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路一鸣连忙在白局的耳边道:“你看,你魅力有多大,司机同志见了你都磕巴了!”
白局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叫什么?”
“范德彪!”路一鸣道。
白局走上前道:“范师傅,不要紧张嘛!”
范德彪总算是憋出词来了:“白,白局长好!我叫不紧张!”
“啥?”路一鸣道。
这个时候白局被彻底逗笑了,一天的不开心都被这个名叫不紧张的司机给祛除了。
范德彪见两个人都笑了,反倒放松了,赶紧拉开车门,请白局上车,还用手挡着车门上方,跟门童学的。
等路一鸣上车后,范德彪才启动车子,路一鸣观察了一下,驾驶技术非常不错,绝对是个老司机。
一路上,范德彪谨记路一鸣的话,不多言不多语,因为车上有两个领导以上,他必须保持永久性沉默!
路一鸣和白局一路上扯着闲篇,其实心里都清楚,这次应酬绝对饭不好吃,酒不好咽,对方的白局前夫的父母,他们绝不是单纯的工作交流。
汽车在某高档会所听了下来,路一鸣和白局下了车,白局上前挎着路一鸣的手臂,小声道:“老公,靠你了!”
“额?老公?”路一鸣知道这是一场戏,或者说是一场骗局,可是这老公两个字,自己可真无法胜任,而且太突然了。毕竟是演戏嘛!而且要演的逼真,从现在开始就要进入角色,决不能跳戏,路一鸣当初可是要当导演的,若不是命运的捉弄,路一鸣的
《染指大唐》可能都拍完了。
那么,作为导演,更懂得演戏的真谛,不仅仅要假戏真做,而是要做到假戏真情。何为真情?那就是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而成为戏中那个老公。路一鸣考虑到此,点点头道:“晶晶,有我呢!谁也拆散不了我们!来,亲一口!”
“讨厌!”白局瞪了路一鸣一眼,这天还没黑呢,而且会所周围还有不少陌生人,怎么好意思!
这回路一鸣一点都不被动,身子一转,一下子把白局搂入怀里,直接就亲了上去,白局还想避退,却发现路一鸣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她挺翘的屁股,用力一托,老老实实让路一鸣亲了一下。
白局一脸羞红,就算是真夫妻,白局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她是城建局局长,这高档会所难免有认识的人,万一被看见了,岂不是被笑话死了。不过,白局心里倒是很兴奋刺激,甚至希望路一鸣那只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不要离开,那种被他抓在手里的感觉特别舒服。
两个人亲亲我我,高档会所三楼的两个老人却是看在眼里,面色如冰,女人道:“老杨,咱们儿子太不像话了,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们都离婚了,没两年又后悔了,这是闹什么啊!你看,小白,都已经有男人了,咱儿子还不死心!”
男人道:“哼,还不都是你惯的,我这老脸都被他丢光了。”
女人道:“那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咱们儿子不争气,都是你的种不好!”
男人道:“行了行了,事已至此!我们还得想办法挽救,一会你配合我!”
女人道:“我知道了。”
路一鸣和白局走入会所,两个穿着旗袍的女孩热情招待了他们,并引领他们到三楼的贵宾房。这家会所可是整个梁山最上档次的地方,也是平日里官僚富豪的聚集地,现在是六点多钟,门口就已经停了几十里豪车,要么就是挂着政府牌照的专车,能在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
走进贵宾房,便见到二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和女人正坐在沙发上闲聊。
“杨局长!”白局打了个招呼。韩夫人
“哦,小白来了,呵呵,我这么喊你你不介意吧!”杨刚以前经常称呼白局为小白,毕竟是长辈嘛!现在身份可不同了,白局不仅仅不是他儿媳妇了,更是职位与他平级。
“没什么!”白局不冷不淡的说,然后介绍道:“老公,这位是文化局的杨局长,这位是他的夫人韩明!”
“杨局长,韩夫人好!”路一鸣立即恭敬地说着。
两个人一听,立即把目光放在了路一鸣身上,看见路一鸣,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和蔼地给了路一鸣一个不太友好的微笑。
白局又扭头指了一下路一鸣道:“这是我老公路一鸣,也在城建局工作,现在是人事处处长!”
杨刚和韩明心里纠结,脸上十分尴尬,不仅仅从白局的话中听出那股子冷冰冰陌生,而且,她口中的老公,摆明就是在暗示他们,一切都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