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揖是卫剑锋亲自送回裕江的,同车还有郑媛,受到惊吓之后郑媛变得更加依赖唐揖了,要不是怕华家的反应,她甚至都想过搬到裕江和唐揖一起住。
唐揖自然带着和郑媛看了他的院子,对唐揖不伦不类的改造这样漂亮的小洋楼家庭院的西式风格院落,她很是不满。不过郑媛倒是建议在另外一侧准备扩建池塘的地方先建一个大暖房。
这个建议让唐揖眼前一亮,是啊,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地下室和鱼池、鱼缸都分开来,也可以控制温度和湿度,更适宜金鱼生长。还可以种些高大的观赏植物,将这里变得美轮美奂。
当郑媛看到唐揖的设计时就觉得他不去米国深造真是可惜了,于是死缠烂打让唐揖答应以后一定要去留学才罢休。卫剑锋倒是发觉一点不寻常,就是一处很深的刀痕,那是上次打斗留下来的。
郑媛在唐揖的院子整整待了一天见过唐揖说的姐姐梅青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去,倒是让梅青感受到一定的压力,到晚上唐信中这个小舅打电话过来,唐揖才知道今天裕江的官场也是一片震动,不亚于一场地震。
尤其是韩晓的任命终于下来了。这位近一年来在裕城赤手可热的乡镇企业改制办的主任、县长助理,调任南沙县任副县长,也算是真是实职正科级了。
有坏消息,自然也免不了好消息,乔子林这位农场的前场长、白水荡农工商贸总公司的董事长,升任副镇长,直接进镇常委。有进自然有出,出的是管东明的往日情敌邱国章。
唐揖想来这个名声臭到大街上家伙也该挪挪位置了。在城关镇和裕城这个将自己妹妹都献出去,给姚建设玩弄的卑鄙无耻之辈,虽然没有证实,但是这种传言无风不起浪,谁能说得清?
唐揖不知道的是邱国章的妹妹直接就自杀未遂;姚建设的侄子在家被打断了腿;眼镜男小马直接双开,跑去了南方。邱国章还是被人拉了一把,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不得而知了。
唐揖还有一个不知道的是严旭成被调回了京城闲置起来,另外有一个帮着梅若轩阴人的家伙被秦志航从某个大学里带走,就此失踪。梅若轩也出来国。而在秦岚一案中没有被行刑的几个人陆续被监狱里的人弄残弄傻。
人们往往只能看到明面上的东西,比如市里冯泽茂正式就任副书记,成为第四把手,升迁了一小格,但是连续升了两小格,就耐人寻味,显然冯泽茂的身后还有一只有力的手在推动着他。
小舅在电话里很空灵的说话,让唐揖感到不真实。这位前世一直很死板很冷漠也很无奈的在官场上默默行进的男人,今生居然和唐揖这个前世不屑一顾的亲戚细致的讨论和分析官场的波动。
唐揖听出了他的担忧和他的感激,还有他对官途的执着和渴望,还有很隐秘的野心。也许是对于市县层面的风云诡谲的自己的解读,让他心生警惕吧。当官的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唐揖也是站在重生的角度才知道这两年看似主政的几位没有变动,但是后面跟着的全部变化了,所以二三年一过就是一副新局面,几乎很多前任的设想在十年之内全部被改过来。
也说不上好坏,有很多东西都是被人逐步适应的,最多的人只能是被动的承受,唐信中之流也许只是执行者,可以有自己的骄傲和满足感,毕竟很多变化都在他们手中诞生。
可是唐信中也有自己的理想吧,也有自己执政的理念,也有自己心中的蓝图,不管怎么样,执行者和策划者是不同的,站到人生巅峰的舞台上,也许又是另外一种人生了。
唐揖微微的感受到了唐信中在蓄力着,准备勃发,这个需要更强力的支撑,唐信中可能在担忧县市两级的领导层面的变动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一旦蓄力被打断,也许四十岁的唐信中也许很难再有这样一个可以放手一搏的环境了。
“小舅,我觉得你现在做的事很有意义,你不妨多将实践的东西整理出来,也同时将其中的缺憾和失误整理出来,尽可能的沉下去,现在的确有些不明朗,但是不管怎么样,要是要有人做事的,是不?”唐揖沉默一会之后说了自己的观点。
唐信中在电话那头默默听着,他本来担心韩晓走后自己会被县里边缘化,乔子林的转职,也许就是一种先兆,加上势力肖和平对他的支持有限,唐信中很是担心,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会越来越难以执行下去。
官员做的任何事情都会和政绩挂钩,好坏都是如此。邱国章之所以要和白水荡挂上点关系也是如此。唐信中自然不例外,农民挣钱了,自己的威望高了,政绩也有了,这才是唐信中如此热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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