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四人而已,纵有通天之能,也难抵万弩穿身。”一个属下不解,壮着胆子问专丘。
只见专丘正色而道:“刚才一战,确实是我败,苍云出手相救,杀之不义。恐污我韩墨之名声。”这些话,专丘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他之所以选择撤退,实是因畏惧玥华之威。
“首领,我认为魏无恤肯定没在七寒峰,我们上了莽啸城的当。”另一个属下凑了过来,低低的声音对专丘道。此人正是韩墨御法之一---秋凌君。
“怎么讲?”专丘左右看了看,发觉没有几个人注意自己与秋凌君,方才问道。
只听秋凌君道:“魏无恤这个人我有有一面之缘,但其人如何,我并不太清楚,但听楚墨的人讲,魏无恤此人重义轻生,然许之诺可舍命,这样的人,在刚才我们我们包围七寒峰,欲杀姬云时,怎么可能坐的住呢。”
“似是有理……”专丘点了点头,又对秋凌君道:“此事机要,不可对他人讲。”
秋陵君情知专丘让他保守秘密是怕传开后,追究他的领导错误,而影响他的威信。但是他还是说:“属下明白。”
“可恶的魏无恤,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专丘咬牙恨道。
-------
回到儒门,灵煜与尘寰都有被责备的准备,因为今天的事,不仅仅是偷跑出去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得罪了韩墨一派。以后的麻烦自然不会少,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招来宗主中原儒门的责问。
“估计这次你和我都够关到头发白了!”灵煜对尘寰说着,他也清楚自己闯的祸不小。未曾想到的是,苍云再次出现,面却无一丝的怒色,只让尘寰先退下,留下灵煜一人。半晌,苍云亦不发一言,拿起一本书,竟然慢慢看起来,如此,倒让灵煜觉得心慌。
“喂,至少讲句话吧。”灵煜站在阶下,看着坐于圆椅之上正在看书的苍云。
“你想叫我说什么?”翻着书页的苍云问道。
“随你的便了,反正现在天外儒门你最大!”灵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苍云将书合上、放下:“任苍云何德何能,敢担此称,我看你韩灵煜才是最大吧,目无门规,带坏同门,开罪他派……”
“算了,你直接说要我去望云轩多久就可以了。”灵煜眉角微扬,看着房梁,不睬苍云。
“你……”苍云气的站起身来,以手指灵煜,身体微微颤抖:“……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苍云平心静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声而道:“我有一事,交你去做,如果你能完成,我可原谅你今天的过失。”
“什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灵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略为冷静之下,猜测着是不是苍云在挖坑给自己跳。
苍云道:“做还是不做,一句话!”
“你先讲,我再考虑。”灵煜已经清楚苍云在挖坑了,故不知什么事前,绝不松口。
“如此……如此……”苍云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未讲完,灵煜已经掉头准备出门。
“哪里去!”苍云喝住欲走的灵煜。
灵煜道:“去砍些木头,去望云轩盖个房子常住,顺便把棺材,灵牌也做出来。”
“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灵煜也会有所畏惧?”苍云激将。却见灵煜以目扫视自己:“任苍云,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什么,却非要来拨动我的眉角,你不会把我数月之前的戏谑之言当真了吧。如果只是我就算了,你却连尘寰也敢赌上,他还算是你寄以厚望的人吗?”
苍云长长一叹,表情变的悲恸,道:“当年的事,你心有怀恨,我又何尝不是,少陵之死,今犹在吾目,只不过这层窗户纸现在还不是捅破的时候。而尘寰,亦不可能在温床之中活一辈子。”
“恩,我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体会江湖风浪,已经算是涉险,想不到你比我干脆的多,直接一脚把他踢进深渊,师兄果然是师兄啊。”灵煜的不满,宣泄着。却不料苍云听到这话,没有愠色,反倒了笑了:“这么说你是应承下来了?”
“让我再想几天!”灵煜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