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墓一直由民政部门负责,每年都有专门的款项修缮,祭拜英烈的人大都是百姓自发,或者学校组织,可以说,吴山的人民一直没有忘记,那些曾经为了国家而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先驱。
这次拜祭并非走走形式,而是没走到一个墓碑前,那位村井义孝先生,都会颤抖着身子深深鞠躬,脸色凝重,不言不语。路一鸣在他的身后,同样心情沉重,鞠躬行礼,送上一粟鲜花!
整个拜祭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最后在烈士陵园的一角,出现了一个特殊的墓碑,上面一行字映入路一鸣的眼帘:日本和平人士,野村嘉城之墓!
村井义孝和他身后的两个中年日本人行了跪拜礼,村井义孝望着保存完好的石碑,久久说不出话来。
路一鸣则同样送上一粟鲜花,表示对逝者的尊重!
在陵园门口的一片绿荫下,专门有看护陵园的一户百姓家,门前摆放着石桌,石凳子。
整个拜祭结束后,路一鸣和村井义孝在此坐了下来,这里风景很好,但是,在百年老树的树干上还能发现当年遗留下来的弹痕,尽管历史留给它的是千疮百孔,百年老树却依然顽强地展露出生机盎然之态!
落座后,办公室马丽当即送上来几瓶饮料,路一鸣喝了几口,之间又接听了齐振孝打来的一个电话,大概意思是说关于收购价格上一直磋商不下来,对方觉得吴山公司的销售价格太高,始终坚持讨价还价,路一鸣的回复就一个字:“好东西不怕不识货的,这个鬼子***欠我们的,一分钱都不降价!”
路一鸣的声音很大,相信在场的日本人也听不懂路一鸣的中国话加上中国国骂。
“路镇长,你说的没错,日本确实欠中国一笔血债!”拄着拐棍坐在路一鸣对面的村井义孝突然说道。
“呃?你听得懂中国话,而且还会说?”路一鸣一愣。心里却不爽道:“这日本人心眼真多,弄个翻译当障眼法!”村井义孝虽然是日本友好人士野村嘉城的后代,却也不能因此改变路一鸣对日本人不爽的立场。
“我听得懂,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他在我小的时候告诉过我,要了解中国人,首先要听得懂他们的话,中国话很深奥!我说的中国话很不标准,我的父亲才是一位真正的中国通。”村井义孝的话带着明显日本太君的口气,却是听了之后,有一股子想抽他的冲动,不过,为了省去翻译在中间的繁琐,路一鸣还是接受了他。
“路一鸣先生,你是怎么理解日本国这个民族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村井义孝之所以用中文交谈,可能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周围的一些陪同日本人根本就不清楚他在和路一鸣聊什么!
村井义孝虽然在日本生活多年,而且官位不低,作为日本人,他对日本的民族以及历史颇有研究,并且多次发文斥责日本内阁的种种劣行。可以说,他是日本一种无形的精神领袖。
谈到日本人的民族劣根性,路一鸣的连顿时冷了下来,撇了撇嘴角道:“村井义孝先生,你问的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了答案。按照战争年代我们的老首长的话总结,那就是,日本是一个贪婪、野蛮、凶残和好斗的种族,对整个世界都存在着不安定因素。首先说他贪婪,第一,你们强取豪夺,发动惨无人道的侵略战争,对中国乃至整个世界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第二,你们野蛮凶残,毫无人性,在战争中,侮辱妇女,强迫她们成为战争的性奴,简直就是畜生才做出的事,本应遭到世界人民的唾弃。第三,你们生性好斗穷兵黩武,自封为什么狗屁武士道精神,其实就是一群愚昧无知被天皇洗脑了的愚衷行为。要说起来,就是中国人太善良了,常常被狗咬了,而不予计较的心态让你们越来越自以为是。”
路一鸣这哪里是谈啊!分明就是教训。
“路镇长说的,我全认同,但是我作为日本人,一直都在分析研究历史,是什么让我们的民族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呢?”村井义孝说出的这个问题,也正是路一鸣想知道的,日本人,一个小小的岛国,从清政府时期就存在蛇吞象的疯狂侵略构想。
一个民族的疯狂必然有他的演变过程,路一鸣不是搞历史研究的,他倒是想听听作为日本人的村井义孝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路一鸣洗耳恭听!
“路镇长,我研究分析日本民族四十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日本民族是一个非常自卑的民族。之所以自卑,才会自大,才会猖狂,才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路一鸣吧嗒一下嘴,笑了,“村井义孝先生,你的意思是,日本民族所犯下的滔天罪孽,简单的用自卑两个字就给敷衍过去了?”
村井义孝叹息着摇了摇头:“历史的罪孽是抹不去,我是从人性的角度去分析我们这个民族的劣根性。日本人的韧性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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