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已经在那里了。见到伊森,了头,然后又对外边的血族道:“拉斯洛,血堡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
那个名叫拉斯洛、身材高挑的美男子道:“当然要走,把雷霆风暴之心给我,我立刻就走。”
弗洛里安哼声冷笑,雷霆风暴之心是血堡的屏障,没有它,白昼站在山外就能看到血堡的景象,阳光会直射而入,血堡还怎么维持?
他大声道:“这就是我不喜欢你们的原因。厚颜无耻的强盗。”
拉斯洛回骂:“我到是觉得在我们的传统地盘上设立领地的温彻尔家族更无耻一些。”
弗洛里安最烦提这个,他怒道:“这是你们赌注,是我们迎来的,你们的几个长老都同意了,你们却一再拿出来事,怎么?输不起吗?”
拉斯洛道:“当然输得起。所以我们这次把血堡拿回来,希望你们温彻尔家族也能表现出输得起的态度。”
“你的这种行为是在向密隐同盟宣战。”
拉斯洛夸张的一惊“哦是吗?我好怕哦!”
在旁的伊森对这种无意义的嘴炮扯淡早就不耐了,插话道:“我来拜访血男爵,在秘道外围留了仆人等待。我想你或许知道他们的最新情况。”
拉斯洛对这个素不相识,突然跳出来打岔的家伙非常没好感,心:“你tm是谁啊?没看这儿正在蹿火呢吗?一打岔气氛全没了。”
于是他开嘲讽道:“几个下人也值当的插话来问?你还真是没礼貌啊?你哪里来的土货?给我滚一边儿去。”
伊森不理会他的嘲讽,继续问:“我的仆人?”
“垃圾当然被扫灭了,当着大爷路的都是被踩死的命。”
伊森不问了,对身旁大狗上的婴儿道:“泰坦,给我把这个人砸成肉酱,所有血液都榨干拿回来。”
“噫咕哩嘎啦……”婴儿根本就不知道再些什么含混不清的话,总之就是一种很喜庆的态度,简称纯真傻笑,然后就从城头扑下去了。
拉斯洛这时已经笑喷了:“泰坦?有泰坦的脚指头高吗?”
他旁边的一个血族提醒:“看,跳下来了,超过15米。”
城楼距离地面的高度是18米,成年人跳下去也得是非死即残,更别不满周岁的粉嫩婴儿。
婴儿这一跳,谁都看出其有问题。
只不过,在场的除了伊森之外没人想到,泰坦这名字真不是白叫的。
这婴儿还在空中,身上就冒出紫色的光雾,就像是干粉灭火器摔爆了。
这光雾滚滚当当,越散越大,而等到它触地后,所有人都听到一声‘咚’!的重物落地声。
随后,一阵风吹散了这紫色的烟尘,显出了里面半跪落地的存在,它站起身,甚高接近7米,体态匀称而健硕,就像是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那般完美。但它的身躯是深紫色的,瞳孔是金色,没有瞳仁。
“这是什么鬼东西?”包括拉斯洛在内几个血族都惊讶的喊。
泰坦举起了拳头,奋力砸向身前的地面。
咚!大地震动,然后以拳头击打地面的为核心,扇形土波动向着拉斯洛他们那边扩散。
这种土波动就像用力在抖动一张薄毯,以至于形成仿佛涟漪的、翻滚向前的土浪。除非会飞,否则没人可以在这种土浪下站稳,因为不光是土浪翻滚带来地面的剧烈摇晃,土浪还未等过来,大地就已经抖的像是筛子。
咚!泰坦又是一拳。
然后是第三拳、第四拳、一拳接一拳。
跑不了、定不住,所有在这种土浪涟漪中的人,都跟被扔进一帮熊孩子乱蹦的跳床中般,就是在那里跟头把式的颠。或许有人能控制身体,颠的不那么狼狈些,可毫无意义,泰坦的敲击不停,那就得一直这么颠着,根本走不出去,地面连力都借不上。
突然,泰坦不再左右开弓的砸击地面,而是双拳相握,猛的一砸。
轰!它这边一砸,几十米外,拉斯洛所在的位置,泥土就像间歇泉猛力喷发般,形成一道土柱,将拉斯洛直接送上了近十米的高度。
之后,泰坦就像个短跑运动员般蹬踏前冲,一步就是六米以上,腿动的频率还特别高,大块头的奔冲应是带起一股撕扯空气的气爆声。
拉斯洛还在空中就被泰坦一把捞住,然后就像挤泡沫塑料般,两手那么一挤!然后一团!再挤,再团!
第一下的时候,拉斯洛已经不太好了,但还能嚎叫呼救;第二下的时候则只剩呜咽;第三下则是让人听之毛骨悚然的喀嚓声和噗叽声,然后则只剩吱吱的声音。
泰坦的一双手发着紫光,紫光又化作氤氲的雾气,这雾气仿佛是某种泥土,血液什么的溅到、或流到其上,就会融入,加深雾气的浓度。
而在那紫光大手的摸索下,衣物都化作了灰烬,然后拉斯洛就这么变、变……
“啊啊……”地面这时已经不再摇晃,看到拉斯洛惨死,其忠心的后代和血奴挥舞着兵器,向着泰坦发出绝命攻击。
泰坦的处理方式是体操。
就是现代体育比赛的那种体操。有一个项目,女子的,玩着一个健身球,各种翻滚动作,伊森觉得也是挺好的,就糅合了相关的体操技艺,把包括彩带、呼啦圈、还有纯自然体操的一系列动作都杂烩成一起,搞成了一个体操武的东东,作为某类针对魔像、不死的技艺传承,尤其是不死,他觉得这样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其不差活人、甚至比活人更高端的身体柔韧度。
于是一帮血族遇上了玩托马斯回旋、各种旋风脚、空翻、侧翻的7米泰坦。
只能,当一个高度超过层楼,体重过吨的怪物玩这类花俏动作时,本身就是一场灾难,只靠它的臂长、腿长、体重,就能演绎出宛如石柱被像棍棒一样舞动的效果,进去其范围的,除了悲剧,就是无奈,普通体量与之比拼,就是纸片与大棒的较量,大棒扫过,纸片或许能安然无恙,可想要仍旧稳稳的在那里,则根本做不到。
伊森没有关心战场,他戒备十足的扫视着,警戒着。
血族这个群体,是偏诡诈阴狠的,他现在在想那个王级存在躲在哪里,又打算以何种方式对他进行雷霆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