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个男人仓皇的逃窜在四通八达的巷子中,他慌不择路,每跑几步都紧张的往后看一眼,眼中是被当成猎物一样的恐惧感。
求生的本能激发了他的体力,即使已经喘不过气来,但他的脚步依旧没有任何的停顿,寂静无人的巷子里,他雨般的脚步声和喘息传得很远。
对于作为生活在这个不公平世界,依靠双手和刀剑进行血腥工作而换取报酬的流浪忍者来,他并不弱,相反,他很强,他的实力到任何村子里都能被当成上忍的精英来看待,他的雇佣费也是在这一行里属于上流。
他还是出名的雇佣兵组织的一员,以往他和同伴都会无比冷静的,转息之间就将一个个高官亦或是强大的忍者给处死,然后带着悠闲的笑容到酒吧酌。
酒精和酒吧的陪酒女郎的奉承,让这群刽子手得到最好的发泄。
是的,今夜也本该是这样,本来也应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将忍具洗得干干净净,再有新的人委托重金,在自己挑剔的眼光下打法雇主,然后用带着血的佣金再去花天酒地。
但是,一直以来用刽子手自称的他们,被另一个人当成了猎物。
没有来由的,那个穿着旅行黑衣的男人走到这边,静静的喝了杯酒,询问自己最近的近况,男人和同伴随意的应付几句,但藏在贴身衣物的忍具却蓄势待发,这种人他们也遇到过,无非是彼此的雇主不对头罢了。
释放的清清楚楚的敌意,那个旅人视而不见,只是轻轻的问自己知道八蕲蛇吗。
“当然不知道!”冷静的刽子手慌忙的回答。
换做一年之前,在流浪忍者和雇佣兵的世界里,他会非常自傲的出自己就是八蕲蛇这个强大组织的一员,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
因为这个曾经占据黑暗世界的半边江山的组织已经被摧毁了,崩溃了。
首领和高层都渺无音讯,然而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所有跟八蕲蛇有关系的人脉,都被人有意的挖掘出来,然后处死!
那个人就像顺着蔓藤在摘取果实一样,将八蕲蛇所有相关的东西都送到另一个世界。
旅人面对着他色厉内茬的面目,不由得微微一笑。
男人和他的刽子手同伴同时出手了,贴身的刃具在最刁钻的位置蛇一样的冲出,但是他们听到的血肉被割裂的声音,全部来自他们自己。
旅人只是维持着喝酒的姿势,手指都没有动,空气仿佛有无形的刀刃,切断着他们的四肢,旅人那双猩红色的瞳孔漠然的注视着一堆失去生机的肉块。
男人逃了,拼命的逃了,他想到了那个一年之间如同梦魇的猎人,那个人不分对错不分黑白,只要是八蕲蛇的人,哪怕只是线人,都会用看不见的刀刃切断他们的喉咙。
“啊……啊……”他跑过拐角处,弯曲着腿,大口呼吸,超额的运动量让他的胸腔都充斥着甘甜,就像年轻的忍者考试,跑公里测试那样,喉咙中满满是血的甘甜气味。
他左右查看,害怕那个梦魇跟了上来。
道的消息,那个黑色的噩梦不会放过任何被他看上的猎物,影子会从虚空中出现,无情的处决对手。
他紧张的顿在原地,想逃却害怕露出声响,呆在原地却害怕被追上。
“该死!”他唾骂一声。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逃窜,正当他迈开脚步的时候,双腿一凉,失去了知觉,他茫然的跪倒在冰冷的石板路上,过了几秒,被砍断双腿的痛楚才袭上心头。
旅人轻轻的走到他的面前,躺倒在地上的他只能看得见旅人那双磨损厉害的旅行靴子。
“别……别杀我!”他尖叫着,“我对你有用!你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努力的抬起头,将眼光上移,他还没来的及完求饶的词语,眼前只看得见一双深红的瞳孔,那里面的黑色雪花仿佛在闪动,然后他就悄无声息的瘫了下去,脖子处一道平整的切痕流出细密的血珠。
杀掉了这个逃走的家伙后,旅人只是戴起大衣的防风帽,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缓缓的走了。
“差不多了……”他轻声喃喃自语。
………………………………
木叶忍者村。
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从忍校那边传来,一群已经完成了当天课程的忍者们手拉着手,一边谈论着今天的趣事,一边打闹着扑向了来接他们回家的父母。
很和平,尽管这个村子曾经遭到过创伤。
担任五代火影的千手纲手上任之后,接过了被砂忍村袭击后的烂摊子,在村民们的共同努力下,木叶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那些逝去的忍者们也有了新一代的忍者去填补空缺。
一头黄发的家伙蹦蹦跳跳的从屋上跃过,发出哟呵的声音,最后一个潇洒的翻滚落地,不停歇的冲进了一乐拉面的店里。
“老板!来碗康师傅牛肉面!”
“好哟!”手打大叔习惯性的回应着,双手已经端出碗筷加上了调料,这时他才回头过来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熟悉的黄金杀马特。
“唉?鸣人?!”手打大叔惊喜的,“你回来了?!”
“是啊!在外的修行结束了!”已经长高了的鸣人拍了拍胸膛,自豪的展示自己的新衣服,顺便刷了波存在感。
“哈哈哈!坐下吧!今天这碗拉面不收你钱!”手打豪迈的。
“哦哦哦!老板这么久不见,你的背后已经开始放射佛光了啊!”
“少扯这些没用的,来来,给我讲讲你在外面都做了些啥?”着,拉面的迷人香气已经开始弥漫开。
“那可是残酷的修行啊。”鸣人有句没句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搓着。
“不过起来看到你,还真让我有些惊讶呢,个子也长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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