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疑惑的声音,独孤雪没有回头去看着这个在自己的兵器离手的瞬间崩溃的人,独孤雪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你难道就没有问过你自己吗?”
“问我自己?我能给自己什么答案!你说我能给自己什么答案!”宇文成都竭力斯底的说道,如今他的声音已经没有像六年前的那般清凉,他的嗓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沧桑,一丝的凄凉。
“问你!问你这六年来追求的什么,问你,你所要的是什么,是那高高在上的龙椅,还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亦或是染血的疆场!问清了,知道了,你再来见见我的剑,也许那时我就可以出剑了!”
“问我自己?这六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皇位?我早就不在乎了,江湖?我也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此时宇文成都回头看看了百丈之外的宜城,看看了那些个蠢蠢欲动的人,他欣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我要的不过疆场之上的那种热血,要的不过是疆场之上的那种生死快感,我的生命属于战场!”
晒然的一笑,代表着是明悟,亦是解脱,宇文成都放声一笑道:“独孤雪,我不如你,这六年来,我所求的不过是超过你,现在我是明白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道既然不同又如何能争,既然不能争,这有何意思,原来一开始我就错了!”
“看来还是逃脱不了宿命!”独孤雪在心中轻叹道。
“明白了,明白就好!拿起的你的画戟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
“不消不你说!”说着宇文成都拾起地上的方天画戟,脸上带着那种自信的神色,那里像是一个刚刚失败的人的样子。
一个人的眼神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精神世界,要不怎么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这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站着,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之中站着。
“我想问你一事!”宇文成都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说!若是六年前之事,就不必问了,如今的你还未有资格让我出剑,自然也无资格知道什么。”独孤雪冷冷的说道,话语之中的资格二字着实让人愤怒,让人神伤,若是换了之前的宇文成都也许早就生死相搏,但如今的宇文成都已经明白了自己今后的道路,也是见识过了独孤雪的手段,自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我知晓,你不会说出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我有朝一日能逼你拔剑,又当如何!”宇文成都自信的说道,他有相当的自信让眼前的此人拔剑,不过拔剑而已,再过几年便可。
“自然!”独孤雪一口应下,但他心中也同时说道:“这个片大陆还有多少人能让我拔剑,应该没有了,至少如今我是没有见到一个人有这资格!”
若是有人听到独孤雪心中的这一句话,那么绝对会骂一声狂妄,但惟有武院院长才知道,他独孤雪是这片大陆唯一一个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人。
论境界,他胜独孤雪无数,但单单论对剑道的理解,自己却是远远不如他,武院院长心中很是明白,像独孤雪这种人,什么是拔剑,拔剑就意味着认同,认同对方的剑道,认同对方在剑道之上的理解可以与自己的齐驾并驱。对强敌拔剑并不是认同,而是为了生存下去的需要。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刚才破了我最后一招的剑法名为什么!”宇文成都眼中闪现莫名的神光。
“北斗七式!”从独孤雪口中简简单单的吐出四个字,却是宇文成都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他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你自创的?”
“算是吧!不过在前人的基础上改变了一些而已。”独孤雪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在宇文成都的耳中却如万钧雷霆一般。
改!这个字停在宇文成都的脑海之中久久未曾散去,他晓得改其实比创更为不易,这不是他一家之言,而是天剑大陆数千年来留下的话,‘创之不易,改之更难于上青天’这样的一句话就把改这一字的精髓都给道明了。
“这.....”未尽的话,却是道出说话的人心中的难以置信之色,独孤雪笑了笑,对于宇文成都的这种表情,他无所谓。
“这套剑法一共有七招,但你却只挡了四招便败,那么你有如何能让我出剑!”独孤雪开口道,话中有询问,有疑问,但更多的却是质问,问他有何资格。
宇文成都整个人楞在了那里,他心中问道:“四招便已经如此,更何况接下去的几招!”
“况且都说是北斗七式,你何曾见过北斗七星断过!”独孤雪接下来的这一句,犹如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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