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侧过身子对着沈济洲身后的孟母质问:“我问你,我包里的五千块钱是不是你拿的?你今天要不给我拿出来我把你小命都给送了!”
班主任看出孟醒倔强,连忙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不知道就说啊!”
“鬼才见过你的钱,你自己放在哪里我哪里知道?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孟醒说着心里又是痛又是恨,气的她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拿过你一分钱啊?”她眼泪刷一下滚了出来,两世委屈叠加在一起终于找到一个爆发口,再也忍受不住地喊:“你是不是我亲妈,我是不是你捡来的?”
“你还跟我犟,不是你你说是谁?家里就你和小瑞两个人,我问过小瑞他说没有,不是他除了你还能有谁?我钱好好的放在包里它还能自己长腿跑了长翅膀飞了不成?”
各班代课老师见那么多同学在看热闹,训斥道:“都在看什么?还不回班里去!”
同学们顿时作鸟兽散,好奇的还在不时地看着外面热闹。
“阿姨,孟醒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是不是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
李惠明老师也说:“事情还没查清楚你怎么就打孩子呢,记错了放在别的地方也有可能的!”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先去办公室坐一下,坐下来慢慢说,孟醒你也跟你母亲好好说说。”然后关心地望着她脸,“没事吧?沈济洲你赶紧拿个冷毛巾过来给她敷一下。”
沈济洲担心地看了孟醒一眼,见她红着眼低着头不说话,嘴唇紧紧抿着,从开始的愤怒过后,脸上表情冷漠的像冰一样,只是脸颊上此刻已经肿了老高,可见当时孟母出手有多重,看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迈着长腿连忙跑了出去。
孟醒抬起头来望着孟母,此刻眸子里已经没有了什么情绪,只剩下心灰意冷死寂一片。
李惠明看她小小年纪露出这样的表情,皱了皱眉有些责怪说:“到底怎么回事跟你妈妈说清楚,别存在着误会,天下没有不是父母,你也别放在心上。”
孟醒听在耳里却无动于衷,这一次她是真的彻底死心了,或许真的是她两辈子都没有亲人缘吧,既然如此她也不再强求了,委曲求全最后得到的是什么?过去,是她太过执着,总告诉自己母亲虽然有些偏心,可终归是自己亲妈,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所以总是忍让,为的不过是奢求母亲能对自己多上一份心,能有天念句她的好。
她从小到大唯一的执着便是如此,即使父母再偏心也告诉自己,父母是爱自己的,只是不及弟弟爱的深罢了。
可终究是她错了,是她太过于执着,母女情深,呵。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就这样了,不再强求。
她冷冷的看着孟母,本来气势如虹的孟母此刻反而被她这冰冷无波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慌,色厉内荏地喝道:“你还这样看着我,啊?你今天给我好好交代,那钱都被你拿到哪里去了,都干了什么!”
“我说了,我没拿你的钱。”
孟母被她这一句话气的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说:“你没拿是鬼拿的!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问你,你床底下的电脑哪里来的?你今天不说实话我就打烂你的脸,马上收拾书包跟我回家,这个书不要念了!”
孟醒一只唇角微微勾着讽刺地看着她,一只脸肿的老高,这一牵扯,脸上更是疼的像针扎似的。
她说母亲怎么这么肯定她偷了她的钱,上前来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原来是去她房间翻过了。
她缓缓开口,调低的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我没拿。我过去没拿过,现在没拿过,以后也不会拿!从今天开始,我会从家里搬出来住,不会再用你一分钱!”
“你个小孩子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好好说,置什么气?”李惠明听她语气不对,低声训斥,在大人眼里,长辈们做错了事打几下训斥几句,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孩子这么反弹。
“你大了是吧?你翅膀还没硬呢!就敢跟我这样犟了?”孟母重重的一声训斥。
孟醒却是什么也没说,拿起老师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免提,拨通了电话。
很快便有人接了,是个很粗噶的声音,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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