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这人似乎更适合当保镖,而不是做司机,一般的司机都是话篓子,逮到谁跟谁聊,这位谢文东可倒好,一路话少得可怜,路一鸣问他三句,他最多回一句,路一鸣就在心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沉默的羔羊’,不过路一鸣一向都喜欢话少的人,所以在心里给他打了满分。
吴采臻当上副厂长之后,对路一鸣的帮助非常大,这个女人刻苦能看,独当一面,那股子辣妹子的工作架势让路一鸣很欣赏,所以路一鸣以私人的名义请她们两口子去县里大酒店吃个饭,表示感谢。说了几次,今天总算是有空了。
等了足足十几分钟,穿着一身职业女装的吴采臻和林海波才从家里走出来,见吴采臻打扮得如同天外仙子般脱尘出俗,路一鸣顿时又是一阵心花怒放,喜眉梢,赶忙推开车门走下来,请他们夫妻俩坐进了。
林海波见了路一鸣问了声好,吴采臻倒是落落大方地率先走进去,坐好后笑着搭话道:“陈镇长这私家车可真舒服啊!什么时候给嫂子也配辆车呗!那以后嫂子面子就大了。”
“哈哈……嫂子,只要你能把罐头厂给我管好了,配车早晚的事,等以后咱们镇里有钱了,我让你们全部开豪车。”
“那敢情好,你放心,嫂子一定好好干!”吴采臻美滋滋地说着。
车子启动,一路朝县城的方向背驰而去。
……
……
到了饭店门口, 进了包间,服务员摆茶水,林海波看来是很想痛宰路一鸣一顿,接过菜单就开始连珠炮似地报十几个菜名,吴采臻见状赶忙一把抢过菜单,低声道:“哪能吃得了那么多?”
林海波笑笑,从兜里挠出一颗香烟,叼后点着火,极优雅地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道:“呦呦呦,这就心疼了?要不咱们去外面吃拉面,咱们三个人吃两碗。”
吴采臻笑着呸了一口道:“别牙尖嘴利的,小心一会回去接着收拾你。”
路一鸣把西服挂好,挽起袖口道:“嫂子,既然我请客,你就让海波点,反正没钱买单的时候,咱俩就把他押这当服务员。”
“把他押着,一毛钱人家都不要!”吴采臻白了林海波一眼,撇撇嘴巴,就接过服务员手里的纸笔,从面划去几道特别贵的菜,又叫了几瓶青岛啤酒,这才把菜单还回去,之后就笑眯眯地拉着路一鸣说罐头厂的事,把林海波丢在一边。
吃过饭后,路一鸣和林海波喝了不少酒,就吴采臻和谢文东没喝,谢文东这点比较好,只要跟路一鸣出门,从不喝酒。刚走出酒店,路一鸣接到梁正群的电话,说出事了。
镇政府院子里的两台车被烧了!
那两辆车可是镇政府唯一的交通工具,竟然被人暗中放火给烧了。
镇里又出事了,路一鸣连忙吩咐谢文东开车,立即赶回去。这次若不是路一鸣晚上把自己的车开出来,恐怕也会被烧了,谁干的,路一鸣脑海里闪现一个人名,牛默。别人没那么大胆子。
……
……
过了十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派出所还没有抓到纵火犯,路一鸣却仍然忧心忡忡,前几天,县公安局治安科刘副科长传话,说牛默根本不承认三叉口砸车之事,一口咬定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得到了刘副科长的消息,再结合梁正群讲的内容,路一鸣始终觉得这幕后之人就是牛默,他知道此事绝对不会轻易结束,就叮嘱众人要随时保持警惕。
在此期间,路一鸣又搞了第二届垂钓大会,这次不仅仅包括县委的领导,连同一些企业家也都一道请来参加垂钓大赛。一方面多认识一些商业精英,另外一方面也是帮垂钓场大力宣传,等李玄傻他们赚了钱,起码先把婚事办了,他这个大媒人还等着喝喜酒呢!
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牛默有罪的同时,路一鸣暂时不能对他抓捕,不过,身为六安镇镇长他勒令终止了牛默承包沙场的合法身份,理由很简单,通过不正当手段承包国有资产,从即日起,沙场的经营权归镇政府所有。
下达通知这天,考虑到牛默的马仔会闹事,路一鸣开了个会,做了统一部署,用镇政府带头执法,派出所,民兵办出动四五十人,联合执法。担心出现意外,民兵办那二十几个小伙子,提着清一色的木棍,坐着大货车后车厢里,隐蔽得很好。
执法队不快不慢地向着老周营沙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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