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果儿见状急得嘴里‘呜呜’作响,却毫无办法,自己的身子此刻险些被对方压扁,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半分,只能眼睁睁地见他将腰间皮带抽出来,张扬果儿喉中呜咽一声,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地掉个不停。
“这都是被你逼的,喊什么喊!”路一鸣咬牙切齿地道。
说罢他没有半分迟疑,拿着黑色腰带抖了抖,就握着皮带从她.乳.方绕过,转过身子,将这张扬果儿捆在这棵松树,这棵松树只要脸盘粗细,张扬果儿在那边不太老实,使劲挣扎,路一鸣狠劲来,就将一只脚蹬在松树,把皮带勒紧,系牢后又觉得太紧了,怕张扬果儿喘不过气来,就又捏着搭扣送开稍许,忙完后,忽地见裤子已经褪到脚边,他赶忙弯腰拾起,提着裤腰从树后转了出来,慢吞吞地蹲下来,把手伸向张扬果儿腰间,开始去解她的腰带。
张扬果儿见在劫难逃,就绝望地闭眼睛,虽然明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但仍旧不停地摆动着臀部,她其实想抬腿就踢路一鸣,只是这时两条腿就如同灌了铅一般,使不出分毫的力气,只是软绵绵地垂在那里,勉强能够支撑住身体,感受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腰带扣扯来扯去,她的心里就慌乱到极点,呼吸也开始局促起来,脑袋里乱哄哄的,既害怕又伤心,还有少许的庆幸。
害怕的是自己马就要被眼前这个无耻的大狼给玷.污了,运气要是再差点,恐怕会落得个先.奸后杀的命运;伤心的是这狼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主要是鼻子有点大,她更喜欢小巧精致的,蒜头鼻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庆幸的是这狼长得还不算太糟糕,除了鼻子外,其他地方倒还顺眼,虽然比不那些整天围着自己乱转的草们,但勉强也称得是帅哥了,想到这时她就羞得直摇头,心里更加惶惑不安,心跳也愈发剧烈起来。
‘咔!’耳边传来轻微的脆响,腰带扣已经弹开,随着腰间一松,那大狼缓缓地将腰带从她腰间抽出,张扬果儿的心跳也仿佛伴着那条腰带,被抽出体外,险些昏迷过去,心里连声道:“完了完了完了……应该很疼的……会不会流血啊……”
解下张扬果儿的咖啡色腰带,路一鸣的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但没办法,事情已经走到这步了,那接下来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张扬果儿的牛仔裤是紧身的,解下皮带后倒没有脱落,路一鸣小心翼翼地将这条窄窄的咖啡色皮带从张扬果儿的小腹绕过去,也将皮带兜到树后,穿好后轻轻拉紧,两根皮带都绑结实后,路一鸣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前的汗渍,拍拍手,绕着林子四周转了一圈,又向山下观望,见并没有丝毫异状,这颗心才算落了地,重新返回到场地中央,而此时地那一小堆火已经熄灭,灰烬一阵风被吹得纷纷扬扬,飘向远处。
路一鸣这时才有机会仔细地去看绑在树的张扬果儿,她身子高挑纤细,皮肤如凝脂般白皙润泽,脸虽然沾了些泥巴,但那明艳动人的姿色却没有稍减半分,这样的张扬果儿,显然是女大学生里的佼佼者,完全可以确定,这是校花级数的宝贝,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邂逅,路一鸣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这黄.看多了就是害人啊,亦真亦幻的就进入状态了,这下可好,怎么办?路一鸣叹了口气,抓着裤腰摇摇头,转过身子,平躺在地,随手从旁边的草地拔出一根纤细的嫩草,叼在嘴里,不停地咀嚼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青青的草地,捆绑的张扬果儿,内心无比纠结的陈大镇长,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一幅温馨但不太和谐的画面。
忙得不亦乐乎的路一鸣早就把他找张杨果儿要干什么事给忘了,竟然间接绑架了她。 098
张扬果儿气得花枝乱颤,不停地拿右脚向前踢,在费力地向前踢了十几下后,却始终没法右脚的高跟鞋踢飞,她恼怒之余,静下心来,将鞋跟在松树边蹭了两下,终于脱下鞋子,拿脚尖挑着鞋子,对准路一鸣的脑袋,用力地甩了出去,高跟鞋虽然没有准确命中目标,但也没有落空,恰好砸在路一鸣的肩膀,她这时心理才稍许平衡了些,脸露出一丝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