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是由马基带头的精锐砂忍,能让我爱罗都感到棘手脸色都变的敌人,不可不慎重对待,好歹我爱罗也是人柱力,能一击突破砂防御的人,不管怎么想,也不会是一般的忍者。
在将商队的无辜群众们安排好之后,就急速赶了过去,拯救的对象不过是一个木叶的叛忍,但木叶的忍者却对他很重视,叫鹿丸的鬼甚至以此要挟,回去汇报纲手中,会将砂忍稍稍抹黑几笔。
好不容易能平安解决盖雷尔事件,本身就是多事之秋,要是才稳定下来的外交关系又恶化,以现在的砂忍村当真是头痛万分。
算了……帮一手也没什么,敌人再强也应该不会强到哪里去,而且我爱罗也很支持,他将来也是砂忍村的领导者,这些年轻人以后也是木叶的中坚力量,双方交好的话,也不至于将仇恨传递下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马基抱着又是哪些宵,以为砂忍村现在力量削弱,风影没有人担当,就可以是随意欺负的么?!
然后当他到了那里的战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瞪了瞪眼睛。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之前由雷遁·岚上极乐落轰击的痕迹,漆黑的焦痕就像墨水洒在上面,还有着淡淡的热气在飘,范围之广,之前我爱罗又提起到自己的防御崩溃,看场面,已经足以称得上是s级的忍术。
稍稍远一的地方,就是各种坑坑洼洼的大坑洞,浅的大多数都是被脚踩出来的脚印和裂纹,深的都是深深的圆形,应该是以大力的冲击导致的,此外还有各种细密的凹痕,明明是岩石的地表,却仿佛像一个蛋糕,被人用烧热了的刀随意切割才能有这种光滑的凹痕。
看到疮痍的场地,马基不得不收起了轻视的心理。
“一队,二队,谨慎前进,医疗班跟着我来!”
“是!”
砂忍们跃下高坡,滑进战场。
“马基老师,在那里!”我爱罗发现了昏倒在地的易哲,以及在他旁边的奇稻雪怜。
“医疗班!”
敌人呢……马基扫过战场,却除了易哲以外,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他领着一队忍者走过还感受得到热气的地面,却只看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黑色痕迹而已。
“黑色的火焰?”马基疑惑的,在岩石的地面上还在缓缓燃烧的火苗是纯黑色的,但这种完全没有助燃物体的岩石表面,这个火苗虽然,但是一直没有熄灭。
他蹲下身,凑近火焰,当他准备用手去查看的时候,作为忍者的感觉,他却感到了一种危机。
他警觉的扫过战场,却没有发现敌人。
我的感觉错误了么……
但他并没有再多去观察黑火,他对自己的感觉十分信任。
“马基队长,这个痕迹,有些怪怪的……你不觉得,有像人盘腿坐下留下的形状么?”一名砂忍。
确实,听伙伴这么一,倒是有想那么一回事。
“队长,这里有少许银白色的液体,有些像钢铁融化后的,那个黑色的火苗,就是在那上面一直烧着的。”同样低下身的忍者。
“贴着钢铁燃烧?”马基有些不相信,在连草木都没有的岩石平面上,火苗以钢铁作为了燃烧物?这根本是不符合常理的。
虽然马基有些好奇是不是什么秘密的火遁忍术之类的,但他看到同伴试图用手去扫过黑色火苗的时候,他还是立即制止。
“先不管这个了,你们警戒在四周,警惕敌人。”将部下安排在四周后,马基走到那个浑身都仿佛破碎了的人旁边。
“这个人怎么样了?”
