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于丹,有道是举贤不避亲,孩儿既然立得如此大功,若不大大封赏,岂能服众?”
公孙瓒冷冷一笑道:“好,来人啦,给我拿下,拉出去赏二十军棍!”
公孙白整个脸都苦了,呆呆的望着公孙瓒道:“父亲,该不是和孩儿玩真的吧,孩儿可是有功之将啊?”
公孙瓒没有理他,而是从案几上的的令箭筒中抓起一指令箭,一掷而下,恶狠狠的喝道:“打!你这孽畜竟敢不自量力与人决斗,不打你不知天高地厚,以后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喏!”
身旁几名军士立即一拥而上,将公诉白拉住就往外走。
公孙白满脸不服气的被拉了出去,心中忍不住腹诽:“装什么装啊,我不过武力61打64而已,你那86的武力,胳膊腿的居然敢在虎牢关下挑战武力100的吕布,要不是三爷救了你,早就翘翘了。”
……
大堂门口,公孙白被几名军士按在案几上,裤子已被捋下,露出光光的大屁股。
一名持棍的军士低声道:“五公子,的也是奉命而为啊,您就忍着吧,的不会打得太重的。”
公孙白笑道:“好,好。”
那军士道:“那的就要开打了啊。”
公孙白慷慨的道:“打吧,给爷来个痛快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那名军士的军棍原本已高高举起,听他这一,吓得一激灵,冷汗直流:我的大爷啊,这只是责杖啊,怎么得像砍头似的,太吓人了。
公孙白又道:“随便来,别客气。”
那军士这才放下心来,再次高高举起手中的军棍。
啊~
公孙白蓦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堂里堂外都听得真真切切。
大堂内的公孙瓒眉头微微一皱,张嘴想什么,终究还是没。
那军士吓得手中的军棍差脱手,哭丧着脸道:“公子,我这军棍还没落下呢。”
公孙白笑道:“我这要不叫大,父亲还以为你在徇私呢,这不是帮你吗?”
那行刑的军士擦了一把冷汗,这才又举起军棍,朝公孙白屁股上敲了一下,低声道:“公子,这力度合适不?”
公孙白皱了皱眉头道:“有轻了,不够舒爽。”
“那我给您稍稍重。”
又是一记军棍落下,公孙白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接着低声道:“好,就这样。”
几名按着公孙白的军士,面面相觑,一阵无语。
啊~
哦~
耶~
听着门外的公孙白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公孙瓒的眉头越皱越紧,严纲等几名重要将领也是心头一阵不忍,毕竟公孙白刚刚攻破城门,立了大功,减少了他们的部曲的伤亡。
只有公孙续,虽然满脸的严肃,心中却乐开了花。
惨叫声依旧在继续,终于刘备憋不住了,开口道:“蓟侯,五公子年幼,不如……”
话未完,便已被公孙瓒打断:“师弟,不得替他求情,不让这孽畜吃苦头,他不知道厉害。”
刘备只好闭嘴不言。
“我不信那群家伙如此不长眼睛,这孽畜一定是在耍滑头。”公孙瓒心中暗道。
果然是知子莫若父,只是他不知道的,外面那货不只是假叫而已,简直就是在享受休闲按摩。
啊~
公孙白舒服的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却发现屁股上的军棍突然停止了,身旁按着他的军士也松开了手,他转过头来,望着那持棍的军士疑惑的问道:“怎么不打了?”
那军士脸色僵住了,擦着冷汗道:“公子,二十军棍打完了。”
公孙白一脸的不爽:“这就打完了,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那军士头上的汗水涔涔如瀑布而下:“公子,的不敢。”
公孙白脑袋一短路,嘴里脱口而出:“加钟!”
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特么这不是在沐足啊,没有加钟一。
望着几名目瞪口呆的军士,公孙白尴尬的嘿嘿一笑道:“几位辛苦了,快进去复命吧。”
那几名军士如蒙大赦,急声道:“谢公子!”
刚提起脚,又被公孙白叫住了:“混账,本公子遭此大刑,还不快扶本公子进去。”
众人一阵无语。
……
大堂门口,两名军士扶着一瘸一拐,一条腿几乎在地上拖着的公孙白走了进来。
公孙瓒看得一呆,脸色唰的变白了,又细细的看了几眼,这才摆摆手道:“抬出去养伤。”
公孙白全身无力的斜靠在两名军士肩膀上,有气无力的道:“谢父亲。”
公孙白摆摆手,不再话。
眼见两名军士将几乎奄奄一息的公孙白架了出去,公孙瓒无精打采的对众将摆了摆手道:“你等散了吧,速速出榜安民,整顿治安,别出了乱子。”
众将应诺而退。
公孙瓒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