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始终都无法找到落脚。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很难受。我迷惘,不知归路。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了轻柔的歌谣,这是我们家乡的歌谣。是妈妈哄宝宝的,听到这个声音,我就像是有了指引,我感觉着歌谣的方向,奋力的朝那边飘荡。
用力一个挣扎之后,我身体一个哆嗦,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一恢复意识,我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痛楚,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打了,那种软组织挫伤的痛楚非常强烈,一阵阵的麻痹刺痛感觉让我差都要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好了没?”在旁边唱歌的人居然是王雪珂,她抓住了我的手,眼睛里有些无奈,“我们早就过了,叫你不要走这样一条路,这对你来,真的不适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呢。”
听到王雪珂的话,我苦笑起来:“我现在是一个病人,对病人难道真的要采取这种埋怨的态度吗?”
王雪珂正色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更要多几句,这是为你好,你明白吗?”
我了头,有些无力的道:“是不是曹秋波下的手?”
“你呢?”王雪珂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除了他,你还得罪了谁?除了他,别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算了的。”我咬牙道,眼神里露出了几分坚定。我都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没有畏惧,而是更加坚定。在生死之间,有的人怯懦,知道生命珍贵,所以掩面而走,不再风骚。而有些人,却是会前有未有的坚定,那种站立在悬崖边的恐怖感觉会笼罩他的一声,成为鞭挞他的动力。
我是后者,我叫郝建,但是不是真的贱,可以被人这样对待而无动于衷。匹夫一怒,同样可以血溅五步,我跟曹秋波较上劲了。就算是暂时不能怎么着他,蚂蚁食象,总归是有成功的一天。
王雪珂显然是有些纳闷我居然还这么有斗志,她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了。有时候你真的很猥琐,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没什么杀伤力的**丝。但是有时候你却是又显得那么独特,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光泽闪耀,真是一个复杂的人啊。”
“哈哈,那你爱上我了吗?”我想要用笑容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这一笑,顿时,伤口抽动,整个人都痛苦得蜷缩了一下。
王雪珂瞪了我一眼:“不能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心静气。”
完了这一句之后,王雪珂看着我继续道:“既然你已经坚定了,那雪梅姐的愤怒估计也有了意义。看来还是她比较懂你,她你这个人,越是被逼迫,就越是会反抗。所以,你绝对不会退缩,既然如此,她也不会留手了。”
听到王雪珂的话,我顿时一愣。这话是蒋雪梅的?嗯,她在我身上吃过苦头,所以了解得很深刻嘛。更让我诧异的是,蒋雪梅她不会留手了,这是怎么一个意思?
王雪珂没有理会我诧异的眼神,她叹了一口气:“雪梅姐这次真的生气了,我估计曹秋波肯定会很不好受。如果你坚定了决心要走这一条路的话,那就好好加油吧。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无所谓好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也许,这对你来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嗯了一声,虽然我在跟王雪珂着话,但是我的心思却是有些飘远了,我有些好奇,蒋雪梅生气了,会发生什么?还有,蒋雪梅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年没见,她现在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蜕变?