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真是太麻烦你了,您和赵部长说清楚了吧,不会……”
自从那天晚上吕德昌给陈学军支完招后,他便牛皮糖一般,一连数天,紧紧的贴着组织科长刘劲松,逼得其不得不给赵长河打电话,这才有了今晚的赵家之行。
“放心吧,我都和赵部长说好了,他这会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刘劲松低声说道。
对于今晚之事,刘劲松心里也直犯嘀咕。这几天,他被陈学军缠的不厌其烦,这才给赵长河打了个电话。他本以为赵长河一定不会答应见陈学军的,如此一来,陈学军便没法再缠着他了。
谁知赵长河接到他的电话后,思索了片刻,竟让他改天将陈学军带到家里来坐坐。
刘劲松听到这话后,心里当即就犯起了嘀咕,思索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赵长河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听到李劲松的话后,陈学军心里很是开心,感激的道:“劲松老弟,今天这事真是太感谢你了,明晚,陈哥请你小聚一下,你可一定要给个面子呀!”
“陈乡长,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你请客,我巴不得过去呢,不过这段时间乡里正是多事之秋,我倒是没什么,你可得多注意点影响,我们改天,改天!”刘劲松推辞道。
陈学军听刘劲松说的有道理,便伸手在其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行,劲松,这个人情我记下了,等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们一定好好聚一聚。”
刘劲松听后,轻点了一下头答应了下来。
这是陈学军第一次登赵长河的家门,见到对方后,回想起当日的林林总总,他心里颇有几分诚惶诚恐之感。
三人在书房坐定后,陈学军借助帮赵长河奉烟点火的机会,巴结的说道:“赵部长,当年您在三沟的时候,学军多有得罪,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学军说哪里话,当年也只是工作中分歧而已,再说这么多年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还记得呢?来,喝茶,喝茶!”赵长河热情的招呼陈学军道。
陈学军听到这话后,一颗心算是彻底放回到了肚子里,连忙端起茶杯津津有味的喝起茶来。
陈学军在赵家待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宾主相谈甚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赵长河说什么也不收陈学军带过去的礼物。
刘劲松并没有随陈学军离开,而是单独留了下来。
“乡长,你为什么同意见陈学军,难道你真的打算帮他这个忙?”刘劲松迫不及待的问道。
赵长河现在虽是县组织副部长,但刘劲松却一直以乡长相称,以表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赵长河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劲松,怎么,看不明白了吧?”
刘劲松听后,用力点了点头。
“陈大奎退了以后,吕德昌在县里便没了依仗。”赵长河沉声说道:“再说三沟乡里,李文海、陈学军和邹亮是吕德昌的铁杆,现在李文海玩完了,陈学军如果再有异心的话,那他姓吕的还凭什么蹦跶呢?”
刘劲松若有所思的说道:“乡长,你说的虽然没错,但这得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那便是你得帮着姓陈的拿下这个常务副乡长。”
赵长河听后,笑着说道:“劲松呀,你还是欠火候呀,我什么答应帮他姓陈的了,再说了,这事不光我帮不了他的,就算他能托关系找到郑部长,也没戏。”
刘劲松听到这话后,心里一动,低声问道:“乡长,这么说的话,这个位置已经有主了?”
赵长河轻点了一下头,含糊其辞的说道:“劲松呀,以后,多和得韩立诚搞好关系,对你的进步有利。”
“乡长,你之前不是说两不掺和,任由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好收渔人之利,现在怎么?”刘劲松问道。
赵长河对于刘劲松仍记住他之前的话,很是满意,赞许轻点了一下头,说道:“劲松,记住此一时来彼一时,现在你照我今天说的话去做,保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