比如,伊森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汽车、智能手机这类现代科技的产物,从不受雨淋风吹的车中出来,心情多少会有那么不爽,而他清楚的记得,5年前在生化世界乘坐汽车时那种我是在一个难以掌控的薄皮铁棺材中的感觉。
这种天气伐木场没人作业,伊森和亚当也不需要向导。
嗡儿!嗡儿!警车特有的那种电喇叭婉转音响了一下,提醒我来了。
伊森略显无奈的撇撇嘴,抱着胳膊靠在了车侧面。亚当则继续从后车厢拿行李。
警车中下来穿着警用防雨半大衣的两名当地警察。
“嘿,麦考伊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印第安特征名明显的中年警察瑞德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跟伊森打招呼。
“有空我会给谷歌发个邮件,他们的卫星地图该更新了,一条根本不存在的道路。”伊森看了看警车来的方向。
瑞德暗示十足的道:“这里是我们的地头,总是有些外来者不知道的便利。”话题一转,“这是我的搭档,约翰逊警官。”
一位女警员,看徽章是一级,其实就是菜鸟,不过这位女警员仅仅是职龄尚短、经验欠缺一些,从灵魂角度,却要比这位看似老练的瑞德更强大,以年纪来看,是个有故事的人。
寒暄之后,瑞德直奔主题,“你们在镇上大肆采购,还从枪店买了枪,自己进山。麦考伊先生,这里不是大都会,这里是福克斯,邻里吵架这种事都瞒不过我们的。关于艾米·奥斯汀,或许你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消息?”
伊森看了眼在那里正把自己变成人形骡子的亚当一眼,道:“对于我妻子一家来,艾米是个叛逆的妹。我们平日里很少联系,一年也通不了几次电话的那种。准备进山,是因为我是个满世界跑的酒商,在外面常年跑的人,总会遇到一些科学不能完全解释的事。”
女警官约翰逊插话道:“你是超自然力量。”
“是的。”伊森拿出生命指针,它看来有像是制作精致的指南针,但多看几眼就会知道不是指南针,指南针结构上没生命指针那么复杂,尤其是那些符纹,不时就会有隐隐的光芒在蚀刻凹痕中流转,很容易让人理解这不是一般东西。
“气味、血液、能量,生命指针。我特意租借来的古老物品。”
瑞德没有表现的一惊一乍,约翰逊也没有,实际上在这个黑暗深入骨髓的世界,大部分人都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无非是程度不同而已。
像福克斯这样的相对闭塞的地方,反而更‘迷信’一些。
瑞德摆弄了几下生命指针,还给伊森道:“你们应该寻求警方的帮助,而不是自作主张的自己进山。要知道这里不是洛杉矶,这里有熊、有狼,几乎每年都有背包客失踪。”
伊森指了指亚当:“我的保镖,如果只是熊,我们都不需要带枪。相信我,他能做到,外面的世界也是挺乱的,尤其这几年。”
“好吧。”瑞德看了眼身高接近两米的亚当。
作为力量型的实验体,骨骼密度、肌肉强度……亚当的各项指标绝对是人类正常范畴内的极限,他不是州长那样的肌肉堆砌者,而是最符合配比的那种壮硕身材,任何人一看,就知道这样的男人能打10个那种死笨死笨的大块头。
“不过我仍旧不能放任你们自己进山,你们得有警员陪同。”瑞德这样。
“请问你们要如何解决夜晚的露宿问题?”
“挤一挤喽,毕竟不是郊游。”瑞德笑的一脸灿烂的。
伊森无奈的摊摊手,算是同意了,这个身份,需要保持在一个正常的限度内,不能太超自然了,否则就没法用了。
瑞德趁着卫星电话还能用,向警署简要的报告了情况,然后一行四人就进山了。
行了一会儿,瑞德就发现伊森和亚当一都不软脚,在泥滑的山林中行进,如履平地,比那些山地部队的专业军人还老练。反倒是他跟约翰逊要略逊一筹。
“麦考伊先生,看来你也是位有故事的人。”瑞德旁敲侧击的打听。
“当然,我是长滩核事件的亲历者。”
“废墟中锻炼不出来丛林行进的能力吧?”
“当你经历了某些重大的事,有可能会产生一种宛如被唤醒的感觉,强烈的**,坚定的决心,全面的强化、甚至重塑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瑞德有些悻悻的道:“这确实是个理由。”着,他看了一眼沉默跟进的约翰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