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兹一天到晚就是计算着怎么吃,整个营地的男人们还在宿营的这短短时间里,这子就能逮到足够十几人吃的野味,这让我和果果大为叹服兽族人真是天生的好猎手。我抬头看了下当空骄阳,感觉时间尚早,就招呼库兹过来,将手里的伤药扔给他。
他稳稳地接在手中瞪大了眼睛欢喜地:“嘉,这是瓶伤药?真是伤药哎!你从哪弄到的?”
“这是咱们俩的战利品,果果姐帮我们俩打扫的战场。看,阿兹,我们这下发财啦!”我单手拖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用手指勾开系在袋子口处的细绳,顿时从里面露出几枚银灿灿的钱币,我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银币的撞击声显得格外的清脆。
库兹却没有正眼瞧一眼我手里的钱袋,而是心的将伤药瓶举到头迎着阳光看,只见那瓶中暗红色如鲜血一样的药液激荡在瓶壁上,里面的药水居然好像要沸腾起来,汩汩的翻着水泡,让库兹啧啧称奇。库兹脸上带着兴奋地神色,咧着嘴怎么也止不住笑意,扬起眉头问我:“嘉,你这东西属于咱们俩的?”
“恩,这瓶伤药很值钱吗?”我有不明所以地挠挠散乱的头发,问库兹。
库兹脸上笑出一朵花来,向我猛头:“这东西稀少得很,一瓶子这种药水能换把上好的铁木弓!”
我很无语,这家伙最近讨论东西价值的时候,总是喜欢用铁木弓做基数,想铁木弓有着魔了。我瞪他一眼:“瞧瞧你那出息,要换咱们怎么也得换把合金弓才行!”
果果姐在一边儿撇了撇嘴,没好气儿地:“嘉,你知道一把合金弓值多少钱?就连我们团长现在都只是拿这一把强化的铁木弓,你不会指望这钱袋子里面几个银镚儿就能买回来一把合金吧?”
我一时语塞,库兹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伤药上收回来,想了一下递给我:“嘉,这东西是咱保命的,咱们帕伊高原上的止血粉效果远不及这药瓶效果好,有了咱也不能往外卖,你好好收着,指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我一时颇为无语的指着自己的胳膊对库兹:“阿兹,要用也是你用吧,我现在连骨头断了自己都能长好,用得着伤药吗?”
库兹一愣才想起来我已经领悟兽族狼人部落的血脉力量‘自愈’,憨憨地傻笑着将伤药塞在挂在腰带上的背包里,顿时干瘪的背包变得圆鼓鼓的,我有感叹要是有件像果果姐的魔法腰包,携带东西就方便多了。
钱袋里只有十三枚银币和三十七个铜子儿,我和库兹两个人头头蹲在草地上,将钱袋子里的钱数了又数,那些钱依旧没有变多,库兹皱着眉头:“一把铁木弓在自由市场卖价最少是十五个银镚儿,那也要看运气呢。嘉!咱们的钱不够啊!”
“没事,我这还有几页羊皮纸的关于魔纹法阵的书籍,虽然有残破,应该能换两个钱吧。哎呦,对了,阿兹,这地上的武器也是咱们的,你那把猎刀不是断掉了吗,这短把的萱花斧子你能拿得动吗?”我指着一旁地上的武器问库兹。
库兹这时候眼睛就有不够用了,几步跑过去将两把短宣斧拎起来,横削竖劈用起来很是趁手儿,自然那两把短宣斧就交给了他,而最后剩下那把雕刻着铜质花纹的长柄开山斧也交给库兹收起来,装进我们的营帐行李里,商量好经过自由市场或者兽人部落的时候,就拿出来直接换把铁木弓,如果换不到弓那就换成银币。
到了最后剩在我手里的只有一袋子不能花出去的钱,这些钱首要的也是留着给库兹买弓用的,还有一本像是被那矮人战士当成擦屁股纸撕掉了几页的残破魔法书。我像是收藏宝贝一样把它们放进怀里,手又不经意的拍拍腰间悬挂着的皮套子,那里还插着把狼牙匕首。细想起来竟然月余的时间就有家产,不由得心里暗自很是得意。想到那天晚上命悬一线,也是心有余悸。
看着我们随随便便就把这些东西分得一干二净,而且没有因为分赃不均争执得面红耳赤,果果姐也是面带温和的笑容,她一直没插手我们分战利品,其实就是想锻炼一下我们的心性,却没想到我和库兹根本不分彼此,对我们的做法也觉得很有趣儿,就是将自己用得上的东西留下来,然后倾尽全部财力去购置眼下最需要武器。
果果姐问我和库兹:“你们这么着急买铁木弓是为什么啊?”
对于果果姐,库兹已经将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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