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黑色大袍子被迎面的大风吹在背后飞扬,已经快速前进半天的两个人轻巧的落在平坦的沙道上暂时休息恢复体力。
“牙白了啊,虽首领叫我们把她抓回来,但是基本上没有头绪啊。”抱着长刀的橘环海一脸无奈的。
“我放出去的通灵兽们也没有动静,那个女孩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一线索都没留下,看来的确会空间忍术,而且对反侦察有一手。”眼镜双手抱胸,淡淡的。
“我们都活生生快跑到风之国了,每天都跑几百里,我我们不是追错路了吧。”橘环海四周左右的看。
“话不能这么,从伊川村最近的镇上打听到了有一个很美的少女被一个年轻人也带着,他们在那花了不少钱买了长途旅行的东西和大马车,然后朝着铁之国去了,从铁之国那里的线人前几天城里有个有钱的商人到处自己的童养媳被拐卖了。”
“先不这些情报的准确性,就算他们出了铁之国,为毛就一定要朝着风之国去?”橘环海皱着眉头问。
“如果是我,知道有一个凶神恶煞另一个英俊潇洒的人在追我,当然是跑的越远越好,风之国虽境内荒漠居多,但国境边缘还是有海岸的。”眼镜挑了挑眉毛。
“他们要出海?不会吧?我怎么觉得会是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还有你谁凶神恶煞?”橘环海长刀一顿,刀鞘底部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出海那就只能被不停的搜索出来。”眼镜冷冷一笑,八蕲蛇的隐藏势力不比情报组织弱到哪里去,跟这种晓只有十人不到的恐怖分子队比起来,八蕲蛇才是货真价实的黑衣人组织。
“出海的话,恐怕就是到遥远大陆那边去了。”橘环海,“那几乎是另一片社会环境了,风土文化甚至力量体系都有所不一样。”
“那边也不过是一群乡巴佬而已,以为仗着一些奇怪的石头和机巧就能称霸世界?”眼镜不屑一顾的,“上次那个胖子叫什么来着?海德?嘴巴倒是利索的很,什么为了理想国而奋斗,结果首领一巴掌过去差直接陷进墙里。”
“一群跳梁丑罢了,手底下的人也是废物,连查克拉都没有,以为凭着几块破石头就能有话的资本。”橘环海倒是难得的认同了眼睛的话。
“但神农那家伙倒是真的跑到那边去了,也不怕太攀大人杀了他。”
“首领是懒得理他,而且虽然他希望凭借机巧之力,但目标仍然与我们一样,所以首领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眼镜。
“不这个了,剩下的路程不长了,有一个人去就行,剩的那个回基地复命吧,你和我谁去?”橘环海淡淡的。
“我回去吧,我手头还有研究。”眼镜不动声色的。
“哦?你有什么企图?”橘环海一愣,旋即死死的盯住旁边的同伴,语气阴森森的,“谁都知道没抓住人就回去免不了被首领扇一巴掌,你竟然肯回去?”
“哼,谁叫我这个人珍惜同伴呢。”眼镜嘴巴一撇。
橘环海紧紧的盯住他,目光闪烁,手掌若有所思的在刀柄上摸来摸去。
眼镜无视旁边的视线,微微侧身伸个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扔到橘环海的脸上,然后直接跳走。
“哈哈哈哈哈,我先走啦!虽然回去免不了被首领扇一巴掌!但是比起后来两手空空的你!首领生的气要更严重!这个锅我可不背!”
眼镜的笑声从头上像是下雨一样的朝着下面倾泻,声音也越来越远,听都听的出来这货到底是怎么一路大声狂笑一边疯狂跑路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一刀把自己脚给砍了再溜。
“我艹你妹!”橘环海大怒,灵活的一巴掌把甩过来的卷轴拍飞,正准备拔刀一下子把对面的树都给砍断了让眼镜没处蹬着飞,但那个被拍飞的卷轴自己打开爆出一阵烟雾,把橘环海笼罩进去,同时还有蛇群的嘶嘶声。
“艹你娘!蛇缚毒阵!”橘环海看见空中像叶子一样掉下来的一根根竹叶青脸色都变了,那些竹叶青体表都不是什么青色,而是五颜六色的,这都是眼镜平时恶趣味的创作作品,这些筷子一样的玩意儿的毒素甚至能把一头犀牛几秒内毒成尸体。
“老子回去绝对不放过你!狗.日的!”橘环海愤怒的大吼一边狂退一边闪着手中的长刀,雷遁的电弧带着寒芒不断将爬过来的细蛇切成碎片,流出来的血竟然也是五颜六色的,像是染缸被打翻了一样,看到这个的橘环海眼皮更是狠狠的翻了一下。
“雷遁·地走!”橘环海干脆直接往地上扔了一串闪电,然后一闪身躲在了背后的树干上,密密麻麻的电弧顺着地面闪过去将地上蠕动的竹叶青给烧成焦黑,一股股烧烤的味道缓缓升起。
但橘环海却捏着鼻子赶紧又退了几步,鬼知道这些蛇会不会烧后的尸体的气味都会有毒,长年跟着眼镜做搭档的他深知那个人的丧心病狂。
眼镜是一个身上不会带任何毒药的人,关键是他通灵出来的通灵兽,每个都是他圈养了然后生吞活剥或者熬制毒羹喂出来的,个是个身上的毛色都变成了彩虹。
“臭子。”橘环海站在高处看着被烧成一片黑的地面,嘴巴恶恶的骂了几句,同时也有自暴自弃。
最终他只是感叹一声认识的都是狐朋狗友,一甩大袍子转身朝着风之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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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遁的青色的查克拉线被易哲编成手套戴在右手上,一脸平静的不停挥着将前面挡路的树枝和杂乱丛生的灌木都给咔嚓的切断,在脚下踩了几脚踩实了才跨过去,左手抓着旅行袋抗在背后,走在乱林中就像在郊游一样轻松写意。
但跟在他背后的少女就没这么轻松了,虽然每一步都踩的是易哲踩实过后的,但蓬松的树枝树叶还是让她有些把持不住,连续走了将近两个时,少女的体力实在有些支不住,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跟着前面的人,浑身都是汗水,打湿了衣服贴在身上,身体的轮廓更显得美妙。
脚步一打闪,少女来不及调整平衡,就只能轻呼一声朝着前面摔下,双手还没来得及支撑,正脸先吧唧一声的拍在了前面的人的后背上。
脸上传来的淡淡痛感和厚实的感觉外,她更多的羞愧。
“没摔着吧?”易哲也是反应迅速,立刻转过身扶住了少女的肩膀,一入手全是汗水,易哲微微皱了皱眉,“流了这么多汗?就算你不想停下来至少叫一声喝一下水吧。”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少女的双唇,毫不意外的已经出现了干燥和干裂,于是他双手简单的结了几个印,一股的旋风朝着一旁的乱草刮过去,直接清开了一边空地,牵着少女有些颤抖的手过去坐下。
“喝吧,饿的话就吃饼干。”易哲拉开旅行包,扔出水壶和一袋饼干过去。
奇稻雪怜慌忙的接住,旋开水壶的壶嘴仰头大口喝了起来,仰起的脸上还有些羞愧的微红。
“从没多久前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啊。”易哲撑着脸奇怪的看着她,“半路上一声也不吭,脸色也很红,虽然这天是有一热,但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正在大口喝水的奇稻雪怜一听嘴巴一动,然后就猛地咳嗽起来,水壶也被放下来震出了不少水。
看着喝水也能呛到的女孩,易哲不禁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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