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希望来,忙催促儿子带着符酒来到丈夫的病床,她在纠结,是不是要给丈夫喝下去,不喝还能活一个月,喝了就有可能一睡不起,她不怕担上什么罪名,就怕儿子以后被人欺负。
“咳咳咳……咳”张母正在犹豫的功夫,已经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状态的丈夫,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然后猛的吐出一口血痰,然后又没了声息。
“当家的,你咋了,你可别吓我啊。”张母慌了,她可从来没见丈夫咳得这么猛烈,以前虽然咳嗽,但多是闷咳,咳多了肺疼,但也不像今天咳出血来。
正当张母慌神的功夫,突然一个声音犹如暮鼓晨钟一般震响在她的耳边“你这愚妇,你夫家已然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如何不愿让我徒儿医治,莫不是要让我徒儿背上不孝之名否。”
声音来的突兀,去的突然,张母环顾四周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小腾,你听到有人说话了么?”
“没有,我谁的话都没听到,咱快把酒给我爸喝一口吧,我师父说,这灵符泡开了时间长,就不灵了。”
说着也不等张母阻拦,打开瓶盖,就给父亲灌了一口,他心里有一种直觉,再不治就来不及了。
张母呆呆傻傻的看着儿子在那医治,没有阻拦,也没有帮忙。
通过土地神通看到这一幕的弘道,也是一阵好笑,他本来也不想吓唬张母,只想在旁边看个热闹,只是却恰巧看到张腾父亲的魂魄一阵抖动,竟然有离体的迹象,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故而才给张母神念传音,没想到倒是将张母给吓到了。
地藏王菩萨本来就是至孝之人,为了自己母亲不惜轮回几世消去业力,这种事情他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腾严格依照师父嘱咐,一人只需一口就能痊愈,所以他也没有给自己父亲多喂,他看的清楚,若是管用一口自然管用,若是不管用一瓶也是无用,也免得浪费良药,救不了所有人。
喂过父亲之后他就在病床边静静看着,师父说了见效很快。
酒刚下肚,章父本来苍白不见血丝的脸就逐渐变得红润了,又一分钟,章父的呼吸变平稳了,再一分钟他竟然在打呼噜。
“行了乖徒儿,你父亲的病已经被治好了,因为这么多天的病痛折磨,他的身心都被透支了,现在需要好好地睡觉来恢复,你该去救治别人了。”
弘道在土地庙内越看是越满意,故而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知道是师父提醒,虽然心里很想看着父亲醒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连忙就近奔着自家大伯跑去“大娘,大娘,我带来土地神赐给我的神药了,我爸爸已经被治好了。”
带着无尽的狂喜,张腾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了,张腾大娘本来还在伺候丈夫吃药,听到侄子喊叫,连忙出来看。
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张腾直接越过大娘,跑到大伯身边,大伯情况好些,虽然憔悴,但是并没有昏迷,张腾小心的用小酒杯给大伯倒了一点喝下。
他大伯倒也是看得开,既然都到了这份上,就算是砒霜也能当酒喝了,还有啥好怕的,半盅小酒下肚,张腾大伯还很是畅快的叫了一声“爽”倒也是一个豪爽的汉子。
眼见大伯喝下,张腾也等不及再看效果刚忙又跑去另一家,接连的跑了五六家,酒瓶里的符酒也剩了半瓶,张腾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还是坚持着又跑去了下一家。
“啥?土地神给的神酒?咦,你咋就给俺当家的喝一口,多喝点啊,不还半瓶呢?”
“一口就够了,我爸爸他们也是只喝了一口,这些还得去给柱子他爸他们喝呢。”张腾好不容易喘匀一口气,解释道。
“那俺不管,你不多给点,俺就不让你走。”
说着她竟然冲到张腾身边,就要抢夺,张腾已经跑得两腿发酸,如何能躲得过,眼看就要被她抓住的时候,这娘们突然好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定在了那里,见她这般麽样,张腾知道应该又是师父出手帮忙,也不再管她,赶忙赶往下一家。
“蠢妇该打?你这蠢妇怎地如此自私?竟然还要抢夺他人直生机,简直罪不容恕,还不快来你家土地老爷小庙忏悔,否则定然教你下那拔舌地狱。”
这一句呵斥好似炸雷一般响在她的脑海中,直震得她大脑当机,眼冒金星,等清醒归来赶忙连滚带爬的一路跑到土地庙里忏悔求饶去了。
张腾在村里跑了个遍总算是将所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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