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礼。”他忽然道:“听说方落被金屋藏娇了,不会余情未了吧?”
“我不会对不起翟娘,更不会对不起自己。”方依土的声音有点沙哑,板着脸道:“方某从来都干脆利落,不会藕断丝连,更不懂什么叫余情未了。要是有情,就有情,要是无情,就是个旧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翟娘笑的也没多开心。”皇帝忽然有点尴尬又有点猥琐的问:“阿姐,你和翟娘,是不是还没那事?”
方依土愣了愣,她虽然不怎么黄,却也喜欢逗一逗美人,又和各种满嘴黄腔的汉子们呆的时间太长,立刻就懂了。板着脸道:“还没成婚,我怎么会无礼。”
皇帝耿着脖子问道:“那等成婚之后,你准备有那事儿么?”
方依土瞥了他一眼:“嗯,哼?”这问题没法回答,倒不是不好意思,没想过。
皇帝揉着鼻子道:“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毫无情趣的女人,你爱练武爱兵权爱政事,大部分空闲都用在练刀法打熬筋骨上了,对方落不是十分用功,我不是说你不关心他,你体贴入微事事周到我知道,我说的是在那事上,方落能不碰你的美婢不纳妾不偷嘴,简直就是个奇迹。当年方落来我这儿讨过皇家迷药,虽然听说因为你武功太高所以效果不好,但翟娘不比方落,若没有那事儿,她会忧心的。”
方依土果断忽略了他后头的话:“武功乃立身之本,怎么能为一时欢愉懈怠。”
皇帝道:“若没那事儿,你便不是因为喜爱她而成婚。你与她教好多年,她为你殉主而死,若没有那事,你就是因为感激她忠心又一时寂寞所以拿她顶缸。”
方依土皱眉道:“我不是。”
“可我感觉就是这样。”
“翟娘懂我。”
“她当你是兄弟时懂你,当你是夫主时,关心则乱啊。况且她对你用情至深,在你面前虽然不显,背后却很有些忧心烦恼。你总是练功交友,冷落了她倒是小事,翟娘总担心你出去同旁人情浓意蜜。”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凡一个人不在妻子身上用工夫,就会去别的女人那儿用工夫。”
“我连住得近又名正言顺的娘子都没时间用工夫,哪有精力去外头费心费力。”
皇帝挫败了半天,反而越挫越勇,立志一定要把事情给她讲明白,让她在那方面也善待翟娘。
“翟娘姿色如何?”
“中……上。”
“你朋友多不多?”
“忒多。”
“喜欢你的人多不多?”
“多啊。”
“你说翟娘担心不?”
“不担心。”方依土觉得有些好笑:“我容貌比翟娘所差甚远,她无须担心。”
皇帝怒了:“翟娘是女人!”
方依土也怒了:“老子也是女人!”
“你总在外头交友聚会,翟娘在家里黯然神伤的时候你看不见,好容易等到你回来的时候,她又不肯把这事同你说。你只要行那事一次,就能看出来她的变化。我可以跟你打赌!”
方依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有家有业有妻有子,你有什么?”
皇帝嘿然一笑:“我随着紫薇帝君修行,帝君会讲课吧?”
方依土振奋精神道:“赌了!”
“且慢,你有家有业有妻有子,可你能那什么出来和我赌?”
方依土挠头,挠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皇帝方才那一句话,把他自己也问住了,想了半天道:“这样吧,如果我赢了,等我和郎君成婚的时候,你劝他站右边。”自古以来,君子居则贵其左,所以左相比右相地位高,所以男左女右,所以左撇子比右撇子聪明。
方依土道:“啊呸,我才不会帮你欺负我弟弟。”
皇帝怒道:“拿我老师和我的郎君赌,你什么都不出还这么多事,太不要脸!”
方依土一窒,却笑道:“好弟妹,你们妯娌关系真好。联起手来欺负我们方家。”
皇帝更干脆,站起来笑吟吟的叫道:“翟娘,好姐夫,阿姐叫你过来。”方依土一脚踹向他小腿,皇帝一圈揍向她肩膀。方依土虽然修炼的时间长,却不敢用法力伤了他,皇帝虽然修炼的日子短,却可以尽力而为。
翟娘才不在这儿了,她忙得很,吩咐完那儿种上人参灵芝,那儿养几只鹿和鹤,吩咐人在哪儿弄一块太湖石放着,其余的地方种什么花种什么树反正都是叫人去催生。
叫身边擅长画地形图的弟兄记下,开宴的时候篝火怎样堆放,在哪儿安排贵客才能既让贵客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又不让其他人觉得有地位之分。
而且主公的习惯是到处乱走,一边蹭酒蹭肉蹭果子一边闲聊,吃个半饱就开始只喝酒,直到喝倒下,那就得把各处的酒肉蔬菜备齐。还有她说一定要有的弹唱,到时候自己又得弹琵琶,可手都有点生疏了。那像主公的鼓曲,只要按着点儿按照不同的地方敲一曲,就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郁闷死咧……写了二千多字的时候,要离开一会,关文档的时候是否保存?手一抖点成了否。好想去死,去死去死……
痛经外加微感冒都好了……
收藏多了好多,说明新书名还是很好的,虽然只是在原先的基础上减了几个字。
财大气粗的说:“只要明天更新前收藏到了350,我明天就在继续日更的基础上双更!”400,450,500同理,到了那个数儿就双更,而且第二天不停更。
我最近白天有空啦啦啦~可以不着急的慢慢写啦啦啦~求推广啦啦啦~求收藏啦啦啦~
…………
方依土这才是‘真豪门盛宴’啊,拜倒在女主脚下,求一坛子果酒喝。
我有创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