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矮墙是相对而言的,比身长一米八三的韩卫华还要高一个头呢!
那姑娘身手倒是了得,双足一,双手一举,抓住了矮墙头,但是,没能翻身而越。
由东而来的斧头帮的人,便握着斧头过来了。
一人握斧就砍向那姑娘。
那姑娘双手抓墙,侧身而起,一脚踢去,斧头帮一名弟子胸腔中了一脚,仰天侧跌。
但是,姑娘倾刻间失去重心,也摔倒在地上。
由西而来的两名斧头帮弟子,握斧而来。
那名被踢倒的斧头帮匪也握斧起身。
“住手!当着老子的面,尔等也敢狂?”韩卫华实在看不过眼,便掏出两把无声手枪,双臂拉直,黑漆漆的枪口,各指两端,沉声喝斥。
斧头帮三名弟子吓了一跳,乖乖地举起手来。
“光天化日,为何追杀一位姑娘家家的?!不然,老子毙了你们。”虽然天气热,但是,韩卫华是来警察局面试的,所以,身穿长袍,戴着礼帽,离开警局,拉低了礼帽,以遮掩自己的脸。
不过,他认出其中一名帮匪是单明,也即是斧头帮五湖堂的弟子且是单极信的亲信,所以,他沉声追问之时,两手的拇指也按了按手枪的保险,食指都扣向板机。
一旦情况不妥,他必定开枪,反正是加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此时开枪打死人,也不怕,无人可听到,无人查到。
“华先生,心枪走火。那可是单知信的女儿。单知信卖国求荣,从头到脚都是大汉奸。昨夜,敝帮与刀会械斗,砍伤了黑龙会两名弟子。单知信竟然拿我五湖堂的十名弟子给黑龙会偿命。你,我们该不该杀单知信的女儿单若君。”单明一时认不出韩卫华,但是,听出了韩卫华声音,心头巨震,急忙颤声解释,又怒斥单知信及眼前这位姑娘。
“你放屁,我叫秦若君。单知信抛弃我娘二十年,他是什么人,与我何关?”姑娘瞬间愤怒无比,斥责单明,也斥责单知信。
“单明,我认为,你应该追查单极信、单作信的下落更为要紧。俗话,冤有头,债有主。俗话又,一人做事一人当。单知信的卑鄙行径,该由他自己担当,与他的家人无关。你有种,就去找单知信报仇去,你追杀他的女儿?算什么好汉?你们走吧,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欺负姑娘。”韩卫华训斥了单明一番,便收起了手枪。
“华先生,你不恨单极信吗?不恨单作信吗?他们对你表叔的遗尸,理都没理呀?”另两名帮匪赶紧连滚带爬地走了。但是,单明却惶恐地反问韩卫华。
“案情复杂,现在没办法下结论谁是谁非?我已经转行当警察。你若有困难,随时可以找我相助。帮会的事情,我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先走吧,别再为难这位秦若君姑娘。记住我所的话,也请你替我保密我的身份。”韩卫华别好手枪,闪身一旁,放单明过去,也再次教诲他一番。
“好!华先生,后会有期。”单明不便再什么,向韩卫华抱抱拳,便闪身而过,往东端出口走开了。
“谢谢相救!不过,现在当警察,并非为民作主,只不过是唐百世那大汉奸的一条狗。哼!”秦若君道谢一声,也骂了韩卫华一句,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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