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别人的反应就不多说了。反正薛螭见到他爹明显因为流言起了心思,眼看就要动手了,突然却没了下文……
薛螭在边上看得那个急啊!无奈他只得劝自己:那何氏在他母亲身边都多少年了,要动手也不差那么几天;他爹突然没了动作,只怕要来一场大的。
如此想罢,方沉住气,不乱插手。
果不其然,薛螭的爹真做到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看这连串事件——他爹真是玩得一手精湛的“贼喊捉贼”哪!而且还这般不计成本!
要不是好死不死,就正好死了何嬷嬷俩儿子,薛螭还不敢这么猜呢!
至于他爹为何整治个区区仆妇,要这般劳师动众,薛螭隐约有个想法。
他也懒得瞎猜,直截了当地去找他爹,谷欠问个明白。
只是他那父亲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一边拼命对他使眼色,一边嘴上说着家中情况尚好、儿子你不要担心。
看父亲这副模样,薛螭哪有不明白的?虽则依然不知父亲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但仍然从善如流地说知道了,还嘱咐父亲注意身体。
然后隔天,就有风声传来,说“灵童”提醒父亲、母亲身体不适云云,所以薛征就请来郑嬷嬷代理家事。
薛螭:“……”
他想了想,既有些话他爹不好说,那就找可以说的人问吧。于是这日下课,薛螭就拉上兄长薛蟠,去找了郑嬷嬷。
郑嬷嬷是一个满头银丝的瘦小老妇人,六十上下的年纪,却不见老态,依然行动矫健、眼神清亮。她见薛螭兄弟过来,仿佛早知道会有这一遭般,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她道:
“顺少爷、祥少爷。”
薛螭兄弟唤了人。接着薛螭说道:“嬷嬷,我有些事情不太明白,你给我们说说呗。”
“好、好。”郑嬷嬷望了薛蟠一眼,没说旁的就答应了,还补充了一句,“老爷前儿跟老奴说了,若祥少爷向老奴‘问起什么’,如实回答便是。”
果然如此!薛螭点点头,又望了望四周。
郑嬷嬷立即对其他下人丫鬟道:“少爷们这儿有我看顾着,你们几个小的便出去歇一会吧,待会少爷有需要,会再唤人的。”
下人们对视一眼,又见薛螭点头,便谢了一声,嬉笑着退了出去。
待外面人声远离,薛螭方开门见山地道:“郑嬷嬷,可不可以说一下,母亲那奶嬷嬷何氏,因何被关了?”
“何嬷嬷被关了?!”明显还是状况外的薛蟠插话道,“什么关了?不是说是……”
病了?薛蟠话还没说完,便自个住了嘴。
——话说,经过薛螭一段时日的折腾,哦不,是教育,如今薛蟠早非当年吴下阿蒙……好吧,这个比喻也有点夸张。
总而言之,现在的薛蟠虽然还有点“呆”有些“霸”,但起码不那么“傻白甜”了。
——这会儿的薛蟠,听到何嬷嬷非病实关,也能察觉出不对了。
见到兄长的反应,薛螭心下多少有些安慰:好歹没白折腾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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