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一鸣苦笑着说道:“张镇长日理万机的,什么时候成媒婆了!”
张德柱尴尬的讪讪一笑,说道“这不是身边有个合适的女孩,见陈镇长好像又没女朋友嘛,就过来说说看,要是陈镇长现在还没这方面的想法,那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吧,咱们就是随便一聊。”
见路一鸣微微点头没那方面的意思,张德柱知道没戏了,于是就岔开话题道:“陈镇长这几天听到一个传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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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鸣刚给张德柱倒了一杯茶,坐到位子上,听张德柱这么一说,就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哦?是什么传闻?说来听听?”
张德柱也不怕烫,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一副幽闲的样子说道:“最近听说采臻罐头厂的吴厂长和林海波在闹离婚呢!那个……”
没等张德柱说完,路一鸣冷脸打断道:“我是张镇长,你好歹也是个一镇之副镇长,怎么也跟农村妇女一个德行,背后扯老婆舌啊?”
张德柱连忙摆手:“镇长,是真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林海波这个人太知好歹了,以前,他在镇里就是个打杂的,可吴采臻老爸可是我们镇老镇长,后来退休了,要不是因为他老丈人当时是镇长,他怎么可能当上镇人大主任。再说了,吴采臻那时候可是大红人啊,偏偏就选择了林海波,看的就是这小子老实。要不然怎么可能轮到他。”
张德柱越说越激动:“陈镇长,你是不知道,当时,除了林海波,还有之前的书记王耀庆的儿子,现在在县公安局的王法宪还有我,都在追求吴采臻,哪个不比他林海波强,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离婚。”
“哈哈……”路一鸣忍不住笑了起来,瞪了张德柱一眼:“张镇长,你和吴采臻差那么多岁,连你也参与?”完全不敢想象,连这个傻大黑粗的张德柱竟然也对吴采臻用过心思。
张德柱嘿嘿笑道:“我是离过婚的,可咱也有机会啊!”
张德柱有二次婚姻,第一任离婚后,还真对吴采臻用了不少心思,不过是徒劳,后来吴采臻结婚了,他也找了老婆,结了婚。
路一鸣大概听明白了,张德柱认为林海波娶了吴采臻就已经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而现在这只癞蛤蟆居然嫌弃天鹅了。他内心不太平衡,所以背后犯了小人。他之所以跟路一鸣墨迹,是因为路一鸣对林海波一直不错,很照顾,镇人大主任被免去后,还安排他去沙场工作。
路一鸣回过神,就认真的提醒道:“张镇长,作为吴采臻的家事我们不便说三道四,劝和不劝分,以后言行上还得注意点,二口子过日子哪有没矛盾的,咱们就算不劝和,也不能拆台啊!”
张德柱同意的点点头,说道:“反正这些事情与咱们无关,咱们就只是当个旁观者听听此事,闲来无事唠叨几句,只是谁对谁错跟咱们就毫不相干了。”
路一鸣也是笑着点头,有和张德柱闲扯几句,张德柱就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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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德柱刚回到家中,妻子开门就将张德柱拽到一旁,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事情和陈镇长说没,他同不同意?”
张德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陈镇长说暂时还没谈朋友这方面的意思。”
“那就是不同意?”张德柱的妻子问道
张德柱从柜子里找出酒壶一边烫酒一边说道:“应该是的,人家小伙子那么优秀,说亲的肯定早就排出五里地外了,那还有咱们的份!”
张德柱的妻子听了就唉声叹气道:“不会吧,咱侄女长相那可是绝非一般,而且学历又高,他能不动心?”
“哎哟!”张德柱怪叫声音,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小美女的照片,悲叹的对妻子说道:“看我这死脑筋,忘记把照片给陈镇长看了。”
张德柱的妻子无语的对着张德柱翻了个白眼就不再说话,朝着卧室走去。
张德柱就喊道:“晚饭做了没,我可是快饿死了”
张德柱的妻子头也不回的喝道:“要吃自己弄去,我现在没心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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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路一鸣本来考虑着要不要到林海波家,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路一鸣感觉林海波自人大主任的位置撤下来之后,思想就莫名其妙出了问题,和老婆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闹到了离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