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物,他这可好,半个广木单都染红了,看着渗人。
这***得遭多大罪啊!这个李玄傻不懂疼老婆可不行。
作为证婚人,路一鸣黑着脸对李玄傻教训道:“李玄傻啊!做男人可不能自私啊!你怎么这么鲁莽呢?弄伤了怎么办?啊?不像话,流了这么多血,有点不正常啊,上午带你老婆去镇卫生所看看去,下次要学着温柔一点,别只顾着自己。”
路一鸣声音很大批评李玄傻的时候,他低着头不敢还嘴,虽然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可李玄傻人想法简单,或许对男女之事不是太明白,这样的话,周艳芳有苦说不出。
“镇长,你就别骂他了,不怪他!”周艳芳听见了,站在厨房门口小声解释道。
“哈哈,这小两口刚结婚就护上了,怎么能不怪他呢,你别怕,他敢欺负你,我抽他。”路一鸣当起了大家长,执意要给周艳芳撑腰。
见路一鸣帮着自己说话,周艳芳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镇长,你错怪他了,那血不是我的。”
听完周艳芳的话,路一鸣愣了一下,“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看路一鸣一脸愕然,周艳芳羞臊地道:“昨天……昨天晚上,我俩都不太懂,还是我主动……脱了衣服,可是,这个玄傻看见没穿衣服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喷鼻血了,广木单上的血全是玄傻的鼻血,一晚上喷了三次,啥也没干!”
听完周艳芳的话,路一鸣憋得脸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李玄傻一辈子没见过光着屁股的女人,一见就喷鼻血,就算是挠黑,也不行,总之靠近没穿衣服的女人就会爆喷。
这是什么原因?心里毛病吗?
路一鸣不解。
一连几天,李玄傻这毛病都无法克制,弄得两口子刚结婚就分房睡,否则,李玄傻会因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这倒让路一鸣这个媒婆操心,这婚姻是他一手安排的,眼下两个人光有父亲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怎么能行呢!
想来想去,路一鸣想了一个办法,打算帮李玄傻把病治好,起码让他成为正常的男人。
……
……
吃完早饭,路一鸣回到招待所,洗了个澡,看时间才七点多,离上班时间还早, 路一鸣心里还在想着李玄傻的事,一脸愁容的坐在广木边,手上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再次响了两下
路一鸣拿起手机,翻开了短信,是那个经常戏她的“小姐”发来第一条:“混蛋,你又欺骗嫂子!”,顺手翻开第二条,“行,你敢不理嫂子,嫂子这就去南洋下降头,诅咒你小鸡变面条!”
路一鸣怒不可遏的将手机键按的格格响,快速回复道:“老子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戏弄老子,但是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再跟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请你有多远给我爬多远!”
那头,估计是沉默一片刻,也许是气愤了片刻,反正是过了五分钟后才回了一条,“你敢这么跟嫂子说话,你会后悔得!”
“后悔?”路一鸣不由得反笑:“后悔你个锤子。老子做事从来不后悔。”
就在路一鸣打算把这条发出去之后,他居然真的后悔了,“咦,这个女人一看不是正经货,先不去得罪她。”
路一鸣脑海中显出一个灵感,他删除之前的信息,问道:“美女,你到底是不是干哪行的?”
“是啊,怎么样了,需要特殊服务嘛?”对方回道。
“需要啊!有空吗,见一面?帮我一个忙!”路一鸣发信息说道:“我呢有点单纯,从小没见过女人,见到女人的裸.体就会喷鼻血,你有啥办法让我克服这种心理?”
“这个嘛!好办啊,只要你去天上人间,保管有人能帮你治好。”对方回复道。
“真的吗?”路一鸣兴奋道。
“当然是真的了,老娘的手艺可以一流的。”对方道。
“那太好了,跟你说实话,我说的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兄弟,你能帮我给他治好,我保证不亏待你。”路一鸣说道。
一间豪华的客厅中灯火通明,身穿紫色睡袍,赤着一双白嫩脚丫的性感美妇,精致致的脸蛋上满是怒意,她来回的在铺着绒毛的地毯上踱着步子,嘴里愤愤不平的娇声怒骂着,心里又安慰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