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私,重伤林枫总是好事。
不然,那个在草原上,把东胡人打抱头乱窜的狂人,若在晋国伐宋期间,袭击晋国,晋国肯定难办了。
今日,随着林枫受重伤,宋国撤回开封,燕宋会盟,尚未开始就失败了,这对晋国,五国伐宋来,无疑是天大好消息,未战,晋国就占得先机。
北辰穹更是欣喜若狂,沐啸臣,沐泷,尚未返京,就对两人重赏恩赐下来,侯爷,禁军偏将,赏赐不可谓不重。
若诸侯列国中,谁最恨林枫,不是刑伊柯,苏秦,不是赵柯,宋起,更不是东湖塔拉,塔沐,而是晋国皇上北辰穹。
三年前,林枫多他未婚妻苏浣晴,两年前,林枫从夺取西面一城,他当上太子,因此事权力却始终掌控在母亲手中,半年前,母亲准备把大权交给他,又是林枫,与宋国合谋,夺取晋西十二郡,晋国丧失少凉郡西面大片国土,皇权亦被母亲牢牢控制在手中。
他恨,****夜夜,期盼,亲手手刃林枫。
今沐啸臣深入南湖,重创林枫,仇人生还希望极,获得消息,北辰穹在宫中放声大笑,三年,三年啊,他就今日总算出了口怨气。
此刻,北辰穹坐在书房内,案台前,摆放着两份沐家兄弟先后送来的八百里加急书信。
第一封来自正在迅速潜伏回晋国的沐啸臣,书信中表明,林枫重伤,几乎没有生还可能,这会,燕军十多万骑兵,拱手南湖,把南湖围的水泄不通。
燕国朝野震怒,发出悬赏令,暗杀晋国官僚,燕国内也派出不少杀手入晋阳,准备伺机搞破坏,信中提醒他早作准备,以防不测。
北辰穹看过书信,朗声大笑,林枫生死不明,那些宵之徒,在他眼里简直是跳梁丑,收拾起来易如反掌。
何况,没有林枫的燕国,在他眼中,宛若****,随时随地,晋国轻而易举灭了它。
第二份书信,来自隆林郡,沐啸天在书信里宋国蒙阔,率领十万大军,强攻隆林郡,宋军势如破竹,勇不可挡,与少阳郡紧邻的隆林郡恐不敌,请求晋阳城速派援军!
“呵呵”北辰穹丢掉书信,冷冷一笑,喃喃自语:“好啊,好啊,宋国伐晋,这五国之战,怕是提前开始了!”
“皇儿在嘀咕什么呢?”忽然,一道响亮的妇人问候声,在晋阳宫响起。
北辰穹闻声收起笑意,接着,就看到母后,执掌晋国部分权力的女人,在宫女搀扶下,拄着龙头拐杖,缓缓走起来。
“母后,您怎么来了?”北辰穹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迎接自己母亲。
“都下去吧!”太后挥了挥手。
“喏!”为首宫女,带着身边宫女,心翼翼退出书房,慢慢关上房门。
“咚!”太后手中龙头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响亮震动声,不悦的道:“宋军攻晋,势如破竹,我能不来吗?”
“儿臣无能,让母后担心了。”北辰穹恭敬的,对自己母亲,相当忌惮又极为佩服,这个来自陈国皇室的女人,在极为不利的情况下,废掉前太子,扶持自己做太子,最终安稳登上皇位,没有能耐,根本不可能在险象环生的深宫内活下来,更不要扶持自己做皇帝了。
“穹儿,你有没有能力,母后清楚,就不要自责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何击退宋军?”
“唉!”北辰穹深深叹口气,全然没有先前得意洋洋的神情,无奈地道:“蒙阔带兵攻击隆林郡,沐啸天领军阻挡,却依然无法有效阻止对方,非儿臣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蒙阔乃宋国名将,声名显赫远超宋起,夏末时攻击陈国,虽未取得大胜,却也让陈国付出不代价,今日沐啸天写来书信,像儿臣求援。沐啸臣也有书信,言称国内潜伏进来许多燕国人,内忧外患,儿臣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准备马上召集大臣商议应对之策。”
“少,陈国之事,陈国变法成功,军力大增,宋国自然不能攻克。”太后了头,对北辰穹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举动非常不满,斥责道:“皇儿身上一国之君,身负晋国国运,怎能长他人志气,轻易垂头丧气。
此刻,皇儿,必须沉着冷静,剥茧抽丝,在绝望中寻找绝地反攻的机会,林枫儿,能够在东胡数十万大军围堵下,跳出包围,夺下浑河三郡,老身以为我儿不必他差,何故面对宋人攻击,想不出万全之策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