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直帮着姜局,没少算计她,她不会给我机会的。”
路一鸣笑道:“她不给你机会,有我呢!想必你也知道我现在在人事处,你这样,一个月之内,你把老年办的工作给我弄得有声有色,我就把你调去基建办,关于白局那里你放心,我帮你摆平,你小子要是有能力,半年内,我让她提拔你上副局的位置,原来那个老家伙也快走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蒋秘书听后眼珠子比电灯还亮,“路处长,你不是跟我闹着玩呢吧!”
路一鸣哈哈笑道:“我哪有那个闲心跟你开玩笑啊!咱们兄弟一场,我还能见你掉坑里,我不拉一把!蒋秘书,你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样才像个爷们!”
蒋秘书道:“这哪里是拉我一把,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啊!啥也别说了,晚上我安排,咱们在一起吃个饭,绝对是我自己掏腰包!”
路一鸣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为了你一顿饭!”
蒋秘书不干了,站起身道:“路处长,你不去是吧!是不是憋着我跪着求你!”这蒋秘书可动了真格的了,此生本已无望,谁知道路一鸣却让他重获了新生。
路一鸣见这架势不去不行了,只好点头答应。反正自己心情也不好,和蒋秘书一起叙叙,或许能从他的秘书生涯,找到一些为官处事的法则。
晚上和蒋秘书喝了一顿酒,蒋秘书传授了路一鸣当秘书的技巧和与领导相处之道,可就是没教路一鸣怎么应付女领导,因为这方面他也没经验,毕竟男女有别,这点还要路一鸣自己悟。
路一鸣喝了不少酒,开着车丝毫不摇摆,先把蒋秘书送回家,然后,自己开车也回了家。
路一鸣最近都没怎么回来,原因是单位分的单间宿舍已经下来了,中午可以独自午休一下。虽然如此,路一鸣并未打算结束和时姗宜的同居生活,因为路一鸣感觉,自己在梁山县一天就有责任照顾她一天。
最近她就要报考公务员了,路一鸣起码要做好后勤工作。
进了家门,路一鸣感觉房间里味道不对,有一股陌生的气味,这中超高的警惕性是多年前的职业习惯,果不其然,一问时姗宜才知道,他爸爸来了。
时姗宜的爸爸时千基本上半年来一次,对时姗宜的照顾还不如一个后爹。
“哥,你回来了!”好几天没见到路一鸣的时姗宜脸上多了一抹怨怪之色。
“恩!最近工作忙!”路一鸣换了拖鞋走进客厅。
时姗宜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哥,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路一鸣道。
路一鸣眼睛很尖,沙发的茶几上多了几沓钞票,算起来有四万多。
“这么多钱,你爸爸给你的生活费?”路一鸣道。
“嗯!”时姗宜把电视声音调小,然后转身认真道:“哥,我包你吧?”
“啥?”路一鸣不知道时姗宜这种古怪的想法为什么这么多。而且,自己现在的官途简直凄惨无比,在单位给人家当男秘,回家后,时姗宜还要包了自己,难不成自己前世是当鸭子的?
“多少钱,你开个价?”时姗宜态度非常认真。
“瞎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卖肉的,你今天怎么了?”路一鸣奇怪道。
时姗宜显得很委屈道:“我爸来了,他说我养男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我说没有,他不信,因为他在卫生间看见了你的内裤。哎,我爸临走多给了我三万块钱,说,让我别不舍得花钱,该包就包!我想想也有道理,那就包你吧!”
这是多么不靠谱的爹呀!听完时姗宜的话,路一鸣感觉这一家人脑袋都被门夹了。
“别听你爸瞎说,男人不是用来包的,是和你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的人!”路一鸣道。
“那你不打算和我生活一辈子吗?”时姗宜扬起头,略微天真的面孔期待着答案。
“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爱你的人!别说了,等有靠谱的男人,以后哥给你介绍一个!”路一鸣道。
“不要,我就要你!”时姗宜对路一鸣依赖性越来越高,路一鸣真担心有一天自己离开后,她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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