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老人的一张脸充满了阴沉,眼中时不时闪过一道道厉芒。
他稳了稳神情,又好像趁此时间想着办法,一会儿后,他的脸就像是阴天中射出了光芒。
不在阴沉,也不在着急。
他笑道;“我本不愿解释,但你们要听也当真要解释一番,那炎黄团等人一路走到八强,他们的朋友暗盟黄文等人那一战当真也让老夫有些感动,那一幕幕历历过往、仿佛还在眼前。而作为他们的朋友炎黄团,我再三衡量,才决定让炎黄团轮空一次。”
他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仓寄云等人的眼中有着不解,他怎么在夸奖敌人?
但到了最后,他们眼中的不解便又消失,照着靠山老人的说法;那炎黄团岂不是靠着一群死人才能轮空?
刚才靠山老人也又一次解开暗盟的伤疤。
仓寄云等人的眼中有了笑意。
孙靈眼中的笑意更浓,看了看这个虚伪的老人,就算他听出了这些话外之音,也不打算再去询问,因为他已经看见莫云轩贪狼等人的双眼充满了痛楚。
莫云轩的眼中有着忧愁,忧愁的似那失去了丈夫的妻子,他想要站起来说‘炎黄团不需要这样轮空’,他也想要用话去打击靠山老人。
但李峰却需要时间治疗啊。
如果因为一时口舌之快,让李峰失去了六天疗伤的时间,怎么办?
莫云轩的眼还在忧愁。
贪狼等人的双眼也充满了痛楚,想起了那黄文等人。
又能如何?
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么,你要得到什么,就要忍受什么。
难道要像一个不懂事情的少年起身反驳?
他们已经不小了。
三年来他们学会很多东西,学到最大的一个东西便是忍受。
忍受心中的仇恨,忍受心中的痛楚,忍受那折磨自己的苦行。
而承了口舌之力的靠山老人,心中的气顿时间消失了不少,用一只手朝着箱子中抽签。
本有四场比斗,但因为花非花离去,炎黄团轮空,只剩下三场比斗。
“仓寄云队伍对战贪狼队伍。”
如愿以偿,终于遇到了他们。
那一双狼一样的双眼闪着厉芒,闪着凶光,他已经盯上了猎物。
猎物也已经盯上了他。
“狂破天队伍对战小丑队伍。”
小丑的双眼绝没有一丝担忧,有的只是兴奋的光芒。
号称他们这个时代第一队伍中的人会如何?
狂破天的眼中也有了兴趣,这个神秘的小丑候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孙靈对战任天行。”
这绝对算是东州顶尖队伍和北州顶尖队伍的一次对撞。
两个人,一个是玄唐第一天才,一个是北州第一天才,他们之间的对撞会产生什么样的火花?
一切都在三天后的比赛中解开。
凌香月此时又想笑又想哭,哭是因为李峰的举动,笑也是因为李峰的举动。
李峰已经能站起来,也能走动。
可凌香月忽然发现他还是不能走动的好。
因为他能走的时候,不管自己干什么,他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
吃饭、散步、喝水、就连洗衣服、哪怕是上茅房、他都寸步不离。
她去方便,他就站在茅房外面,犹如一个守护公主的士兵。
她却没有劝他,没有让他不要跟着自己,只要这样做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她愿意。
夜已经深了,凌香月已经洗漱过后,躺在了床上。
她也松了一口气,李峰并没有在跟着她。
贪狼此时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入定中,一颗心从昨天抽签后就跳个不停。
夜深了,却是属于狼出没的夜晚。
他坐在一块圆石头上,望着月,月有些圆,好似能看清其中的脉络。
月上是不是另一个世界?
月上有没有那嫦娥?
有没有那天宫?
月上一定没有的,贪狼了解。
但贪狼却在望着月的时候,希望想着这些东西。
或许只要这样,他才能目不转定的望着月。
忽然间,他看见一道黑影从黑暗中走向那凌香月的帐篷处。
他的心一惊,难道又是敌人要劫走凌香月。
他连忙一喝;“谁?”
这一声喝在静寂的夜晚非常的大。
一瞬间,帐篷内休息的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入定的人也从修炼中走出来。
火把在他们的手中拿着,也注意到那要接近凌香月帐篷的人。
那个人的肩上还扛着一床被。
那个人的脸上有着红红的羞涩。
“哈哈,哈哈,这月色不错不错。”莫云轩双眼一转,抬头看了看月,就走入帐篷中。
“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生,这月色真不错。”任天行眼中有着笑意,看了看月色,也走入帐篷中。
贪狼却尴尬了起来,望了望站在凌香月帐篷外的那个人,凌香月也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她一出来看见那个扛着被褥的人,脸一下子就红彤彤的。
在看见四周人眼中的笑意,她的耳坠也红了起来。
她连忙一把把那个人拉入帐篷中。
贪狼摇了摇头,被此事一打扰也无法看着月色,走入帐篷中。
而这无数个帐篷中却是满满的热闹起来。
雷刑坐在床上对着莫云轩几人哈哈大笑道;“听说夜晚出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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