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分配完毕之后,这些人组建了一支敢死队,轮番到路一鸣办公室诉苦,表功,虽然他们仅仅在吴山工作不足两个月,却把自己的功劳和奉献精神说的比天还大,可是,无论他们有千言万语,路一鸣始终有一定之规,那就是不同意,政策不允许。
当然,也有人性急之下,发出威胁的,当场就被路书记踢出办公室,来软的不行,来硬的,更不行。
这些人气得咬牙切齿,面对巨大的经济利益,他们晚上睡觉都睡不着,既然路一鸣无情,那就别怪他们无意,这些人一行,私底下找到他们投靠的人苟利平,背后将路一鸣骂的是体无完肤。
他们知道,副县长苟利平之间一直存在鸿沟,而且现在的路一鸣根本不太把苟副县长放在眼里,吴山镇他路一鸣要说自己是老二,没人敢承认是老大。
苟利平早就对路一鸣不满了,对于分配利益这个事,路一鸣根本就没跟他商量,仅仅是把批文请示了县委书记。可以说,自己被彻底无视了!
路一鸣有县委书记给他撑腰,放开膀子做事,那些缠绕在官场内的利益链条全被他给快刀切断。不仅仅是苟利平手下这群混世魔王,连同县委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不想在吴山弄点实惠,可惜,没一个成功的。
路一鸣这次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同时也让他看清了这些官员的本来面目。想想党的好干部,焦裕禄任长霞,这种干部还有吗?
副县长苟利平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晚上请他去吃饭!
这莫名其妙的套近乎,倒是让路一鸣心里有个防备。他放在吴山镇的一群狗腿子最近一个劲地朝他家里跑,准没什么好事!
吃饭归吃饭,路一鸣在饭桌上只是不提福利分房的事,甚至连工作上的事都不提,就扯了点没用的闲话。路一鸣知道,这饭不是好吃的,够利平肯定找他有事。
果然如此,两个人吃了半路,苟利平笑眯眯地捧起酒杯,敬了路一鸣一杯酒,此刻两个人的关系,倒是颠倒过来了,苟利平道:“路书记,前段时间我们之间闹了点不愉快,其实呢!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作为副县长本想去帮你把握一下大方向,担心你步子迈大摔了跟头,现在发现,我是多虑了,吴山镇的发展越来越好,我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路一鸣听得出来,这是在恭维自己呢!
“谢谢苟副县长,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吴山的工作请您多指导!”路一鸣这个人有个特点,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仗。
“最近,我调派的十几个机关同志跑我这里抱怨,说什么住宅分配的事,都被我骂了一顿,以后谁要是再敢提,你直接打电话给我,我处理他们。”苟利平严肃滴道。
听着此人说话,路一鸣默默地笑了。要是他真有觉悟,最后是把这些人都撤回去。老百姓的利益就别再瓜分了,当年吴山一穷二白的时候,没见过机关干部往下跑,而今吴山经济发展了,有利可图了,却跟苍蝇似的,围着美味转来转去。
“路书记,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
听到苟利平这句话,路一鸣才举起酒杯,敬酒道:“苟副县长,基础工作需要你们上级领导的支持,你放心,三年内,我会让吴山成为全国最富有的乡镇,给咱们武彰县争光!”
路一鸣说的是心里话,这也是他扎根吴山的终极目标,也是他心中的一个藏着很久的梦。
“哈哈,恐怕用不了三年啊!对了,路书记,我今天找你来,还有个,我在武彰县挂职锻炼半年的时间快到了,我走后,这个副县长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我打算向县委提议,让你代理副县长。”
苟利平的话让路一鸣有些措手不及,说心里话,他可从未考虑过自己的仕途,而今,苟利平主动让贤,不知有何深意。
“苟副县长,我能力有限,基础工作锻炼的还不够,况且……”
不等路一鸣说下去,苟利平又开口了,“你就别谦虚了,我只要离开,这个位置就是你的。”路一鸣听出点门道,假如苟利平明天离开,在他的提携下,自己明天就有可能坐上他的位置,但是假如他明天不离开,那这个位置或许就指不定是谁的呢!
路一鸣是个精明人,当初就明白了苟利平的用意,直接道:“苟副县长,你找我不会还有什么事吧?”
苟利平的诱饵如此诱惑人,背后肯定有事。这简直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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