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的身上贴了贴,余光瞄到她胸前因为挤压而越显丰满的白肉,一时间情难自控的蹭了蹭。
特么的下流!
秦倾再也伪装不下去,倏地睁开眼,趁着方东城愣神的功夫一把将人推开,然后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无耻!”
方东城也不恼,手指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比起你当年来,差的远了!”
“秦倾,你怎么能这样!”白露一见方东城流血了,立刻跟老母鸡似的上前挡在方东城的前面,声色俱厉的质问,然后又转头看着方东城,着急忙慌的从包里掏出纸巾来给方东城擦脸上的血迹还有口红。
“呵!”秦倾看着这两人,气笑了,她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湿巾来,仔仔细细的将方东城留下的痕迹擦干净了之后,看着站在那里任凭白露上下其手的方东城一眼,冷笑一声,将用过的湿巾团成团用力的丢向方东城的脸,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倾,你简直太过分了!”白露气急败坏的在后面低吼,然后转身气恼的看着方东城嗔怪道:“东城哥,你怎么能容忍她这样对你!太不懂规矩了!”说完,又拿纸巾要继续给方东城擦口红。
方东城推开白露的手,“我自己来。”
“哦。”白露尴尬的收回手,然后拿出一张纸巾递过来说,“给你。”
“不用,我有!”方东城一边说一边轻轻擦着嘴角往前走。白露眼尖,发现方东城手里拿着的恰是刚才秦倾用过的湿巾,一时间气的差点吐血,看着方东城的背影恼恨的要烧出两个窟窿来。
秦倾,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个男人早晚都是我的!
咱们,走着瞧!
拍卖会开始,第一件拍品就是白露带来的画。主持人站在台上,语气微微有些激动:“据说这幅画,是白大影后亲笔画的,今天她恰好也在现场,不如就有请我们的白大影后来亲自上台打开她的捐拍品,给大家介绍一下如何?”
这个提议,自然是得到不少人的赞同,下面掌声不断,白露提着裙摆带着点儿腼腆的笑意走到台上。
“其实,这幅画确切的说也不算是我自己一个人独立创作完成的,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半幅被烧坏的残卷,那副画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来,我就常常想起,想起另外半幅画应该是什么样的,再后来我就尝试着想要画出这幅画的另外半幅,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幅画。”
“能让我们白大影后都念念不忘的半幅残卷,肯定是深具魅力的,那么,下面我们就有请白大影后来给我们解开这副让人见之不忘的画卷吧。”主持人恭维了白露一番后,又满怀期待的说。
秦倾看着台上明显是套好了台词一唱一和的主持人跟白露,嗤笑一声,都是些逢场作戏的高手!
只是她还来不及收回脸上的嘲弄,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的瞟到斜对面的方东城的时候,禁不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