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君主伊森·图兰,这是位敢于以一己之力,向蛛魔女王发起正面挑战的强者。
虽然现在实力比之挑战蛛魔女王时差的很远,可对手也不是蛛魔女王那样的存在。从相对值的角度看,两者又是另一种差距,这次挑战,根本不配与那次相比。
战争从来都不是靠人多赢得的,而伊森现在发动的,就是一场少对多的战争。
既然是战争,那么就不是随随便便拉开架势打一场那么简单了。更何况伊森从来都是个喜欢做足准备的人。
被称作妖塔的建筑内,工程是日夜不停的在进行的。
伊森弄这么个连射击孔都没有的石头闷罐,也不是为了住人,而是在架设一个超大型的法器。
他在现实世界都没这么干过,不敢,太显眼,会被艾彩霞秒时间内教做人。
这里就不怕了,他一翻因地制宜、打闹、低调做人,决定一次就闹个大的,没有那么多时间磨菇,这是一个世界呢,照着现实世界的那种玩法,几十年都无望整合世界,收取魔器。
而大闹,就从这个能量罐开始好了,这也是试牛刀,一旦成了,他会在真正的基地建更大的!
这能量罐的壁非常厚实,达到了5米,他分为1层,如果连带台算上,是十三层,向下也是十三层,最底层是真正的深坑。
这个深坑和层天台,都是伊森自己一的亲自处理的,最关键的三个,就是正负十三层,以及零层,是的,有这么一层,低于一层、高于负一层。
绘制了符纹,镶嵌了炼制的法器部件,最后熔岩烈酒倒进去。
对弗洛里安他们而言,熔岩烈酒也就是制造魔化怪物,可对伊森而言,用处就比较多了。像现在这种,熔岩烈酒就是个引子,引动磅礴能量的引子。
打仗就是打经济、打后勤,他现在最缺什么?
不是兵、也不是将,更不是武器,而是能量。
这能量罐就是为了获取能量的,只不过,所使用的技术,是他以前只做过微模型,而没有真正在世间展现的。
虽是这样,可他现在连升级版的技术都想好了,不过那个有些缺乏条件,而且更危险,现在来这个吧,这个玩不好也是能让他瞬息之间灰飞烟灭的。
当晚,天也就是刚黑,亨利·科斯廷就到了,伊森的关于要灭掉科斯廷家族和格拉切拉家族的狠话还没有流传开来,最关键的是,大部分当事人,都还觉得这只是脑袋一热的口不择言。
人们觉得,豪言到这种程度,即便起歪心思用来煽风火,也是太过了,简直就是侮辱被煽动目标的智商。
所以亨利·科斯廷得到的是伊森的那一句话:我在什凯亚恭候大驾。
他都没听出来这是句反话,还趾高气扬的像同来的其他茨密西血族得瑟。
“看见没,这种人就欠教训,当初在血堡,那根本就是花招,是利用血堡的防御体系而制造的大型幻术,那些人都被骗了。一离开血堡,就原形毕露,现在怎么样?乖乖的溜出苏恰瓦,到个荒村恭候我的大驾,为什么?怕当众丢人呗。可如果他以为摆个低姿态就能息事宁人,那就太幼稚了。我必须得收拾他,收拾不惨都不行。”
跟来的一众观望的血族,也有不少开始疑惑。“难道真的如同亨利的这样?”
毕竟他们没参与那场血堡前的争斗,道听途,情况又那么玄,确实很难相信,至少不能尽数相信,而现在泽维尔·洛顿缩到什凯亚却是实在的,不管是怕连累苏恰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这个做法,很明显是有撇开跟弗洛里安的关系的意思在里边的。
跟来的血族中,也有见证了血堡前争斗的。他们就是另一种想法。
一切都可以作假,但拉斯洛的灵魂惨嚎所引发的共鸣无法作假。
哪怕从来没有领教过这种术,也绝对不妨碍体会其可怕。这是发自灵魂本能的畏惧,它超越一切障碍,真切的体会在内心的最深处。光是这种刑罚,就足以吓怕他们的胆,今天跟来,不是为了帮腔助势的,而是为了观测,及时把信息反馈回去,在他们看来,亨利已经是个死人,而且至少会跟拉斯洛死的一样惨,他们估计,亨利的血魂蜡烛会被对方打发人送回科斯廷家以示警告。
亨利死了也就死了,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可这跟来不明真相的,若是被牵连就有些无辜了。
于是就有见证了血堡那一战的ancilla:“更更的情报已经调查了出来。泽维尔·洛顿的过往的确是不行,可在他身上极有可能发生了某种特别的事,至少成为白昼行者是真的,光是这一都绝对值得注意。还有他建立的妖塔,我们马上就要亲眼见证,我劝诸位还是心,别被牵连。”
不明真相的血族觉得,这话的还是中肯的,他们是来围观的,被误会成助力就不好了,要保持距离。
起这些,亨利其实也有发毛。但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他在苏恰瓦闹完之后,就有后悔,他的这种做法,比抢了弗洛里安的血姬还过分,血男爵那是有一号的人物,被这么打脸,是没法轻易交代过去的。
但氏族长老没有明显的态度,作为有望在未来进入这个阶层的ancilla,亨利自然能体会其含意:既然做了出头鸟,闯了祸,那么就一直干下去,直到茨密西氏族在这次较量中获得了名声或实利,那么就算是要向对方交代,板子打下来也是高举轻落,否则,那就得背黑锅,于是不管新的局势是否对他有力,他只能硬着这个头皮当这个先锋,已经没退路了。
当亨利率众杀到什凯亚,也是被这个人工建筑震惊了一把,半夜而成的妖塔,再没知识的人,也知道这里边蕴含的技术非常高端。
亨利有些得瑟不起来了,尤其是其他同层次血族都是一副我跟你没关系的架势在后撤,把他晾在了当场,他心里也是慌慌的。
可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就不能停了,于是他就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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