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说道:“路局,您要是给我钱,我成什么人了!大恩不言谢,我无以为报!其实,我知道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晓萱在家经常说您的好,如果您客气,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看范德彪说话都快要哭了,路一鸣无奈地笑了,“好了好了,我手下就是了。以后别大恩大德什么的,没那么严重,还有,以后不准再送了。而且你送我这么多我也吃不完,这样吧,你分一半给白局!”
要说送礼,这些土特产还真不叫什么理,就算是范德彪拉一拖拉机过来,也没一瓶十年窖藏五粮液值钱。
范德彪不好意思地笑道:“白局那份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就送她家去!那我走了!”
路一鸣点点头。
范德彪刚走到门口,有转身回来,挠着脑袋好像还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事吗?”路一鸣问道。
范德彪犹豫了一会,最后鼓足勇气道:“路局,我还想请您帮我个忙!”
“什么事,你说说看!”路一鸣放下文件,端起早上范晓萱给他泡好茶水的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范德彪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道:“是这样,我呢,今天快四十岁了,以前结婚后,老婆给人跑了,现在一个人,连个娃都没有。我发现,白局也单身,我想请路局能不能帮我看看,白局会喜欢我不?”
正在品茶的路一鸣“噗”的一下,满嘴的茶水全喷了出去。
范德彪可真够会琢磨的,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惦记起白局来了。范德彪挺鲁的,他还不知道路一鸣和白局的那层关系,倒是对白局极为着迷!
路一鸣不是看不起范德彪,只是觉得他和白局之间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而且没有共同语言,这个事,范德彪请自己做媒人,可谓是出了大难题!
“路局,您帮帮忙!我怕白局看不上我!”范德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范德彪的话,让在办公桌下面找戒指的范晓萱全听在耳朵里,当场就愤怒了。这个不着调的三叔怎么这么犯傻啊!局里人谁不知道白局和路局私下里早就是一对恋人了。他只不过是个开车的司机,连这个歪心思都敢动。
惹恼了路一鸣,恐怕别说司机了,连垃圾场都没机会开,而自己弄不好也受牵连。
范晓萱正要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呵斥自己的三叔,却被路一鸣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头顶,示意她不要出来捣乱,因为在这一刻,路一鸣觉得,白局虽然是个女强人,却是一个没有家的女人,而范德彪虽然地位卑微却是挺实在的,以后要是真能成一对,那范德彪绝对不敢对白局不好。
一个女人虽然地位有了,可还是需要一个家,既然范德彪有情,这个事说不定能成!
可是,路一鸣想法是挺好,就在她按住范晓萱的时候,范晓萱由于急于发声被打断,身子一滑,倒在了路一鸣的脚下,当她起身,就成了跪在路一鸣的两腿了,这办公桌下本就狭小,而这个姿势却显得很不雅,因为范晓萱的脸就在路的两腿,距离近的几乎就要撞在一起了。
范德彪发现办公桌下面有动静,好奇地向前走两步,正好看见从路一鸣两腿的范晓萱,当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瞬间,居然忘了自己的事,惊讶地道:“晓萱,你怎么在这?”
路一鸣和范晓萱显得无比尴尬,正欲解释清楚,可这个范德彪却诡异的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路局,对不起,我过一会再来!”
“什么叫他明白了,他明白什么了?”路一鸣一头雾水,连忙喊道:“喂喂喂,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范德彪一阵风似的离开办公室,脑海中那一幕却是不停浮现,心里暗道:“我的天啊!太开放了!我说我侄女咋在单位这么吃香呢,原来……原来有绝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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