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不好,后门外出事了。快去看看!”
“姥姥的,是刀会干的。昨晚伤我们八名弟兄,今夜又来行剌,杀我们两名弟兄。是不是欺负我们斧头帮没人?”
“分头报告,快……”
惨叫声惊动了后院看车的两名弟子。他们俩人跑出后门,发现另外两名弟子胸口各扎着一把匕首,便把帐算到了刀会的头上了。兼之,昨夜,斧头帮已有八名弟子负伤,回报也是刀会弟子所伤的。
如此一来,接到报讯的帮主单知信便忍无可忍了,即便是他的师爷吴半仙去劝阻他,单知信也不再听劝。
“俗话,不忍则乱大谋啊!帮主,刀会这是眼红你要当警察局长,故意肇事啊!帮主,千万别动怒,别上了刀会李飞刀那贱人的当。”吴半仙手握三缕长须,苦口婆心相劝单知信。
“忍忍忍……你这狗贼,就知道忍!老子昨夜忍了,可是今儿,刀会又欺上门来。如果今夜忍了,明天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子?你让我这个帮主,如何向大伙交待?哼,警察局长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老子今夜不忍了。”单知信在义林园里,咆吼如雷,手指着师爷吴半仙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当即就命在他家喝酒议事的副帮主单作信去处理此事。单作信是单知信的堂弟,以副帮主的身份兼着帮中的五湖堂的香主。他接令之后,当即走出燕雀楼,吩咐贴身弟子马上回鸿鹄大饭店前发信号箭,集结帮中在城里的弟兄,然后去刀会的总舵问罪。
他自己也随即驱车前往鸿鹄大饭店,等候各香堂的香主及弟子。不一会,刀会两百多人以及黑龙会的弟子二十多人,来到了鸿鹄大饭店前门。最先赶到鸿鹄大饭店护卫堂口的,是斧头帮的四海堂香主冯为杰及其香堂的弟子八十多名,各执斧头,严阵以待。
这刀会打斗时,都用大刀,刀是作为暗器来用的。
李千刀与单作信相见,都大发脾气,双方相互斥责。不久,斧头帮其他香堂的弟子陆续到来,双方开始大动干戈。
刹那间,斧头帮的副帮主单作信、四海堂香主冯为杰各自手握大板斧头,率领三百多名各握着斧头的弟子,与刀会的副舵主李千刀、黄仁泉、竹下正纯的刀会弟子及黑龙会弟子,在鸿鹄大饭店门前的长达一里许的裕民大街上血战起来。
“咔嚓……啊呀……”
“咔……啊啊啊啊……砰……”
“嗖嗖嗖嗖……嗖嗖嗖……”
两帮人马,刀来斧往,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本来,论人数,是斧头帮的多,但是,刀会因为有黑龙会的几十名弟子加入战团,又有副总舵主李千刀的猛甩飞刀,所以,死伤较多的仍是斧头帮弟子。
这黑龙会的弟子,武功和刀法经过几百年的改良,都已经不同于中国武术,斧头帮弟子一时适应不过来。兼之,这黑龙会的弟子并非来彭城学武术的,而是本已练功到家、是由上海滩过来的,拼杀经验很到家。
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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