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人世而伤心悲苦。唉!”陈啸天还是跪在地下一脸的萧然,英雄迟暮就是他此刻的样子。
“好吧!”
叶凡无奈地点了点头,扶起了椅子道:“不过,以后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解除此誓,我同意你解除。”
“老奴既已立誓,决无更改可能。那样子叫老奴我何以立世于华夏?”陈啸天态度坚决,掷地有声。不像虚假,真情使然。
“以后你叫我公子吧!或者先生也行。你的身份就暂时定为叶府管家。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叶府’,呵呵,我还只是一个穷光蛋。不过我相信以后有的,你也不要再自称老奴了,这样子太过别扭。”叶凡淡淡说道,小小年纪,也有着丝丝高手风范了。
“好!老奴,噢!啸天明白。”陈啸天还有点不适应,“公子,《天阳雷罡指术》在红脉县的花儿窑村我老屋子的石碾子中。你只要整个把它给敲碎了就会显出来。如果施术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来问我,不过,啸天估计得坐几年牢了,待我出狱后再来护卫公子。请公子这几年代我照顾一下老伴杨素梅。”
“嗯!这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叶凡答着转眼想了想问道:“你既然是陈家传人怎么跟陈无波好像有仇似的,能说说吗?当然,你可以不说。”
“其实说仇也过了,当年我师傅陈和峰无意中得了一块古玉,上面雕着一些奇怪的符文。他揣摩许久了也没找出什么,无意中这块古玉被陈无波知晓了。当时他开玩笑说是想借去一观,不过我师傅爱那块古玉如命,断然拒绝了。
陈无波当时已经是六段高手了,恼羞成怒。向我师傅提出了挑战,赌的就那块玉。我师傅陈和峰只好应战,不过因为师傅年青时受了重伤,内劲一直没恢复到颠峰状态。最后棋差一着输了一招。那块玉就被陈无波借去了。
当时他说了:”随时接受师傅的挑战。只要师傅能赢就把那块玉还给师傅,唉!师傅直到仙去前都没能战胜陈无波长老。死前一直“喊着那块玉”,我是他两个弟子中其中一个。小师妹费残月当时才8岁,是咱们华夏燕京费氏大家族的千金闺秀。
不过她当时内劲才达到2段,而我刚刚达4段。对于那个时候已经是六段的高手陈无波我们也是很无奈。后来我走遍祖国名山,发誓要夺回师傅的那块古玉葬于他的坟前,所以一直想寻到一处灵劲充足之地苦炼内劲之气。无意中在红脉县认识了我的妻子杨素梅,有一天我们俩逛到花儿窑那个地方,发现那村子虽说破落,但当地灵劲之息比其它地方要充蕴纯厚得多,所以一呆就是13年。
我拚了命地苦练,才达到了七段之境。可惜陈无波那老匹夫已经突破到了八段的开源境界。我终究难以超越过他,不死心还是去找他切磋过一回,大败而归。不过他也挺客气,并没羞辱于我。不过我自己难以接受此种结局,气愤之下回来的路上在一荒谷中拳打脚踢胡乱撒气。
唉!倒霉时连喝水都碜牙!
那地方居然隐藏着一条吓人的几百年巨蟒,人家的门洞被我抡起的几块石头疙瘩给砸塌了。啪啦啦直响,惹得那条老蟒愤然暴出。嘴巴张开如血盆,估计能生吞一个婴儿。
我跟它大战了一回,结果受了重伤幸好还逃了回来。刚恢复了一些内劲,后来就发生了跟你们警察打斗被枪击的事,由此引发了旧伤。唉!今生再想恢复到七段水平是不可能的了。八段,那更是妄想,我没用啊!师傅的古玉将成为终身憾事。”
陈啸天讲到这里老泪纵流,痛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