“伤势真的是很严重啊,尽管他的身体很坚韧,但也耐不住仿佛被丢进锻造炉里,全身骨头除了坚硬的头骨胸骨和大腿骨以外,其余骨头都有折断的迹象,内脏的话有少许出血,查克拉使用过度,理论上,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但他似乎是锻炼的很好的体术忍者,心肺功能很强大,身上的伤口都用火焰烧焦止住大出血,反倒是起到了急救。”
“能好转么?”我爱罗问。
“这是肯定的,虽然到处是伤,而且很重,但并没有切实的危机生命……不过是这么,如果没人管就丢在这,估计也会成个废人吧,我们来的还算及时。”
“那就将他送回村子里的医院吧。”马基沉吟了一会,“不过要尽量少的人知道这件事,本来他作为木叶的叛忍我们应该送回木叶的,但碍于我爱罗你……和那几个木叶本村的家伙。”
“马基老师能做出这个决定,十分感谢。”我爱罗。
“算了,你将来是砂忍的领导者……这种决定村子利益的事情,由你来开始学习决策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叫鹿丸的那个鬼算是和我达成了协议,这次回去向五代火影的报告,会多少粉饰我们的。”
马基叹了口气。
“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在当时跟你还打的火热的人,现在你会这么包庇他,果然是事事难预料。”
我爱罗略一头,他看到同样昏迷的奇稻雪怜,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孩怎么样?”
“这个女孩只是精神受到惊吓暂时昏迷,身上也都是些伤,应该是被战斗的余**及的,好好睡一觉吃好的就没事了。”医疗忍者。
“两人都相安无事啊。”我爱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那么,那个袭击的敌人呢?”
“不知道,四周都没看到你的那个穿着大袍的男人,或许是逃离了吧,他也应该知道你回去搬救兵了,不过明明知道还轻松放你走,看样子也是对自己实力颇有自信的人,但是好像是成功被宇智波给拖住了时间啊,估摸着我们应该快到了所以先离开了吧?”马基。
“这附近有什么人的尸体么?”我爱罗,他并不相信那个自傲且强悍的男人会做出这种虎头蛇尾的事情,当他放走他们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真的无所谓。
“你不会认为是宇智波打倒了他吧?听你的描述和从这里的情况来看,那个男人怎么也是有尖上忍的水准……”
我爱罗还想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只好等易哲醒来在了解事情结果了。
“一队留在这里继续搜查警戒,二队留下几个人作为接应,其余人返回!”马基大声。
“是!”
………………………………
睁开沉重的眼皮,易哲眯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苏醒的他,意识还有些模糊,昏迷之中,也没有做任何梦,只是完完全全的将心神都陷入了思想中的黑暗。
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却无奈的被酸疼给刺激的停止下来,这种身体状态他并不陌生,应该是早已习惯,尽管视线里看得到挂起的盐水在向自己身体里输送水分,但他的鼻腔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空气也十分干燥,不像以往在木叶村子里的干净,也不像在丛林里的那种清新。
对水的渴望一下子充斥着他的身体。
“水……ater……红牛更好……”他低吟。
还没变得灵敏的听觉听得到旁边似乎有人惊讶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当躁动停下来后,冰冷的触感贴在他有些发干的嘴唇上。
清凉的净水送入他的嘴里,就像干旱的大地迎来了初雨,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打开了五脏六腑的感觉美妙的不言而喻。
但易哲还是脑袋卡了一下,有些遗憾不是那接近十几年没有再尝过的红牛的滋味……
咕噜咕噜的干了大半铁罐子里的清水,易哲发出了一声安逸和满足的叹息。
“先生?好了吗?”那人的声音又响起。
易哲眨了眨疲乏的眼睛,想要些什么,但刚刚喝完水的身体似乎又发出了跪求休息的信号,沉沉的睡衣又袭来,他眼睛微微一闭,又陷入了沉睡。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天花板已经是黑黑的,房间里也没有一光线,要的话,只有一侧打开的窗户还透着微亮的清冷月光。
他花了时间清醒自己像是灌了铅的沉重的脑袋,然后忍着肌肉的酸痛坐起来。
他这一动却碰到了贴着他病床上的人。
易哲下意识的停下动作并看过去,白色的长衣已经染上了砂砾显得有些发黄,黑长直的秀发也没有经过梳洗有些杂乱,呼吸也有些沉重,像是在梦里也还在遇见不好的事情,但唯独那张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死角的脸蛋还是那样的动人。
月色的光芒划过她的脸,在脸上形成了阴影,显得更憔悴。
奇稻雪怜,这家伙坐在床边,但好像抵不住困意,双手枕着头就这么睡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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